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忙摆摆手,解释道:“不不不,我不是不相信你会,只是很惊讶你会教我。要是我学不会,你别对我发脾气。”
“你真是啰嗦.。。。。。我调/教出来的你,我就不信你学不会!明天我就。。。。。。”古御笙不耐烦的举手在她脑门上嘣了一下,她睁着大眼嬉笑着捂着脑袋。
话还未说完,就有两个男人分别穿着一蓝一白的西装朝他们走来,其中一个人嬉皮笑脸的打断了古御笙的话。
“御笙,这个想必就是你那青梅竹马的童养媳吧,百闻不如一见,长的还挺漂亮的!”他垂涎着笑意直勾勾盯着简念香。
她敏感的察觉到他的视线,大气不敢喘的低着头不敢看他。
另一个男人接话,调侃着:“古医生好福气啊!姐姐漂亮,媳妇温柔,女人缘还那么好!”
古御笙不想回应他们这个话题,不悦的抬头扫了他们两眼,这两个平时不务正业的公子哥,仗着家里有钱,在外拈花惹草,玩弄感情。再不然就是窝到这马场玩玩所谓的上流社会的运动项目,没一点出息。
只是他俩今天穿的西装笔挺的,不像是来这里玩的。
“你们俩是来参加宴会的?”他根本不在乎,只是随口一问。
“是啊!家父让我们出来见见世面,于是带我们一块来宴会。嘿,哥们,这宴会美女如云,倒真是来对地方了。”一男谄媚的朝古御笙眨眨眼,尽管衣冠楚楚,色胚样看上去让人倒尽胃口。
“好了,别修旧了,我们过去认识认识?”他的同伴推了推他的肩膀,就要往女子群里扎。
古御笙目送着他俩离去,难以苟同的冷笑一声,端起香槟杯一饮而尽。
“你再帮我倒一杯,我去趟厕所。你不要乱跑!”古御笙交代简念香一句,就起身离开座位。
“哦。”她轻笑,他今天智商下降了,她不乱跑怎么帮他倒香槟呢?
古御笙挽起了袖子,正要走进洗手间,就听见两个男人放肆的嘲笑着什么。
“哈哈哈,你说他古御笙平时拽的二五八万,我姑姑生病了,托关系想让他尽快给我姑姑看病,可是他竟然给我爸脸色看,说什么生命不分贵贱,谁病重谁优先,之后就去给别人动手术,把我爸的请求推了!靠,他以为他是谁!还不是找了个傻子当老婆?”
“哎,不过他的老婆看上去挺嫩,我刚刚看了她一眼,那含羞带怯的眼神真是撞到我心坎里了。要是有这么个玩物如此听我的话,我估计我得把她蹂/躏死。”另一男嘻嘻哈哈的说着荤话。
“你喜欢这种绵羊啊?我倒是想上他姐,我曾经见过一次,那股子傲娇劲跟古御笙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看就想让人征服。”
这两道声音,不就是刚刚那两个不务正业的公子哥吗?他们竟然敢如此亵渎侮辱他姐跟简念香,看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古御笙的脸色陡地变的铁青,他会告诉他们肖想不属于他们的东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
他猛然踢开那道门,吓的两个男人回头,一见是他,面面相觑的露出惧意。
“御笙。。。。。。你也来上厕所啊?哈哈,你先上。。。。。。我们哥俩好了!”穿白色西装的男人瞬间变怂了,讨好的笑意招人厌恶。
他拉着同伴,两人准备落荒而逃,走到古御笙身边,发现门被他一脚踢关上,发出“嘭”的巨响。
古御笙表情邪佞的对他俩笑,眼神却带着浓郁的杀机。“一个看上我姐?另一个看上简念香?你们知道什么叫祸从口出吗?”
“你。。。。。。”白衣男人还垂涎着笑意,打算说点好话。
“住嘴!你他妈就是个软蛋!怕他不成啊?”蓝衣男人忍不下去了,横竖都是死,他早就看不惯古御笙的嚣张了,今天他正好借此机会打他一顿。反正他们有两个人还怕打不过吗?
“在老子的字典里,那不叫祸从口出,那叫实事求是!”蓝衣男人目露凶光的逼近古御笙,挑衅的说道。
话音落,古御笙肌肉一抽,挥拳重重打上他的眼睛,男人捂住眼睛,发出痛叫:“啊!”
白衣男子见状不妙,也打算殊死一搏,他不要日后被人嘲笑是孬种!于是学着电视上,摆好一副威风凛凛的打架架势,正要袭击古御笙,却反被他一脚踢撞到厕所隔间门板上。
“男人,既然喜欢玩女人,就要学会适当的时候为女人打架,出出风头!可是看看你俩这副弱不禁风的德行,啧啧!”古御笙没再说下去,而是伸出中指朝两个男人比划下,就冷笑一声走人了。
蓝衣男人无法忍受他的嘲笑,又发了狠从卫生间抄起拖把就要往他的头上砸,他阴冷回头,冷厉如刀的眸吓的他举着拖把呆立当场,不敢轻举妄动。
“怎么着?你这个架势是需要我替你消眼肿是吧?”他嘲弄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