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你们听说了没,他又怀上了,快三个月的身子了呢!”
旁边的人唬了一跳,一惊一乍,人人不可置信,七言八语地问,
“啥前儿听见的?我没听说啊?我的天我的天呐!”
“就昨儿个,我家侄子不是跟租了二奇家的水田么,闲聊的时候说出来的。”
这下子又一次炸开了锅……
有人星星眼地奢盼,“他这次生个哥儿吧,等大了叫我小子聘了,我们用八抬大轿娶回来!”
“做你的梦吧!我呸~你小子比人家大了多少。”有人立刻开讽。
更有跟风的,“就是,人家能看上你这个泥腿子!那开铺子的都未必能入的了眼。”
再有浮想联翩的,“没准以后说个官家当主君呢,就冲人家的嫁妆,小官都未必能瞧上!”
还有擅长回忆倒嚼的,“唉你们还记得二奇亲家的小叔不!那真是那真是我都……”
旁边人立刻奚落哄笑,“就你也能配的上人家!回头我就跟你家汉子说去。”
这人立刻毛了,急嚷嚷,“你们甭混说,我是说竟然没想到天下竟有那般飘逸的人物!”
感慨完,眉毛一竖,指着几个人鼻子道,
“甭拉扯我,那日见了之后,你们谁不是口水流了一缸,眼珠子都直了,甭过后就不认账,一个个打量自己多大脸呢!”
又是一通轰然大笑相互揭短……
……
到了晚间,里里外外收拾干净,梅画哄睡了四个儿子,穿着单衣回房,此时艾奇洗过澡只穿了短裤进来。
“宝儿睡了?”艾奇问。
梅画点点头,继续往自己屋走,关心地问,“门都锁好了么?”
“好了,锁都落了。”艾奇跟在后面。
梅画直接爬上床,脸贴着枕头趴下,鼻音重地嘟囔囔,“二奇,给我按按腰,酸死了。”
“又酸了?”艾奇忙扯稳当门帘,两步跨上床,大手覆上熟悉的位置,有些担忧地说,
“画画,你这回比前几次腰酸的厉害,次数也多,明儿咱们叫大伯过来瞧瞧吧,吃上一剂药试试。”
梅画感受着腰间柔柔的力量,酸胀一下子舒缓许多,一说吃药立刻没有商量地坚定地反驳道,
“不吃,过一个月就好了,你常给我按着些就成。”
“我就怕你受不住。”艾奇心疼道。
“那你就离我远点不成了,说好好几次不叫你弄里面也不听。”梅画支了脑袋怒目相向。
“那怎么成!”艾奇在这事上从不退缩妥协,说一千道一万这都是汉子的尊严,夫郞建议的那种做法他强烈抵制,反正每次行房到最后的时候小夫郞已经浑身瘫软了,就算他过后谴责骂人或者打人,艾奇全都受着也不松口。
“执迷不悟!”梅画愤愤的吼了一嗓子,他在这个问题上已经完全没话语权了,但气势不能弱。
梅画的单衣是一层竹色的薄纱,晚上在烛光下还隐隐发光,透亮,轻薄,艾奇按着按着有些心猿意马,另一只手顺便伸进他裤子里在肥大的屁-股上偷香几把。
“流氓啊!”梅画拿人没法子,扭着身子不叫他按了,反正现在舒服了不少。
“画画。”艾奇斜躺下将人搂在怀里依偎着,心里泛酸难受地给儿子讨情,“以后莫要打二宝三宝了,他们还小呢,再等一年,跟芝麻这么大的时候就懂事了,也不会气你了,咱宝儿多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