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这环境,王子君心中的念头顿时就是一闪,他想到前些时候自己去张老爷子那里,张lù佳不知道从哪里弄了个照相机在那里摆弄。
当时他是提醒张lù佳把这些照片删掉的,怎么流传到外边去了呢?
就在王子君沉吟的时候,电话的铃声响了起来,看了一眼来电号码,王子君沉着的拿起电话。
“喂,子君么,我是lù佳,我家里好像招贼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有些急了。
已经差不多猜到了事情原因的王子君,此时反而平静了下来,他静静地道:“lù佳姐,不要紧,慢慢说。、,
“这两天我都在军分区家属院家那边陪老爷子,今天回家拿东西,发现家里有被翻动的痕迹。”“那都丢了什么?”
“别的东西都没有丢,就是我放在家里的那一千块钱,也没有丢,但是咱俩的那张照片,没有了。”张lù佳说到照片的时候,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丝哭腔。
说到那张照片,张lù佳就有一种想要哭的感觉,那张照片在照出来之后,王子君就让自己册掉,张lù佳实在舍不得,偷偷留下来了。
当时自己觉得只要自己放好,就不会有人知道,为此她还专门将那张照片小心的藏在了一个隐秘的地方。可是现在,这张照片却丢了。
张lù佳也算是半个官场中人,想到那张照片却是越想越是害怕,她现在真是后悔不迭,心爱的男人高居一市之长,这kù腰带系不紧,又怎么能干得了大事呢?
按照那张照片的程度,事情是可大可小的,但是现在在市里面不知道有多少人盯着王子君,如果有人以此给王子君上眼药的话,那对于王子君来说,就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要知道作为全省最为年轻的正厅级干部,作为东埔市的代市长,还不知道有多少只眼睛在盯着这个心爱的男人,更不知道有多少人准备落井下石呢。
“没事,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不就是一张照片么,没什么了不起的。”王子君知道事情到了这个地步,那已经不是埋怨能够解决掉事情了,与其让张lù佳陷入懊悔之中,还不如自己好好的对她开导一番,让她不必为此担忧呢。
事情没有出的时候,自然要以预防为主,但是事情已经是这样了,王子君觉得自己别无选择,只能勇于面对了。
在开导了几句张lù佳之后,王子君轻轻地放下了电话,虽然他开导张璐佳很是成功,但是站在房间里,王子君却感到有风浪朝着自己蜂拥而来。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聂贺军打来了电话。在电话之中,聂贺军并没有谈起照片的事情,但是在问了东埔市的工作之后,聂贺军却笑着道:“子君同志啊,你一个人在东埔市不行啊,我看还是让小北来山省吧,这样,这件事情我和莫老说,至于职位的问题你也不用担心,小北想要干什么,咱们山省的职位我随便她挑怎么样?够大方吧?
王子君清楚聂贺军话语之中的意思,如果是以往的话他也许会推脱两句,但是这个时候,他却笑着道:“聂〖书〗记,谢谢您的好意,我对您的提议举双手赞同:只是小北这边的工作,那我就得拜托您了。”
“这个么没有计么,你们东埔市的工作现在很是不错,子君你要多多和国庆同志配合,将东埔市的工作搞上去,另外还有一条,子君你要特别注意那就是搞好和下面的联系,再过两个月就要召开人代会了。”
聂贺军的意思很明显,那就是你这个市长还没有经过法律程序,还要人代会选举越是在这个时候,越是要笼络人心。
“是,聂〖书〗记,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您的希望的。”王子君心怀感jī的对聂贺军说道。
“嗯好好干,我觉得你在东埔市,一定会干出点成倩来给我看看!”聂贺军说完,就挂了电话。
在聂贺军打完电话之后,省委组织部的郭先为又打来了电话,在这个电话之中,郭先为提醒王子君一定要小心注意另外还告诉了他一点就是这种告状信,几乎每一个省级干部的手中都接到了一份,另外还有就是还有好事的人将照片传到了网上。
“咚咚咚”
就在王子君刚刚挂了郭先为的电话时,刘岩富敲门走了进来在王子君的办公桌旁边坐下来,刘岩富先是汇报了一下进两个月东埔市的财政收支情况在这些汇报之中,一向不怎么出错误的刘岩富,却是接连出现了好几个不该出现的错误。
“刘市长,您是不是昨天晚上加班了?”王子君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接着笑道:“我听说昨天嫂子过来探望了。”
看着一脸坏笑的王子君,刘岩富心里还真是有些发虚,昨天老婆来了,尽管心里涌动着难得的兴致,但是做起来夫妻之间的功课,却是不大一会儿就力不从心了。该软的地方硬了,该硬的地方倒是软了。他只好伸手在老婆的xiōng前抚弄了一番,老婆也心甘情愿的让他抚弄,在他情意绵绵的抚弄里,零零星星的找到了些久别胜新婚的感觉。这段时间,他心里也不清静啊!
