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云儿连忙拉住她:“不要,姐姐。我今天其实很累,不如你……我今天只是来看看他而已。”
晕。有见过这种后.宫的吗?让什么不好让,你们让皇上啊。我简直就是她俩的奴隶。不行,我要反抗,但我刚一张口,她们就一人一根手指指着我:“闭嘴,都是因为你!”我立刻捂住嘴巴。好吧,我要另想办法对付她们。
林云儿道:“不如这样吧,我看你们在我来之前还没尽兴,香槟才喝到一半,索性我们今晚再多喝几杯。就当预祝我们解救劳工的计划即将成功。”
“好啊好啊,我再叫一瓶红酒来。”说着,萨琳娜果然拿起客房里的电话,叫了一瓶拉菲。具体年份我忘了,反正比周润发喜欢叫的那种更高级的那种。如果周润发叫的是1982年的,那萨琳娜叫的肯定是1882年的。什么?1882年的拉菲没有听说过,兄弟,面壁去吧,在顺路路顺这儿什么都可以有。
等我们干完最后一杯香槟的时候,门再次被敲开了,好吧,今天这已经是第三次客房服务了。现在什么服务我都能接受,只要不是再给我送一位美女来。
服务生送来了一瓶已经打开的82年拉菲,并且告诉我们酒已经醒好了,可以喝了……
这酒真不错,不过当喝到这种酒的时候,你猜我想到了谁?我想到了郭心美,就是本书开头提过的那个大一的新生,我记得第一次喝这种酒就是在郭心美二十岁生日的那天。今天这是怎么了,我的脑袋被门挤已经很久了,照说也该愈合了,怎么会突然想到这些。
不过我很快发现,多愁善感的不只我一个人。我的东宫西宫喝了这种红酒之后也变得话更多了。她们有一搭没一搭地唠起家常来,主要内容还是我的事。她们居然开始交流跟我上床的经验来,如果我还清醒的话,肯定会尴尬得不行了。但是我越来越不清醒了。
两位美女都只穿着胸罩,她们好象也完全没有了羞耻感,时不时地抱在一起。萨琳娜甚至一会儿挑逗一下我,一会儿又去摸一把林云儿的臀部。林云儿痴痴傻傻地端着酒杯在房间里到处走,还不时对着衣柜上的镜子摆pos。她同样已经性取向模糊了,一会儿挑逗一下我,一会儿又对着萨琳娜抛媚眼。
而要判断我是不是清醒有一条很简单的标准,这条标准就是我是否还可以对女人有冲动,这是我清醒与否的底线。也正是由于这条标准我才判断出我现在已经完全失控了。要在平时,她们只要做出现在十分之一的姿态我肯定就已经帐篷高搭了,但现在她俩几乎可以说是在拍playboy的月度女郎宣传片了,我仍然可以淡定地喝着酒,还时不时地递给她俩一根香蕉什么的——当然不是我的香蕉,是可以咬断嚼烂的那种。
当红酒喝到只剩下三分之一的时候,我的客房门被第四次敲响了。我摇摇晃晃地走过去开门,这回进来的是一个熟人——德瓦拉。他严肃的表情相当得不合现在的时宜,萨琳娜高兴地走过去跟他打招呼,但是脚下一软,36d的咪咪直接撞到了他的胸口。(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