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抬眼,眼神闪烁。怪不得他俩都这么反常!而且这下子棘手了,凌果乐要是误会了她,她该怎么去解释?
“我问心无愧,默山在我心里一直是哥哥。”
她的勇敢教他怒火更炽!哥哥是吗?
“你能分得清楚他是你的哥哥?我想,你恐怕还没有分清你是我的老婆!我凌灏歌的女人,就算是你亲哥哥,他也碰你不得!”他咬着牙,食指扣着她的下颚,愤声不已。
她别开脸,讥诮一笑,然后紧盯着他的黑眸,一字一顿的替自己讨回公道:“那你又什么时候清楚明白你的身份?或者说你揣着明白装糊涂,你可以昧心的跟吉南遥卿卿我我,而且还当着我的面,你有没有底线提醒你自己,你是有妻子的人,她碰你不得?”
“童扇!这个时候,没人告诉你别再这么伶牙俐齿吗?”他噙着冷箭,句句戳着她的心窝。
她倔强着跟他对视,“有!这个人就是岳默山!他一次次跟我说你是好人,要我给你机会,给你时间,要我等你!他还告诉我应该示弱,学会撒娇,这样我就能得到很多好处。他还告诉我迟早有一天你会爱上我,我也一直这么相信着。当你一次次伤我的时候,都是他让我变的信心满满的再回到你身边,可是你呢?你给我什么?救过我很多次命?也是。你让我变的像一只猫一样,可以拥有九次命。可是我的命还在,我的心会被你杀死。你觉得你有资格这样质问我吗?”
凌灏歌被她这番话震撼了,他想不到岳默山会替他说好话。他自己不都还爱着童扇吗?凭他在童扇心里的地位,恐怕连他都无法撼动。他为什么不自己争取?
可是想到这个爱了自己三年的女人一味的袒护他,他心里就是无法忍受!是不是体贴安慰她的岳默山,终究会慢慢取代他的位置,成了她心里最重要的人?
“我没有资格?童扇,你真的以为我们只举行了婚礼是吗?”他揪着她的手腕,力道让她吃痛。
她却强忍着不喊疼,硬生生面对着他的控诉:“错了,我们的婚礼都还没有举行完呢!你最后跟着吉南遥走了。”
“够了!你别模糊焦点!不要每一句话都把吉南遥牵扯进来!现在犯错的人是你!”他神情晦暗,隐忍着欲爆发的情绪。
他还是在袒护吉南遥?真是好笑!
“我是错了!我唯一的错就是没有像你一样,没有每天都跟岳默山搅在一起,这样时间久了,你应该就能接受我每天跟他成双入对的出现在你眼皮子底下!”
“你想以假乱真是吗?这么说,你确实有想跟我离婚,琵琶别抱的打算?”他点点头,冷笑一声。
童扇被他的笑容弄的心里发毛,她再一次后悔又当了一次助长火灾的汽油。
“你别想再往我身上冠什么罪名,我没有这么说过!”她难以承受他灼热的视线,伸手将他推开。
尽管明知道房门已经被他锁死,她仍试图打开,手握着门柄,死拧着,到最后双脚也用上了死命的踹。
凌灏歌笑的阴森:“你忘了,在我要跟戴恭梦订婚的前夜,你也是这样被我锁在浴室里,遥控器就在我洗澡的浴缸里,可是你拿走了!现在遥控锁就在我的裤子口袋里,你可以再让我见识一次你的胆大!”
“你。。。。。。”她微红了脸颊,她伸手擦了擦唇,气恼道:“我们今晚没必要谈下去了,因为谈下去只会争执不休。你放我出去,我去找果乐谈谈,我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
“你凭什么认为我们谈下去只会争执不休?还有一种可能。”倏尔,他挑起魅/惑的邪笑,像是要吞噬她的恶魔。
她头皮发麻,贴着墙根小心翼翼的移动脚步,想要躲开他。
“你记得你曾经答应过我一件什么事吗?”
什么?他突然冒出来这么一句话,她怎么知道他说的到底是什么事情啊?
她继续沉默,往日只要她闭口不说话,他很快就会没趣的闭嘴,不会找她麻烦。所以她就装哑巴,但看今晚的局势,恐怕不行。
“你说过要给我生一个孩子!你想嫁给别的男人是吧?我答应你!不过在你没有生出我的孩子之前,你别想逃离我!”他长臂一伸,就揽过她的肩膀。他的大力轻易压过她的反抗,将她紧紧囚在胸前。
她手握成拳,死命拍打着他的后背,他一声不吭,直接将她丢在柔软的床上。
趁她摔得七荤八素之际,他压在她身上。她红透了耳根,情急之下,扬手打了他一巴掌。
他显然有点惊愕,别开脸,但墨眸却逐渐变的通红。
这已经是他挨过她的第二个巴掌了!这一次他无法原谅。
“你为了那个男人打我?”
“我跟你之间一直是我们两个人的问题,既然你不要我扯吉南遥,你也就不要将一切问题怪到岳默山身上。你记住,就算我想跟你离婚,也是因为你,不会因为岳默山!”她厉声吼出心里的难过。
她觉得很屈辱,为什么他要如此伤害她?
“你想跟我离婚?我说过,要么生下我的孩子,要么我死。现在我成全你!”他褪去她的衣服,将她挣扎的双手束缚住,最后用吻封住她痛苦的咒骂,呻/吟和求饶。
窗外,风声越见猛烈,一场寒霜悄悄的侵蚀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