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了看地图下边提示的:出租车预计30元。
怎么说我也是暴发户了,三十块,完全可以接受,于是我大手一挥说:“走,打的。”
薛冰燕欢呼雀跃直呼:“师父英明,师父敞亮,给师父赞一个。”
独孤心柔和常用烟还没有反应过来,完全不知道薛冰燕为什么会这么开心,他们对地铁、公交和出租车还完全没有形成概念。
在路边招手找来两个出租车,一路堵车堵到了酒店,我心疼的抽搐了一张半红票票给司机结了车费。
说好的三十呢,怎么最后就变成了七十多,都是坑啊。
出示了身份证件,在前台登记之后,我们拿着房卡在服务员的指引下到了六楼。
李华荣给我们订的是套间,我在柜台瞟了一下价格表,要两千多一天。这价格虽然让我挺惊讶,但是却一点都不心疼,只觉得李华荣做人地道,不错。
我们四人一鬼,三间房我和明月一间,薛冰燕和独孤心柔一间,常用烟一个人一间。
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看着这挺大挺舒服的房间,我也没打算怎么享受享受。
我坐在外间的沙发上,先给自己倒了一杯红酒,然后拿出母符,在母符中打入真气,但是母符却依然没有反应。
按理说我们已经到了帝都,按照鬼镜的提示,赵千乘他们就应该在大裤衩的附近,离我这里不过十几里,这么近的距离,母符不应该还是感应不到啊。
我揉着脑袋想了一会儿还是想不通,于是对里屋喊:“明月,别玩手机了,出来一下。”
明月穿着一身睡衣走了出来,慵懒的伸了一个懒腰,********的身材表现的一览无余,我吧唧了吧唧嘴,又看呆了。
就这样一个媳妇,什么时候看都能让你看的心旷神怡,这事儿落谁身上谁不得欢喜死?
明月对我这猪哥样也是习以为常了,她走到我边上坐下问:“相公,你叫我有什么事儿?”
我指了指放在桌子上的母符说:“我试过了,母符还是没反应。以现在的距离,按理说应该是有反应的,我想不通,就让你来帮我参谋参谋。”
明月说:“应该是子符被放在了一个很强的结界里,相公你现在的力量还不足以打破这个结界,所以母符才会感应不到子符的位置。”
我叹了口气道:“看来只能是明天去现场看一看,希望到时候能有所发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