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花会馆外的那一吻，是谢柔借着站不稳凑过来，他因为看见苏蔚然走出来，才会失神被谢柔亲到。

原本柯阎康想要跟苏蔚然解释清楚这一切，可又怕打草惊蛇查不到三年前的真相，以及谢柔这次回来的目的，所以他只能换个方式挽留她，但苏蔚然的态度太过坚决。

卫承彦在一旁默默喝酒，他见柯阎康脸色忽明忽暗，就猜到他是在发愁苏蔚然的事情，不由笑了起来，“我可提醒你一句，谢柔这事可以事后解释，但你那个协议的招太损了。”

说是提醒，卫承彦语气里满是幸灾乐祸。他当初就预料到结果，只是柯阎康那时候还没意识到对苏蔚然的感情，所以他怎么劝都无效。

柯阎康神色暗了暗，他眯着眼边摸下巴边想，他是从什么时候察觉到自己对苏蔚然有感情的呢？似乎是那次签完协议后，他看见卫承佑和苏蔚然站在一起的时候。

“不过我早就想到有这一天，所以那两份协议没生效。”卫承彦见打击够了，他一口饮尽杯子里的酒，“协议上我动了手脚。”

柯阎康眨了眨眼，前一秒他还有些垂头丧气，下一秒听到这个喜讯后，他顿时来了精神，没了这份协议，苏蔚然想离婚也不是那么容易。

“替我给卫承佑送句话，让他趁早死了那条心。”柯阎康神情严峻，眼下他最大的敌人就是卫承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