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岩一招呼,就感觉到眼前一花,闷骚御姐无比迅捷的速度,闪到了窗前,再一花,她已经推窗入屋,随手又掩上了窗,其动作之快,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闷骚御姐看到李岩,好似看到救星般松了口气,道:“快找个地方让我躲一躲……”
李岩奇道:“黄前辈,你武功奇高,还怕有什么仇家追杀你不成?为何要这般惶急的躲避?”
闷骚御姐脸色一红,随即恢复了自然,道:“咳,确实有厉害无比的大仇家在找我,嗯,总之你不要问,让我躲一躲先……”
原来,闷骚御姐听说衡阳城有一家大ji院,名叫群玉院,里面收藏了许多**一类的**玩意儿,她十分感兴趣,便跑来偷ji院的**。以她的武功,要从一群不会武功的ji女身边神不知鬼不觉地拿走几幅图,简直是小菜一碟,因此她连人皮面具都懒得戴一张,直接就用本来面目潜入ji院盗图。
她刚刚得手了一套“闺房图解”,正准备带回去细看时,突然就听到群玉院外大呼小叫,然后无数武林人士蜂拥而来,瞬间就将群玉院围得死死的,别说前后门了,就连围墙上、树梢上都站满了人。
这种情况下,她哪怕轻功再高,也不可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窜出去了。当然,她要杀出重围那也不难,但只要她显露一点点武功,别人就能从她的武功路数中猜到她的身份,那就大大不妙了。
将来江湖人士就会传说:你们知道吗?黄药师居然出现在了衡阳的群玉院里。
有人问:她为什么要去那地方?
就有人答:她是去偷**的,原来大名鼎鼎的黄药师是个好色女。
这样一传,她东邪的名头就算是彻底毁了,一张脸都没地方搁。
闷骚御姐被这大场面吓坏,只想找个地方躲过这场灾难,正好碰上李岩在这里,便窜进了李岩的房间里来。这其中的细节,她当然不会说,便只说有个厉害的仇家在追杀他。
李岩心中暗想:开什么玩笑?哪有什么厉害的仇家能追杀黄药师?这简直是天方夜谭,你丫的肯定是在群玉院里做什么色色的事情,结果被围住了才急成这样。
不过李岩想归想,可绝不敢说出来,这真要敢说出来,保准会被杀人灭口。
只见闷骚御姐在他屋子里转了一圈,最后将目光锁定到了床上,掀开被窝里就钻了进去。被窝里已经藏着仪琳、洒脱妹子、富二代妹子三个人了,再添一个闷骚御姐,当真是热闹得很。好在ji院里的床都很大,方便顾客们玩些没羞没臊的游戏,因此大床上放了四个女人都没什么问题,还有许多多余的空间可用。
四女都不说话,只是挤在一起,都吓得全身发抖。当世能将黄药师吓得全身发抖的事可不多,李岩真是哭笑不得。
这时外面的青城派和恒山派诸人还在搜索房间,眼看越搜越近,屋子里的人都在想:青城派的人会来掀被窝么?若是来掀了,我们的名声就全完了,总不可能把外面的所有武林人士全杀了灭口吧?
这时房门突然“碰”地一声开了,众人都以为是青城派的人进来了,吓得全身一缩,却不料进来的人是玉宝儿,她身后还跟了一大群青楼女子,人数起码也有十来个。
玉宝儿对着李福了一福,认真地道:“公子爷,我向这些姐妹转叙了您刚才说的那番话……咱们都是苦命的人儿,在青楼里苟且偷生,绝非yin贱的女人,只是生不由已,才只好卖笑卖身,承蒙公子爷看得起,为我们说好话,我们感激不尽,愿意帮助公子爷,渡过难关。”
李岩道:“来找我们的都是武林人士,凶得很,一言不发就要杀人,你们帮我的风险太大,还是不用了吧,他们找到我们,顶多坏了我们的名声,却不至于要了我们的性命。”
玉宝儿道:“对于咱们这些风尘女子来说,名声一钱不值,但对于寻常人家的女子来说,名声胜过性命,岂可不保,公子爷若是为了你身边这几位姑娘着想,就得接受我们的帮助。”
李岩心想:这倒也是,我的名声无所谓,但这几位姑娘的名声却不能坏了。
玉宝儿道:“公子爷放心,这青楼里的勾当,武林人士如何能比我们更熟悉?我们保准能让他们不敢掀您的被窝,发现那几位躲起来的姑娘。”
李岩奇道:“你们打算怎么做?”
他话音刚落,十几个青楼姑娘一起涌了上来,将李岩围在中间,推揉着他上了床。那大床一下子涌上许多人,虽然有些姑娘没上来,只是坐在床边,但也弄得床板不堪重负,嘎吱作响。洒脱妹子重伤,神智不是很清,倒是没什么表示。但仪琳、富二代妹子、闷骚御姐三个人的脸都红扑扑的。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