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总司令阁下,我估计高尔察克阁下是遵循您的吩咐,不要大张旗鼓的暴露联军在乌法的出现和实力,所以才这么低调,毕竟在喀山司令部,谁知道有没有布尔什维克的耳目和眼线们!”B.佩佩利亚耶夫眼珠子一转,忙不迭的替高尔察克解释道。
联军的两个副参谋长宇都宫太郎、吴佩孚则对视了一眼,心里都在暗笑,高尔察克的勋章值多少钱?你以为我们真稀罕不成?
“总司令阁下,下一步我们的作战计划如何安排?总不能就这样放苏俄红军一路撤回去?”彼得罗维奇的参谋长谢尔盖中将忍不住问道。
“还有14000多的布尔什维克俘虏怎么办?轻重伤员就有4000多呢!要不要全部赶到别拉亚河边下饺子去?”B.佩佩利亚耶夫也跃跃yù试的道。
今天在东南防线的防御作战中俘虏了勒热夫斯基第四集团军近6000人,此外在乌拉尔河东高地击溃了苏俄混编骑兵师,俘虏了近2000人,在乌法东北全歼了来偷袭的苏俄第四集团军第一骑兵师,俘虏了近4000人,这会儿乌法城内战俘营里足足压了10000人的红军战俘。
此外,这两个骑兵师还各有近2000名被遗弃在战场的轻重伤员也成为了俘虏,在乌拉尔河以东可没有人来接他们返回自己的部队,联军就是释放了这些伤员,缺粮少吃没有救护的话,多数也得死在野地里。
“联军优待俘虏,这句话绝不是说说而已!佩佩利亚耶夫阁下,我希望你和您的部队也要时刻牢记这一点,更何况这些战俘都是你们的俄国同胞,很多不过是受了布尔什维克宣传所蒙蔽的贫苦老百姓!所有虐待俘虏甚至杀害俘虏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联军的挑战!”王庚的话语调不高,却森森的腾出一股子无可抗拒的霸道。
“派人给图哈切夫斯基送信去,叫他明天派医疗队和担架来把自己的伤员接回去,咱不能替苏俄红军养那么些人!”宇都宫太郎在一旁建议道。
“总司令阁下,可是有些伤员不愿意回苏俄那边去了,这怎么办?”谢尔盖咧开嘴笑着道。
“放他们回去都不肯?是不是因为怕吃不饱?没事,给他们每人兜里揣个烤土豆,能顶半天饿!”吴佩孚难得的开起了玩笑。
“不单纯是怕没吃的,有些红军伤员家里本来就不是贫雇农的出身,因为家庭成分问题,在苏俄红军中属于受监视和敌视的士兵,有些人的家里因为抗拒余粮征集制度,都已经被当地苏维埃给镇压了,所以他们愿意投奔到白卫军这边来。。。咱们能不能把他们留下?”谢尔盖一脸认真的道。
“这可不能马虎大意,没准不少人是布尔什维克打算混进我们的队伍呢,兵荒马乱的谁知道他说的故事是真是假?”一个大胡子的白卫军步兵师师长嘟囔道。
“俘虏的问题这么办,派人给图哈切夫斯基捎信,叫他明天一早派人来把愿意回苏俄红军那边去的轻重伤员接回去,就按吴副参谋长说的,每个伤员给他们兜里揣个烤土豆,能管半天的饿。”王庚大手一挥做了决定,伤员这个包袱,他是铁了心要让图哈切夫斯基背了,多一个伤员多一张嘴,苏俄南集群要撤就会更犹豫,就是撤也走不快。
何况屡次释放伤员,既能扩大乌法白卫军的优待俘虏这一高大形象的宣传,树立白卫军和rì后联军的形象,又使得今后这些伤员回去后影响他的战们,使得此后红军缺少和白卫军死战到底的意志,不过平心而论,在191年的俄国,红白双方结下的深仇大恨,可不是释放几次伤员就能化解的,一切只能在潜移默化中慢慢来。
“总司令阁下,还有那一万多没有负伤的战俘呢?可不可以就地甄别一下,挑选愿意投奔zì yóu俄国的战士补充我们的步兵师?”说话的是东南防线的白卫军师长奇莫夫斯基,这厮的师在一天的战斗中损失了近2000人,他可是看了战俘中那些以前参加过沙俄军队的复员军人和从德国遣返回来后参军的前战俘。
“这个,暂时还不能这么办,叫他们放下武器是容易的,叫他们马调转枪口冲自己以前的战开枪就有点勉为其难了,我们不缺这些战士,这10000多红军俘虏,连夜通过火车向乌拉尔山脉以东转运,西西伯利亚那边的煤矿和公路都缺少强劳力,先让他们去干苦力给自己挣每天的那份口粮,咱不养白吃饭的家伙!”王庚笑眯眯的作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