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
“哥,我记得你年假放完了,什么事让你需要挪假一个星期?”傅冠堂眉头一皱,好奇地问道。“丫头?谁是丫头?哥,你不会学堂兄那样金屋藏娇吧?”
“你这脑子想什么呢?”傅冠煌轻声低斥,然后继而又说:“小瑶在意大利那边出了些事情,我得赶过去善后!”傅冠煌口中所谓的丫头原来是傅家老六傅艺瑶,三岁被送去意大利,迄今为止没有回来过东城,整个傅家好像没了这个人一般,只有傅冠煌时刻地跟她通电话,知道她的近况,所以她有事傅冠煌第一个知情!
傅艺瑶对谁都没有依赖性,唯独对傅冠煌这个堂兄充满了依赖,每次一出事找傅冠煌准没错,这次也不例外!
“她在那边又生事?”这个又字让傅冠腾有点头疼,看来他这个亲兄长得走一趟了。“这事我来处理!”
“腾,你确定能将事情摆平?”傅冠煌不是对自己信心十足,也不是对傅冠腾没有信心,而是两兄妹感情不深厚,他代他去了,那丫头见到的不是他,难道不抓狂?
“没有什么我摆平不了的事情!”不是傅冠腾过度自负,自己的亲妹当兄长的还不知道吗?尽管两人没有过分的兄妹情,但在意大利的一举一动他还是了如指掌,若不是公事太忙,他怎么可能让傅冠煌特意跑一趟?
傅冠腾这次要飞意大利,也纯粹刚好去B.M集团,所以也是个顺路而已,若是让傅艺瑶知道他这个兄长只是因为顺路而来意大利,心上的愤懑不是三两句的安抚解决得了的。
“既然这样,那好吧,刚才听你说让冠堂转告我什么?”话峰一转,又兜回了刚才的话题。
“陪我飞一趟B.M!”
“B.M集团不是派了代表过来,怎么,你不满意这个代表是女的?还是不相信她的能力?”
小型聚会变成了两个大男人谈公事的场地,不过这样也不错,起码没了先前那股沉重的氛围,大堂经理把菜端上来后,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吃的上,基本都忘了先前的不愉快,然而,气氛刚和缓了不少的时候,傅冠越跟安吉康这对冤家同时往一个盘子里夹,气氛一下子又冷凝了几分。
“……”
“……”
吃顿饭真是他妈的不安宁!这句话变成了所有在场的人的心声,看着谁也不让谁的两个人,所有人大气都不敢喘。
“放开!”
“放开!”
两人同时从齿缝里嘣出这两个字,筷子死夹着香炸小球,谁也没有松开半点力度,“怎么回事?”感受到凝重氛围的傅冠煌止住了话题,狐疑地看着这两个年龄加起来都有60岁的两人,眸子一眯,傅冠煌不禁打量起完全生面孔的安吉康,“腾,他是谁?”
“安吉康,安泽国的远房亲戚!”傅冠腾把眸子眯成一条线,看着一碰上像火星撞地球的两个人,嘴角微抽,沉声说:“你们都给我放开!”
“这香炸小球我先夹中,要放也是他放!”傅冠越怒声说。
“这个……越哥,我不吃了,你放开好不好?”傅冠越会夹香炸小球,因为身边的小女人想吃,殊不知他跟安吉康同时夹中同一块香炸小球,所以有了这场谁也不服输的戏码。
“不好!你不吃我也不要让给他!”
“……”
度子抿了抿嘴角,真心有种想撞墙的冲动,看着互不相让的两个人,度子着实有点为难,“你再不放开,今晚我不去越庄了!”度子小声地威胁说。
“……”
好一个懂得威胁他的小女人啊!
“好,我放!”说着,傅冠越果然放开了那块香炸小球,“你屡次让我在兄弟们面前失态丢面子,看今晚本爷怎么惩治你!”
“……”
他大爷所谓的惩治还不是那档子事,他还能拿她咋办呢?!
安吉康把香炸小球夹到小肉球的小碗上,原来这不是他吃的,而是夹给孩子吃的,所有人一副恍然,“吉康,不好意思,让你难堪了!”傅二太太连忙低声道歉,若不是小肉球非要跟安吉康坐在一块,他也不用夹小炸球给孩子吃,也不用在众目睽睽之下给人看笑话,当孩子母亲的她真心过意不去,心里除了愧疚还是愧疚!
