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萨琳娜娇羞地想来打我,刚一抬胳膊就疼得皱起了眉头……
我们在古堡的房间里四处寻找,终于找到了一个急救箱。我帮她把手臂上的伤口包扎了一下,准备把她送去医院。但她温柔地说:“我没事。这点伤我能坚持。在离开这里之前,我们最好把那块盾牌的秘密先弄清楚。我想切尔弗说的那个钻石,跟我们发现的盾牌上的裂缝有关。那个白手党很快就会回来,我们不能前功尽弃。”
于是,我们重新下到秘室。我打亮了手电,照着木头族徽上那个太阳的位置,然后一只手握成拳头伸到族徽背面,“笃笃笃”地敲打起来。这回是有的放矢,所以那个太阳的部位很明显地凸了出来。我又重重地狠敲了几下,“噗”,整个太阳部分的木板掉了下来。这个盾牌其他部位都是实心的,唯独画着太阳的这个部位是空心的。而太阳部分的木板相当于是一个盖子,用来遮盖一个手掌般大小的空间。里面居然是一只扁扁的紫檀木盒子。不过这个盒子相比于这个空间来说显然小了点。就象大衣柜里只挂着一条短裤一样,情形怪怪的。
萨琳娜把盒子取了出来,轻轻地掀开盖子。一道光线从盒子里shè了出来,那是盒子里的东西对电筒光的反光。“好漂亮!”萨琳娜禁不住叫了出来。
一颗圆圆的亮晶晶的钻石,整体呈金黄sè,只有中心有一个六角形的图案不是黄sè,而是绿sè。黄sè中间这道绿sè让整颗钻石除了璀璨夺目之外,更增添了一份生命的悸动。细细看去,那个绿sè的六角形图案似乎在钻石中心不停地旋转着。而转动的方向正好与黄sè光方向相反,当然这种转动只是光线在欺骗人的眼睛而已。我从来没见过这种会动的钻石,不过说实话,象我这种穷光蛋,也就是在大商场的钻石柜台见过几颗大路货。
“怪不得它叫沙漠绿洲了,外面黄sè的是沙漠,中心绿sè的就是绿洲。”萨琳娜在一阵炫晕之后总算开口说话了。
“这东西值多少钱啊,够不够买个象你这样的女人啊?”
“欠揍。”萨琳娜用盒盖轻轻地在我手臂上敲了一下。
“好痛。”我装腔作势地将钻石放在自己的额头,声情并茂道:“钻石恒久远,一颗就破产!”
萨琳娜被我逗得娇笑连连。想到从此我就是有钱人了,我再也按捺不住了。乘她不备,我搂着她的脖子一阵强吻。她一只手受了伤,只好半推半就地让我一阵轻薄。
我们把木头牌牌重新靠墙放好,再把太阳的部分放归原位,尽量做到没有破绽。不过我们都清楚,这个藏宝的小洞迟早会被哈德斯盛宴发现的。他们也许早就知道这个秘密了。
古堡内外,足有二十具尸体。我用切尔弗拿出来的铁铲把切尔弗埋到海边的沙滩上。埋得不深。我弱弱地希望:有一天,海水会把他卷入海里,从此不再受陆地上血腥和暴力的困扰。
……
西班牙马德里一个僻静的咖啡馆里,上帝之手派来的人跟我们见面了。这个人大家都不陌生——彼得——那个劝说我加入组织的人。看到他,我就想到了我的林云儿。那个曾经因为找不一枚硬币而哭泣的女孩,那个还躺在医院里等我唤醒的睡美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