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扇。。。。。。你快走,车子要爆炸了!”由于脱臼流血,加上后期损耗了不少体力,他也快撑不下去了,被童扇搀着,他只能艰难的迈出第一步。
“不行!你救了我妹,我也不会眼睁睁看着你死。”娇俏的脸上满是大义凛然的豪气和坚韧。
凌灏歌快步折回,跟童扇配合默契的将段席背到背上,三个人没跑几步,一声“轰”的巨响,宾利车瞬时葬身火海,冲天的火光张扬着火信子要吞噬万物。
三人被爆炸的威力震慑到老远,扑倒在地上。
“灏歌。。。段席。。。”童扇摇了摇头昏眼花,颤颤巍巍的爬起,跑到两人身边,摇晃着他们的身体。
“咳。。。。。。”一声轻咳发出。
“还活着呢。。。。。。”另一道声音庆幸的笑道。
她舔了舔干燥的唇,憋着心有余悸,猛点着头:“那就好。。。。。。那就好!”
。。。。。。
医院。
手术室被紧紧关拢,甚至遮上白色的窗帘,所有人只能焦灼的看着“手术中”三个大字等消息。
童扇满身被爆炸溅起的灰尘顾不得拭去,引颈朝手术室看了一遍又一遍。
“姐,你的腿怎么也流血了?赶紧去包扎一下,我去叫医生!”简念香低头祈祷完毕,眼尖的瞥见童扇的裤子上也沾着鲜血。
她一说,童扇这才感觉到痛意。伸手一拈就摸到温热的血,可是她根本不当回事。
“我没事,大概是被汽车零件炸伤了。念香,你不用担心,等童凉手术结束,我会去包扎的。”
简念香握着她冰凉的手,心疼极了。为什么她身边的人总是在出事?
“童凉一定会没事的,你放心吧!”
这时,凌灏歌和古绛雅缓步朝他们走来,看了一眼仍旧显示“手术中”,皆安心的等待。
直到隔壁一个医生和三个护士开门出来,凌灏歌上前礼貌的请问:“医生,我朋友怎么样了?”
“放心,病人没什么大碍,只是头部被撞击了,需要留院观察看看有没有脑震荡。”医生摘下口罩,淡笑着安慰下就离去了。
众人悬着的心放松了一半,皆不由自主将重心放到隔壁手术室。
凌灏歌看童扇脸色苍白,温声安慰道:“你放心吧!她会平安无事的,驭宝人哪那么容易会死?”
她点点头,可是,驭宝人的命运这么凄惨,谁愿意去当啊!
想到这场车祸,她关心的问道:“对了,你们去警局笔录做的怎么样了?”
“嫌犯去自首了,说是罹患癌症晚期,心里不平衡,报复社会。”凌灏歌叹了口气,锐利的眼神一转,他又继续说:“可我觉得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据警察说,今天早上收到市民的线索称昨晚在那个路段,被人放了道路施工的警示牌,所以没有车辆在那个路段过,没想到童凉段席竟然在那里发生车祸。而且就现场的大树和大油桶看来,这绝对是个阴谋。只是凶手坚称就是因为心里不平衡,才故意这么做,而且他确实跟童凉和段席毫不相识,警察也找不到他故意杀人的动机。”
古绛雅摇摇头,啧啧出声。“这个凶手我知道。就三四天前,我来医院拿治疗鞭伤的药,碰巧见他在医院顶楼闹自杀,没想到把他劝下来竟然成了害群之马。”
她话一说完,凌灏歌的眼倏然一冷。这个世界会有这么蹊跷的事情吗?
而且,他们都忽略了很重要的问题!
“这个人的目标不是童凉,也不是段席,而是童扇!”他说出疑点,如果凶手针对的目标是童扇,那么他想好查多了。
“对哦,童凉开的是我的车!如果那个凶手是受人指使,那么他的目标是我!”冷静下来的童扇一这么想通,就感觉后背一阵发凉。
只是,究竟是谁想她死?Far已经解散,所谓的克雷尔先生也伏法了,那么唯一视她为眼中钉的人只有曲仁了。可是他若想杀她,何必费那么大工夫?
正想着,古御笙拉开手术室门,满脸疲惫。他这帮好兄弟永远赶在他下班的时候出事,害得他不得不加班加点,撑了几小时将手术做完!
“御笙,童凉怎么样?”童扇担忧的忘了手术室一眼,提心吊胆的听着古御笙的结果。
他面色凝重,轻摇了摇头,叹道:“情况不太好,必须转移到重症监护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