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两天两夜漫无目的的旅程后,岳默山开车准备送童扇回城,谁知就发生这种事情。他正劝说着,广播里传来一声模糊的录音,这嗓音跟凌灏歌像极了。
“我根本不爱童扇,我跟她离婚是迟早的事情,原本娶她不过是为了刺激你,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你。但她是个好女人,我不想伤害她,也不想辜负你,你给我点时间,我会跟她谈拢。”
“这模糊的录音来自某记者的爆料,据悉是两人在加拿大共度良宵之夜,凌灏歌的**表白。”播音员继续滔滔不绝的讲述整个精彩的过程,好像她亲临其境,亲眼所见一般的真实。
岳默山伸手就将广播关了,他担忧的看了看童扇,她将脸瞥向窗外,沉默不言。
“童扇,你怎么看?”
“这录音是假的。”她平声开口,情绪似乎并未受到影响。
岳默山松了口气,但对于她的笃定还是抱持质疑。“你怎么那么肯定?”
“他从小到大的声音,我朝朝暮暮跟他相处,我想这世上恐怕我比我的公公婆婆还能分辨得清楚他的声音。”毕竟,凌灏歌挨子弹时痛苦的闷哼,激/情时失控的呻/吟,撒娇耍赖的嗓音,这些不为外人道的,她都了若指掌。
“行,就冲你这自信,我就放心了。”岳默山赞叹道。
她强颜欢笑,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心下早有了叹息,恐怕她的生活又要风波不息了。
而这次打压她这个正妻,预谋辅佐吉南遥上位的铺天盖地的新闻报道究竟谁是幕后推手?是吉南遥吗?如果是她,报道里说他们两人同居一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她从不怀疑凌灏歌对吉南遥的感情,可是在两人尚未离婚,尤其是凌果乐还跟着他们的情况下,他就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这一点,她觉得不大可能。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完全没有听到手机响了。岳默山提醒了下,她恍然回神,根本不去理会手机的事情,而是提议说:“我们两天两夜的旅程还没有完,继续向前吧!”
凌灏歌不耐烦的按断通话,将手机丢在桌子上,烦躁的踢了一脚行李箱。
该死的!童扇不接电话!而且,家里竟然也不见十一的踪影,难道她带着十一离家出走了?
他急切的跑到卧室,发现她的衣服少了几件,但大部分都在。松口气的同时,仍不能打消他的担心。
算了,他还是去公司里看看,也许她人正在公司里安安生生的上班。
坐在车子里,不断飙升的车速,他惊觉,他不知道为什么这么急着找她想澄清这一切,反正就是不想让她误会,不想让她伤心,随后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
他要的不就是现在这种结果?
到了公司,他没有将车子停在停车场,而是直接丢在大门口,保安看他行色匆匆,也快速的打了声招呼,就躲回保安室里。
要知道,今天这头条新闻都是关于他老板的新闻,严格来说这算是一桩戴着丑闻面具的喜事一桩,他不知道凌灏歌心情怎么样,但看他罕见的亟不可待的样子,估计是不好,不,是很糟糕!
凌灏歌如残风卷月海浪过境般的姿态闪进办公室,他感受到大家异样的目光,仍是昂首挺胸的往自己办公室走。
可是办公室没有见到童扇的踪影,他阴沉着脸色,又走出办公室。走到平日里跟童扇最要好的秘书助理裘念一桌旁,他轻叩了下她的桌面,压低声音说:“到我办公室来。”
裘念一抬头见他,吓的浑身止不住发冷,她吞咽了下口水,面色艰难的扫视了下都低着头噤若寒蝉的同事们,认命的站起身,龟速的朝办公室走去。
走着走着,她速度又加快了。虽然总裁很少生气,但继童扇被刺伤住院后,有段时间他一直黑着脸外,这次又是晴转阴的冷天,她还是悠着点,省的等下磨蹭了,难保不会被迁怒。
她战战兢兢的站在办公室面前,偷觑着他紧皱的眉头,语气不耐的问:“童扇去哪儿了?”
“呃。。。。。。她。。。。。。”果真是关于童扇的事情,他难道找不到她了吗?“夫人这两天都没来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