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什么,他要宝物,要我的命,这两样我都可以满足他。我只是要见他一面而已,不过你放心,明天我一定会安然无恙的回来。因为我这样突然带着宝物去见他,他的多疑一定会有所戒备,从而不会对我轻举妄动。”她抬眼看着双臂抱胸,依靠着办公桌角的章彦,突然问:“章彦,以前我听你说过曲仁和吉南遥似乎存在着什么特殊关系,你查的怎么样了?”
他垂下眼,有点紧张的滚了滚喉结,迟疑了下摇了摇头,叹息了声说:“哦,很遗憾,没什么新的进展。我在想也许当初是我猜错了。”
“你。。。。。。”话未说完,童扇的手机不巧的响起,打断了她想说的话。无奈之下,她接听了:“喂!”
“。。。。。。你还记得我吗?”短暂的沉默过后,对方故意保持神秘。
但她以前几乎每天都缠着童扇,她早已将她的声音记得滚瓜烂熟,她没有正名回答,反而疑惑的问:“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
“我想见你一面,聊聊关于凌灏歌的事情。”戴恭梦的声音模糊而又冷冽。
凌灏歌。
有几天没有听到他的名字了,现在从一个曾经的情敌口中说出,真是有种说不出的怅惘。
“我们已经离婚了,没有任何关系了。”她逼自己和他撇的干干净净。
戴恭梦突然知道这种关系,有点不知所措。
冷静了三秒钟,她决定临时改变计划。就算他们都离婚了,但她不相信凌灏歌对童扇会无动于衷,不如就利用童扇将他引出来,到时候如果他们两个人都惹她不痛快,她就将他们一起解决了。
“就算离婚了,你对于他而言,也是特殊的存在。我反正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说,随便你要不要来。”戴恭梦在面对她时,向来无法淡定,没想到今时今日,她仍旧是这样会因为她的话而轻易动怒。
童扇努努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凌灏歌这三个字向来对她是个巨大的诱惑,她可以从两人的婚姻里抽身,却无法轻易从爱他的心里抽身。
好吧!她认!
“好,我去。”
“那我在你以前的家门口等你。”说完,戴恭梦就挂了电话。
童扇有短暂的发呆,不明白戴恭梦究竟有关于凌灏歌的什么事情找她?
童凉义愤填膺的咒骂道:“又是吉南遥这个阴魂不散的!她那一颗害你的心可真是比狗对主人还忠诚!这个女人真是觉得你好欺负是吗?”
童扇苦中作乐的笑笑,她也不知道这是不是她命里犯小人,以前是戴恭梦纠缠不休,现在又是吉南遥紧咬不放。
这些年,她就像是坐在一个秋千上,她自始至终都坐在属于自己的位置上,而她对面那一半秋千上坐的人来来去去,不断跟她演着不同却又相似的对手戏,她们争夺,彼此伤害的目的皆是为了一个男人。
到头来,谁得到谁失去,似乎每个人都没有个确切的答案。
“不管是谁,我都不会再让别人牵着我走了!”她并没有告诉童凉约她的人实际上是戴恭梦,因为她心里很清楚,并不见得戴恭梦就会对她友好。
既然如此,究竟是谁约她根本不重要。好的,不好的,都由她自己来经历。
这几天,她常常以岳默山的死亡和跟凌灏歌的离婚来给自己鼓励打气,她连以前觉得人生最不可能接受之事都能坦然面对了,更何况是只是抵御根本不能伤她分毫的外人?
“她约你干什么?”章彦只感觉有点不妙,警惕的问道。
童扇宽慰一笑,开着玩笑:“她啊,约我约会呗!行了,你们今晚做好晚饭,等我回来吃,我这就抓紧时间先去赴个约。”
“你自己当心点。”童凉心很大的叮嘱了一声。这一次她不会再说跟她去,因为想也不用她,童扇一定会拒绝她跟着去。
看着童扇离开的背影,才摇摇头喃喃自语说:“逞强!”阅读本书最新章节 请关注 WwW.44Pq.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