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过神来后庾庆向另一个方向走去返回妙青堂。
走着走着他忽然止步回头看去看向了一个蒙在黑斗篷里的身影感觉对方似乎在跟着自己看身形和外露的衣服应该是个女人。
在他目光的注视下黑斗篷女人并未停步继续前行从他不远处走了过去一路前行直到前方路口才拐弯消失。
庾庆也继续前行但还是保持着警惕之后未再发现任何异常感觉可能真的是自己想多了可能就是刚好同路。
殊不知黑斗篷身影又在一个路口院墙的拐角处露面了斗篷下怨毒的目光注视着庾庆离去的背影。
忽然她猛回头看向身后只见身后站了个陌生男人正面无表情地盯着她。
“白兰跟我走。”
陌生男人扔下话转身就去。
黑斗篷女人不是别人正是与庾庆有杀夫之仇的那个白兰。
被人一口道破姓名白兰悚然一惊自己外出几乎一直遮着脸不知对方何以知晓看对方的意思似乎又没有歹意不由跟上几步喊道:“你是何人?”
陌生男人不答“来便是否则别后悔。”
白兰咬牙跟了一阵然跟至一处巷道外时她又犹豫了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这样傻乎乎跟着是干嘛?万一有什么危险岂不是自投罗网?
她自己如今也不是什么光明正大的自由身一直在被锦国朝廷通缉而且还是锦国军方的抓捕对象。
念及此见到陌生男子消失在巷道后她忽转身快步钻入了另一条巷道借着幽角埠大大小小的房屋迅速遁离。
后还下河钻上了一艘乌篷船躲在乌篷内走了顿水路。
七拐八拐了好一阵确认再无人跟踪才上岸又钻巷子回到了自己居住的客栈。
回到房间把门一关刚解开斗篷忽鼻翼翕动闻到了一股异常气味。
转身挪步朝气味来源处看去发现梳妆台上确实有异常东西一时间竟看不明白是什么待她走近了一看顿时瞪大了双眼发现是一只毛茸茸的耳朵。
肯定不是人的耳朵明显是兽耳还鲜血淋漓的很新鲜显然是刚割下来不久的。
台子上还有血迹留字就两个字:回来!
耳朵上的毛色黑白相间看着眼熟白兰呼吸急促双手颤抖慢慢伸出却又不敢碰最终鼻翼翕动着靠近。
凑近后完全确认了熟悉的气味后整个人吓出一声“啊”的尖叫声。
那一声尖叫几乎令整个客栈的人都听到了她已是吓得跌坐在地面色惨白。
门外有伙计砰砰敲门“客官怎么了?客官可是有什么事。”
门敲响了好一阵才嘎吱打开了白兰又露面了又穿回了斗篷。
“客官怎么了?”伙计再问。
白兰牵强笑道:“没事刚看到一只虫子吓了一跳。”
伙计连忙道歉“那是小店的问题小的这就再帮您打扫一次。”
白兰忙道:“不用了我已经处理好了。”说罢走出门转身锁了门就快步离开了。
伙计目送着挠了挠头最终也还是摇头离开了既然客人都没问题他也没必要没事找事……
未花太久的时间白兰又回到了自己之前未跟进去的那条巷道外。
等她走进去一看发现有个人站在那正是之前带路的那个陌生男人她立刻冲过去急声道:“你想干什么你到底是什么人?”
陌生男人:“不该问的不要问跟我来否则后果自负。”说罢又再次转身而去。
白兰双拳握了又握终究是不敢在这里轻举妄动这次紧绷着嘴唇跟上了不敢再走丢了。
走出巷道穿过一条街道再过了一座桥没多远又进了一条巷道然后才在一栋房子后门停下了。
陌生男人敲了敲门门开他进去了白兰咬了咬牙最终也不管有没有危险还是跟了进去。
入内抬头看见陌生男人已经上了楼梯她只好也跟了上去。
顶楼的一间房间门口站了两名同样身穿黑斗篷的人见客来左右拉开了房门。
陌生男人没进去靠边站了伸手请白兰独自进去。
白兰犹豫又犹豫她知道这房间里肯定有什么在等着自己而且一定不是什么善茬从自己客栈房间里割下的耳朵上就能看出。
但她似乎没得选择还是硬着头皮进去了。里面一面是面向庭院的窗户另一面的里头摆着一张方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