童果认真的点了点头,紧接着又俏皮一笑:“但是我指的是别人的皇宫,如果要是是自己的,那还不是我的天下了!哈哈!”
她仰天长啸,而柳彬只觉得自己的后背都已经被冷汗浸湿了一大片了。
这算是什么......什么鬼逻辑?!果然女人心海底针,他实在是服了!
而童果笑完之后不知又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突然又迅速捂嘴止住了嘴边的大笑,轻笑着开口。
“再说,你说水月还不是快要跟君渊寒那小子成亲了,我也不能落下啊哈哈!”
她又笑了一阵,然后又看了看毫无动静的山洞口,嘴边的笑容也渐渐的淡了下来。
柳彬顺着她的视线也看了看远方,表情同样没有好到哪里去。
“小彬彬......你说......水月和君渊寒究竟什么时候才能来啊,这都过去了好久了,怎么还是半个人影都没有看到啊!”
童果有些泄气的坐回了座位上,眼睛也一眨不眨的盯着山洞口,但是看样子她明显就是在思考些什么。
“再等会吧。”
柳彬也只能这么回答了,毕竟他也不知道月儿丫头那边究竟是什么情况,可是他这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忍不住有些不安。
“你说......那个灵婆是不是有些奇怪?先不说为什么要跟君沐尘说你的这件事情,就说水月,她为什么不让我们让信中告诉他们我们其实已经都没有在东钥了而是来到了这里啊?”
童果轻皱着眉,半撑着脑袋盯山洞口不放,嘴上也是有气无力的询问着。
柳彬也神情也因为她的话而微微变得有些严肃起来。
其实......这也是他一直疑惑不解的一个地方,只是他从未说出来过而已。因为......他绝对的相信那个出入神秘做事又神秘的灵婆是绝对不会害月儿丫头的,她这么做一定是有她的原因的。
所以,他一直在等。
而童果这个时候也也晃了晃脑袋,然后又换了一只手撑着脑袋,嘴角微扬。
“不过......君渊寒这个人别的没什么,就是武功高!就算是水月现在暂时没有了灵力,应该有他就够了吧?在北齐的安全问题我们是不是不用担心了是不?”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说这样的话了,自从她知道水月的灵力暂时为了她用药物封住了之后她就经常会担心水月的安全问题。所以她每次都会这样问柳彬,每次说着说着,然她就会将视线转移到了柳彬的身上,直到看见柳彬也点了点头,她这才会放心的笑笑,然后又重新将视线回到了山洞口。
是啊,听水月说那时候她第一次遇到君渊寒的那个人的时候就是在打架,而且还不分高下呢?所以......有关于安全的事情有君渊寒在自己就不用担心了吧?
可谁知到,童果心中一直无比相信的这个君渊寒,此刻早就已经是伤痕累累了......
就在她们所在的山洞之外的森林之中,君渊寒正经历着一场恶战。
那无疑便是之前出现过的那条令那位天族之人害怕至极的墓土王蛇了。
这个时候,时间也已经渐渐接近傍晚了,这令原本就没有阳光照耀而又树叶繁茂树林变得愈加的黑暗起来。
树林中一块杂乱的空地之上,一人一蛇正紧张的对峙着。
君渊寒的身上已经多出了无数鲜红的伤口,就连俊俏的脸上也都沾染上了不少鲜红和污垢的泥土,已是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样。他的衣服也被锋利的树枝划破了许多。随着他沉重的呼吸,伤口处暗红的鲜血还在不停的缓缓流动着,看上去还真是有些骇人。
可要是看到他现如今的脸上的神情和他眼中散发出来的锐利的眸光,也就不会觉得他身上的伤有多吓人了。因为,更吓人的是他现在如地狱归来修罗一般的脸庞,简直看的让人浑身打哆嗦。
他凛冽的黑瞳中清清楚楚倒映着的,正是他交战了已经约莫有一个多时辰的墓土王蛇。
这一条令天族人闻风丧胆的毒蛇此刻的状态也没能好到哪里去,因为激烈的打斗,它身上的鳞片早已是脱落了许多。被利刃划破的伤口大大小小的布满它的全身,乌黑带着浓浓恶臭味的液体缓缓从他的伤口处一点一点的溢出......
这样一对比下来,君渊寒那边的风景就显得舒心多了。
可是两人之间的斗争都还没有结束。
尽管君渊寒的情况看上去好像是要比那条王蛇来的好,身上面除了一些被树枝划破的伤口和淤伤,倒好在是没有被那条毒蛇给咬上,不然他可就麻烦了。
可就算是避开了这些致命的地方,也明显看得出来君渊寒的体力是快要被这两个小时的全力拼搏耗尽了,握着软剑的手也止不住的在颤抖着,呼吸也愈来愈沉重。
相比之下,那条匍匐在地上缓缓吐露着蛇信子、眼中冒着阴森森的绿光的墓土王蛇看上去就好像要危险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