“二太太,我没事,我完全没有往心里搁,你别难过!”如此体恤别人的小伙子,怎能不待见呢?一下子把傅家二太太的芳心挘走了,看着爱妻看安吉康那眼神,傅冠临莫名地觉得碍眼,难怪老四那么反常,原来这小子人不但长得帅气,还是个体恤女人的好小子!
“咳!”
傅冠临轻咳一声,打断状似眉目传情的两人,“吃饭!”
傅冠煌冷薄的唇轻轻地勾起,看着状似从容的傅冠临,唇办不禁笑了开来。
这顿饭吃得几个大男人如占板上的鱼沫,怎么坐怎么都不自在,原因自己边上的小女人一双目光十次有九次都离不开一个叫安吉康的毛头小子身上,一向淡定自如的男人们,怎么再冷静自持?
“老大,度子我要带走!”
“小竹,跟我回去!”
“老婆,时间不早了,咱们要回去了!”
饭席结束,傅冠越、傅冠堂、傅冠临这三兄弟齐刷刷地从椅子上站起身,口吻合拍得让傅冠腾嘴角微抽,若是做什么事情都那么齐心多好,傅冠腾在心里不禁腹诽的说。“去吧,这里我善后!”
“老三,要去喝杯不?”偌大的包间,有女人陪着的都走了,剩下的傅冠庭跟他傅冠煌形单影只的,下半场不是酒吧就是各自回家。
“走吧!”
说着,傅冠庭拎起披在椅上的外套,率先往门口那边走去。
“且慢!”
傅冠腾开口把人叫了回来,“怎么?”
“今天不是跟叶醉烟在一起,怎么没有带她过来?”被傅冠腾这么一问,傅冠庭的心情更憋闷了,想着在半路突然杀出来抢夺猎物的男人,傅冠庭的心更来气,脸色顿时臭到不行!“怎么,谁惹你了?”傅冠腾的察言观色还是很厉害的,稍微一个眼神根本瞒不到他!
“老大,叶醉烟跟姓蒲的什么关系?”
姓蒲?
蒲垶延!
“怎么,冠庭你跟姓叶的勾搭上了?”听着傅冠腾跟傅冠庭的对话,傅冠煌顿时来了兴致,难怪整个饭席都板着一张臭脸,原来女人被抢了。“这姓叶来头倒不小,敢跟姓蒲的抢女人,整个东城冠庭你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
“你是贬我还是赞我?”傅冠庭瞥了眼傅冠煌,转头又对傅冠腾说:“老大,你是知道叶醉烟跟姓蒲的关系不一般对不对?”
“对!”傅冠腾毫不讳言地点头给了傅冠庭一个肯定的答案,“我承认让你带叶醉烟因为断了辛微继续当她经纪人的念头,但完全没有想过你对她起了认真的心。”
“你应该明确跟我说叶醉烟不能碰!”想着那可口的寸寸肌肤,傅冠庭低声咒了句,“可恶!”说完,像阵旋风一般跑了出去。
“腾,要追他吗?”傅冠煌看着那抹消失在门口的背影,担心地问道。
“不用!”想着那难缠的蒲垶延,傅冠腾眉头抽搐了下,一边揉着太阳穴,一边又说:“我应该及时阻止,没料到冠庭的动作比我预期想的要快,算了,让他静静!”
“既然这样,那我先回去了!”
“嗯!”
傅冠煌走了两步,又顿住了脚步,抬头瞟了眼像个保镖一般等着差遣的安吉康,“你,同我一道走吧!”
“这……”安吉康明显迟疑了下,直到傅冠腾开口,他才跟着傅冠煌离开了醉风阁。偌大的包间瞬间只剩下傅冠腾,还有静得跟一个隐形人没两样的辛微,傅冠腾对她招了招手,说:“过来!”
辛微将手机放回包里,拖着步子走了过去,傅冠腾等不及辛微的走近,大手一拉,娇小的身板直接落到他的腿上,大手锢住了她的小蛮腰。
“今晚你喝了不少酒,为什么不让你兄弟送一程?”辛微在傅先生的太阳穴上按压着,身上那轻度的酒味让辛微皱起了眉头。“等一下回去也不方便开车!”
“在这里待一晚!”说着,傅先生在小女人的脸上亲了口,然后打了个响指,大堂经理立刻推门走了进来,“先生,有什么吩咐?”