因此,化汇报里频繁出现失误还真是跟老婆来无关,此时的刘岩富真是心乱如麻呢。
对于王子君,刘岩富除了感jī之外,在经过了这么长时间的打伙计,更多了一些知己的味道。因此,在听到自己在省里面的熟人打来的电话之后,刘岩富就很是有些替王子君着急。
作风问题,说大也大,kù腰带都系不紧,那还能干得了大事?但是要说小也小,不就是点破卵事么?如果没有人当回事,那他还真就不是一回事,但是要真的有人拧着头追究这件事情的话,那还真是能够让一个人身败名裂。
现在王子君竟然被卷入了这种漩涡之中,对于王子君的处境,刘岩富心中很是担忧。他知道这种告状信,绝对不会只是告状信,隐藏在告状信之后的黑手,才是王子君最应该注意的对象。
“子君,先不要说我的事情。”刘岩富掏出根烟子君点上,然后又朝着王子君看了看,将烟盒之中的烟又扔给了王子君一只,这才沉声的说道:“今天我一个省里面的朋友给我打来了电话。”
“是不是说有人把我给告了?”王子君看着刘岩富一副yù言又止的mō样,轻声的说道。
“嗯,你已经知道了?”刘岩富本能的抬起头惊讶的看了看一脸平静的王子君。他本来以为王子君还不知道这件事情,却没有想到,王子君还是知道的比他还要清楚。
王子君点着烟,嘿嘿一笑道:“怎么会不知道,这件事情,我是当事人,我知道的比你还要清楚。”
“你知道怎么还这般的若无其事呢,你就不怕啊你”刘岩富本来要说平静,但是一时间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
“嘿嘿,真的假不了,假的也真不了,对一些小人的诬陷,又何必在意呢,有道是身正不怕影子斜,该死鸟朝上,不死万万年,我怕个逑嘛!”王子君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真的没有问题?”刘岩富有点迟疑的问,在问出这个问题之后刘岩富就觉得自己的水平有点凹,竟然问出了这种实在是很没有水平的问题。
“当然没有问题了。“王子君一副不满的mō样道:“你看我像是那种困难户吗?我那媳fù也不错嘛。不过说起来,我还真对lù佳姐有过一些想法。”
“什么时候?”刘岩富刚把心放下,被王子君这么一说,立刻又揪起来了。暗道王市长啊王市长,难道您玩的就是心跳?这种话怎么能直言不讳的承认了呢?
“那年我十二岁,想弄点好吃的,叫姐叫得那叫一个甜!”王子君一本正经的说道。
“十二岁的时候!”刘岩富看着一脸正经的王子君,就觉得自己的小心肝不断的跳动,他长长的出了一口气,然后伸出手指朝着王子君一指道:“王市长您可真把我给吓死了!”
看着刘岩富心满意足的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王子君静静地喝了一口茶。对于刚才的即兴表演王子君还是觉得很满意的。
东埔市委市政府,那是藏龙卧虎之地,就在王子君的事情在省委传开没有多久在市委市政府,也有不少人听到了风声。而党恒,就是这其中的一个。
中午的午休,党恒在chuáng上躺着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王子君关于棉彷服装厂的话让他很是有些感触。一会他的心中出现了王子君,一会又出现了董国庆,这两个人的主张,让他有点心烦意乱。
辗转反侧了很长时间,党秘书长终于算是睡着了。
“叮呵,丁”
电话欢快的铃声,在党恒刚刚睡着之后,快速的响了起来对于这突然响起的电话,党恒可以说恨死了,他抓起电话,恨不得对对面的人狠狠的训上一顿“喂党哥,您忙什么呢?“电话那头jiāo声jiāo气的声音,通过电bō传了过来。
党恒听到这声音就是一楞,心说这谁呀,这声音自己怎么不记得听到过,再觉得是不是打错的时候,党恒又想到人家的称呼,党哥,应该是自己吧。
“在午休,你谁啊?”党恒有些不耐烦的问道。
“党哥,您看您说的,真是让小妹好伤心啊,难得您真的这么狠心,就忘了小妹是谁了么?”电话那头的声音越加的哀怨,就好似一个别抛弃的怨fù。
这是谁啊,党恒心中过了一下自己认识的人,好似除了自己老婆,真的没有和其他人发生过关系,更谈不上什么狠心啊!
