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毕竟不光彩。。。。。。”童凉担忧的看看病房。
“你们不都是希望她改变吗?那么,这次是个机会。不过你放心吧,我会陪着她,用我的经历告诉她社会凶险。未来我会放手让她亲自体验,但不同的是我会保护好她,她依旧可以做个无忧无虑的公主。”
童凉听到他诚挚的话,也没有什么好说的。点点头,看他走进病房。
一转身,童扇跟凌灏歌带着饭和水果来到病房门口。
“童凉,念香怎么样了?”
“已经醒过来了,总算虚惊一场。”童凉想到此还不禁庆幸。
“幸好你赶得及时。”童扇总想着不管她们的生活多动荡不安,只要最后总能化险为夷就好。然后,她拍拍童凉的肩膀,催促她回去:“你先回去照顾童耕吧!这都天黑了,他肯定饿的哇哇大哭了,念香交给我好了。”
童凉点点头,想着时间确实不早了,她也心急童耕,就迅速离开医院。
童扇正要推门进病房,被凌灏歌拉着,然后奸诈的指指门内,小声的跟她说:“劫后重生了,你不想听听御笙对念香的心里话吗?”
她犹豫了下,最终两夫妻做贼似的贴着门板偷听病房里的对话:“笙歌,你不是出国去了吗?”
“我心里总是觉得不安,所以没有登机。等我回到家找不到你,紧接着就接到童凉打给我的电话,知道了一切。”他坐在床沿,老实交代。
简念香有点担忧的问:“可是你的研讨会怎么办?”
“再约。反正我脸上的伤还没有好,我就不出国丢脸了。”他无所谓的态度却让简念香鼻头微微发酸。
她吸吸鼻子,手指绞着被子,被古御笙看见了,他温柔的拉着她的手,跟她说:“香菇,你一直想要改变,那我就告诉你真相,有三个男人绑架你,欲对你实施强暴,被童凉及时相救。”
“你说什么?”她清眸里迅速涌起薄雾,纵然她反应迟钝,也知道强暴对一个女孩子意味着什么。仔细想想自己确实见了一个男人后,就没了任何意识,醒来就在医院里,除了胸口有刺痛感,头还眩晕之外,别的并没有什么不适。“可是那个男人明明对我笑的那么真诚!而且,我没有招惹任何人,为什么他们想伤害我?”
“你所遇见的不完全都是好人,对你笑的人也可能是笑里藏刀。”古御笙瞧着她无辜极了,捏捏她红润的脸蛋,继续正色道:“而且,有时候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就是无缘无故招来一些人的攻击和伤害,这类人,我把它归类为三种人,一种是神经病,你不可能跟个疯子计较,所以你要躲得远远的,避之不及也要原谅他们没有理智;一种就是没事找抽型,看谁都不顺眼,怨天尤人,目中无人,这种人通常不得善缘;一种就是无形中已经把你当做她潜在的威胁,所以才会伤害你。对此,香菇,你除了变得坚强点保护好自己之外,什么都不用改变,做你真实的自己就好,你没有对不起任何人,别人怎么想的你也管不了。总之心存邪念之人一定会得到惩罚就对了。”
听完,她愣了很久才点点头,说:“我懂了。”
然后,她隔着衣服蹭了蹭胸口,不顾他在场,解开两颗扣子,露出大片光裸的肌肤。
古御笙见那欲遮还露的春光,腾地红了脸。这感觉太诡异了!他不自在的想移开视线,却又抗拒不了的想探究。
谁知她柔弱无骨的小手一遮,皱着眉嫌恶的咕哝着:“好疼!这伤口肯定是他们带给我的,我想洗澡。”
听他说了,他自然知道她的洁癖让她无法忍受身体被别人触碰,但是他怕她会留下不好的阴影,笑笑说:“等下我抱你去洗澡!不过这伤口是我不小心留下的,跟坏人无关。”
“真的吗?”她移开手,低着头惶惑的看一眼,将信将疑。
古御笙受不了她这动作,将被子往上拉,拉到她的脖子,沉声警告:“没事别解你衣服扣子,你不怕招来色/狼?”
“可是那伤口不像你。。。。。。”她就是这样子,有时候死脑筋的极为较真。
古御笙为免她多想追问,凑上唇印在她的额头,这缱绻的举动立马让她闭嘴,而他也错愕自己竟然会吻她。
良久,看她出神以为她还在回味,却听见她噘着嘴说:“笙歌,你是不是又认错人了?我不是洛迪。”
他瞬间黑脸,一年多前的记忆倏然在眼前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