“今晚在这里住下,你去凝香园准备一下!”
“是,我现在就去准备!”
说完,大堂经理再一次退出了醉风阁,前往凝香阁的时候,大堂经理唤了两个服务员待在醉风阁门外等候大老板的差遣,然后再唤了两个服务员一起到凝香阁。
“不舒服?”
“有点沉!”
“那要不要叫人端杯醒酒茶给你?”
“不用!陪我躺一会。”说着,傅冠腾一把将辛微抱起,步伐虽然有些蹒跚,但还算稳扎,两人躺到包间附设的茶室里的小型沙发*上,刚好能容纳两人的身板,辛微的背部完全贴靠在傅先生的胸膛里,他的一呼一吸完全能感受到他的起伏,辛微侧躺的背对着傅先生,纤细的指尖在沙发*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画着圈圈,耳边一阵温热,紊乱的呼吸喷洒到她的耳际,痒痒的,麻麻的!
“……”
傅先生闭眼假寐,大手规规距距地圈抱着小女人的小蛮腰,这样一本正经的傅先生是辛微第一次看见,娇小的身板在傅先生的怀里蠕动了几下,耳边传来一阵低声的吟叫,“嗯!”
“老公?”
“乖,别吵!”
“……”
这样安静的傅先生一点都不像假寐,那健硕的身体刚才还冰凉着,怎么几秒钟的时间却热得好像发烫那般骇人?辛微越想越感到不安,然后从沙发上支起身板,用手轻轻地啪打着那滚烫发热的男性面庞,“老公,醒醒,别睡!”
“老公,你别吓我!醒醒,老公你醒醒!”
“嗯!”
细如蚊呐的轻呢让辛微失去所有的冷静,不淡定地跑了出去,“人来啊,人来啊。”
辛微把门打开,张口喊人的声音看到站在门口的男人硬生生地吞了回去,整个人浑身的往后退,安泽国擒着恶心的笑,一步又一步地走了进去,门板在他的身后关上,同时将门反锁,断了辛微逃生的唯一出口。
“你……安泽国,你别再靠过来,听到没有?”
辛微惶恐地盯着安泽国的一举一动,双脚不停地往后退,像希冀什么一般目光频繁地往茶室里瞟去,老公,救我!
安泽国像看穿辛微所有的想法一般,恶心的笑溢发地让辛微打从心底的感觉发寒,“辛微,我安泽国什么都没有了,而你不但攀上姓傅的,你这套衣服不少钱吧,不知道里面的胸衣跟*是不是也那么昂贵,哈哈!”
“……”
安泽国疯了!
辛微一边后退脑子一边闪出这五个字,顿时脸色白得跟纸一样惨白,“低贱的女人!我倒要尝尝你骨子里的骚味,是这股骚味让姓傅的对你欲罢不能吧,嗯?”
说着,安泽国两步靠了上去,辛微一边护着肚子里的孩子,一边小心翼翼地闪躲着安泽国那恶心的魔爪,“安泽国,你若是敢碰我,你会死得更快,你不相信尽管试试看!”辛微这话一出,更像一把利箭,激起了安泽国要污辱她的决心。
“呸!我安泽国天不怕地不怕,今天老子就要碰你!”话音落下,安泽国不再是按捺不动,而是箭步靠了上去,一手抓过无处可逃的辛微,将她抵在墙上,用他的膝盖顶开,将辛微那娇小的身板压在墙壁上。“这股骚味,让老子老早起心了,今天老子倒要尝尝被姓傅吃过的是不是还那么美味,哈哈!”
“安泽国,你这疯子,你今天碰了我,傅冠腾一定毙了你!”
“毙?”安泽国像听到天方夜谭般的笑话,老脸上一副狰狞的模样,看在辛微眼里更加恶心,说时迟那时快,一股让人恶心的呕吐物从辛微的嘴里吐了出来,喷洒在安泽国那张狰狞的老脸上。
啪!
“你这臭婆娘,敢吐老子一身脏物,老子就要你用的身体抹干净,哈哈!”安泽国猖狂地笑了两声,偌大的包间里随即响起衣服被撕裂的声音,辛微眼看身上的衣服变成残破的碎布,嘶心裂肺地在心里呐喊着昏睡的傅冠腾。
老公,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