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妥协的问:“你找我是想让我替你办什么事?”
“真是聪明人!我很喜欢。”曲仁立马从沙发上站起,走到他身边,拍拍他的肩膀说:“杀了童氏两姐妹,并且帮我找到五样宝物!我就不会动易晚。”
“找宝物我可以答应你,但是童扇是总裁的妻子,我不能背叛总裁!”祁苍咬牙拒绝。
曲仁略显浑浊的老眼斜睨他,意有所指的说:“祁苍,你真的不杀吗?如果我再跟你说件事,你也确定不杀吗?”
童扇在厨房炒香菇和肉,准备给凌灏歌和童凉下面条。偶尔抬眼望去,不知道他们两个在客厅里嘀咕什么。
等面下好了,她偷偷绕过楼梯,走到客厅沙发后,听他俩的谈话。
“我姐小时候在我眼里就是特别傻,我做错什么事她都维护我,跟我一起挨打,我要是她,我都恨死我自己老是拖累她了。可是她总是说她是我姐,我做错事她要负责。你知道吗?我原本一直以为她很正直,上学的时候,高我一届的几个男同学抢同学们的钱,我就看不下去,趁放学找他们打架,没想到那次被打得很惨,我被打骨折躺在医院不说,他们最终也受到什么惩罚。更没想到的是我姐刚好是他们班上的班干部,他们班主任很是严格,凡是他布置的作业,要是有人没有完成,不仅扣学分,罚抄百遍,甚至要在开会时做检讨演讲。我姐就利用班干部之职,将男同学的作业本扣留了,最终你可想而知他的下场了。那是我唯一一次觉得她过分可是又很贴心的行为。”
“童凉,你干嘛把这件事说出来?”突然一只黑色的脑袋从沙发后窜出来,吓凌灏歌和童凉一大跳。
“啊!”童凉惊叫,忙从沙发上站起来,惊恐的瞪着黑着脸的童扇。“姐,你吓死我了!”
“谁让你说我的坏话?凌灏歌本来已经都不喜欢我,你还要让他知道我黑暗的过去!”她眯了眯眼,开着玩笑,眼神有点尴尬的扫过凌灏歌那似笑非笑的俊脸。
童凉立马讨好似的捶着童扇的肩膀,“姐,我那么爱你,我这就是举例你做的最坏的一件事,来衬托你的善良。况且,有事你找姐夫,是他要我讲你小时候的故事!我先去吃面,你俩先聊。”
语毕,她向凌灏歌使了个眼色,一溜烟窜进厨房,砰的关上门,她再也不出去了。
“你干嘛想知道我的小时候?”一提这点,童扇就胆战心惊。她依然怕凌灏歌怀疑她就是流萤。
“知己知彼,攻无不克。这样我就掌握你的喜恶,下次你心情不好我也可以哄你。”他裂开嘴,笑的很甜蜜。
“我发现你有时候怎么比果乐还幼稚?”
“他传染给我的。”他大言不惭的说着。然后看看时间不早了,就对童扇言归正传:“我听曲仁说,他们已经详细掌握了所有驭宝人的身份,并且童凉也是驭宝人。我担心他会抢夺宝物,并且对你们一一下手。我听他们说绛雅快要回国了,你们都有人保护,只有段瓴圣女雪女不知去向,现在我们必须要早曲仁一步先找到她,并且把她保护起来。”
童扇还有点惊讶,想不到童凉也是驭宝人?这么说,她的命运也有得折腾了。
她努努嘴惋惜,沉吟片刻,朝着厨房喊道:“童凉,出来开会!”
厨房的门被打开,童凉端着盛着三碗面条的菜盘笑眯眯的向沙发走来。见童扇并没有揪着刚刚的话题,心里一放松,她献好的将面条端给童扇,嬉笑着:“姐,你要跟我说什么?”
“我交给你一个任务,务必帮我办成,这次不能出意外!”童扇狡黠的明眸里闪着笑意。
童凉被盯得心里发毛,直觉她不会给她什么好事!
果然——“我要你亲自去趟段瓴,帮我找出来雪女,我怕她出事。”
“这些我都知道了。”童凉叹了口气,敛下羽睫。
她在打昏张天野的手下,混入他们之中后,早趁机将窃听器放在张天野的衣袖扣眼里,他们说的话,她全部都知道了。
“那么你将手头上的事情交接一下,尽早就动身去吧!灏歌会派人护送你过去,至于童耕。。。。。。你想带去就带去!”童凉从来没有在她们面前说过孩子的父亲是段席,可童扇都知道。所以这次派她去段瓴,也是想给彼此一个机会。
她听凌灏歌说过,段席根本没有结婚,他的未婚妻韩水容也一直久居国外,也许两人是早分手了。况且童耕需要亲生父亲!
童凉心里纵使有千万个不愿意,也不会拿宝物和复仇开玩笑。
吃罢饭,童凉走进凌灏歌家的客房里。豪华的宽大床上躺着熟睡的小人儿。童凉坐在床沿,玉指温柔的摩挲着睡容安详的童耕,微微扯动嘴角。
“小家伙,很快就可以见你老爹了,你开心吗?”她喃喃道,然后在他脸上落下轻轻的吻,盯着他发呆。
凌晨一点,童扇拖着疲惫的身体还在刷碗。凌灏歌抬眼就见到灯下那微弯着腰忙碌的女人,勾唇轻笑,他走到她身旁,一把将碗抢过去,嘴里埋怨着:“我来刷碗,你先去暖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