“你是谁啊,我告诉你不要胡说八道,再胡乱说话,小心我告你诽谤。”党恒有点火大,自己好容易才睡着,竟然被这么一个电话给吵醒了。
“党哥,您怎么这样啊,您这样可真是让小妹伤心死了,那一次,您高兴了之后,给小妹这个电话,说是让我打给您,您怎么就忘了呢?”电话那头的声音,可以说是越加的哀怨,如果不是能够确定自己真的没有什么情人的话,党恒还真是以为是自己的情人杀上来了呢。
“神经病。”说话之间,党恒就准备挂了电话。
“党哥,你说谁神经病呢?“电话那头的声音,顿时没有了jiāo声jiāo气,而是变成了非常的低沉。
听到这低沉的声音,本来准备将电话挂掉的秘书长大人,赶忙又把电话重新拿到了耳边,嘴中更是甜甜的说道:“哎呀老婆大人,我可是不是说您啊!”
“那你是在说谁?”对面依旧是不依不饶的说道。
党恒此时已经越加的清醒,想到自己老婆没头没脑的电话,他顿时粗声的道:“许洁,你是不是不相信我啊,啊!长本事了是不是,来查我的房是不是?”
听到党恒这边声音变得厉害起来,那边许洁的声音确实变得细柔了起来:“老公,别生气么,人家这么给你打电话,还不是想你了么?”
党恒无奈的叹了口气,虽然心中暗道你心中有我也不能这么有我啊,但是嘴中却道:“谢谢老婆关心,我收到了。”
“这还差不多,党哥,人家也是怕你走上歧途,要是那样的话,你让我们娘俩可怎么过啊!”电话那头的人很是了解党恒的xìng格,在党恒这边一软,顿时又顺杆爬了过来,她的话语很是jiāo柔,但是却充满了杀伤力。
党恒虽然知道这是老婆的老伎每,但是依旧很是享受,他在chuáng上一趟,嘿嘿一笑道:“老婆,难得你就这么信不过我么?”
“不是信不过你,是你一直在东埔市呆着,是不行的,你没有听以一位伟人说过么,男人啊,不释放释放那是不行的。”
伟人说过,那个伟人说过这样的话,党恒心中暗笑,但是嘴中也不揭穿道:“老婆你放心,我一定会老老实实,绝对不会犯任何的错误。”
“我就知道我们家党秘书长最好,为了奖励你这种觉悟,我决定只要你不回山垣市,我每个星期都到东埔市去一趟。”
当秘书长在外人看起来很是分光,但是这之中的酸甜苦辣,却是应了一句话,就是谁干谁知道。党恒就因为工作上的事情,可是有两天没有回过山垣市了。听说老婆要来,党秘书长很是〖兴〗奋。
“好呀,老婆,你怎么有这个念头,对了你来了妞妞怎么办?”
“放她奶奶那里就行,我这也是为了你,党哥,人家不是不相信你的为人,但是我不在你身边,怕你一时忍不住子啊犯了错误。像你们东埔市的市长,多好的一个人,还不是因为老婆不在身边熬不住了么?”
党恒本来还tǐng享受自己老婆的喃喃细语,但是在老婆提到王子君的时候,顿时有些愣了,他急切的问道:“你说什么,谁犯了什么错误?”
“老公你还不知道,我告诉你啊,今天我们纪委办公室收到了举报你们市长的文件,是和另外一个女的。现在省委大院之中都在传你们那位年轻的王市长因为老婆不在身边,又管不住自己,所以才犯了错误。”
许洁说到这里,又低声的道:“为了不让你重蹈覆辙,更为了咱们的家庭和睦,所以我决定在三光政策实施不开的情况下,暂时对你实施三光政策,把你给掏光、吃光、挤光!”
如果是以往听着这么情意绵绵的话,党秘书长一定会兽血沸腾,但是现在么,他的心中确实有些发冷。他不能想想就在今天中午还和他坐在小饭馆之中谈天说地的王市长,竟然会出了这种事情。
但是他老婆许洁乃是省纪委一个科室的副主任,虽然主要负责后勤,但是在有些事情之上,她说的话却也不会有什么大的错误,在沉吟了瞬间之后,党恒沉声的问道:“这是真的么?”
“当然是真的,我还骗你。”对于自己说出情意绵绵的话男人却没有反应,许洁很是不满,声音也有点冲了。
党恒自然知道自己老婆的心意,不过此时他可是真的没有这个心情,在沉吟了瞬间之后,他就沉声的说道:“许洁,那照片上有什么,是……………,是luǒ照么?”
许洁一听这话扑哧一声笑了,接着又叹口气:“哎呀,我的党秘书长,你不食人间烟火还是咋着?如果都拍成luǒ照了,那你们的市长还能稳稳当当的上班?你的心怎么这样啊,我说,你恨你们那位市长,也不能这样是不是,我告诉你,不是luǒ照,但是和是luǒ照也差不多,两人情意绵绵的样子,任谁一看,都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