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建东被警察局带走了,安苡宁整了整头发后,打车回家。
电梯间里,她想到在家里的爸爸和弟弟,努力的挤出笑容,却是比哭的还难看,但她却一直笑着。
开门,她进去就喊道:“爸,安瑞,我回来了。”
正在看电视的两人不约而同的转身,挂着笑脸,异口通声道。
“宁宁,你回来了。”
“姐,你回来了。”
“回来了,好累哦。”安苡宁尽量表现的正常用一点,可安德和安瑞好似发现了什么,相视一眼后,安德开口:“吃饭了吗?”
“没有。”
安苡宁做到了安德的旁边,跟两人聊了没有几分钟,她很快就维持不了了。她定定的看着安德,心里很纠结,欲言又止。
“姐,你怎么了?”安瑞关切的问。
安德也被安苡宁看的心里有些发慌,开口道:“宁宁,是不是发生了什么?”
都说知女莫若父,安德还是看得出来女儿的异样。
久久,安苡宁盯着安德,艰难的开口:“爸,婚礼可能取消。”
话一落音,一室沉默。
“宁宁,到底是什么事让你们取消婚礼?”安德愁着一张脸,很担心女儿。
都说宁愿拆一座城,不可拆一桩婚姻。如果这次取消婚礼,对女儿的名声极为不好,他不想自己的女儿在这桩婚事上受到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