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决就不必了,既然大家觉得此时此刻不能再和联军打下去,那么我们就开始寻求谈判途径来解决目前的困局,外交人民委员契切林还在柏林跟鲁登道夫谈判军火和粮食援助事宜,这边我们有什么途径和渠道可以和乌法联军取得联系么?”托洛茨基撇了气鼓鼓的布哈林一眼,对屋内的众人道。
“等等,同志们,你们确信不需要跟美英法zhèng fǔ进行私下沟通和磋商,而直接找那个在乌法的联军国王是个明智的举动么?”乌里扬诺夫狐疑的提出了这个问题,在他看来,停战谈判是外交和政治问题,可不是什么军事问题,找对方战场指挥官谈判怎么都有点门不当户不对的意思,甚至,还带着一丝屈辱。
“这个嘛,虽然在乌法的联军打着协约国的旗号,但出动军队的却是国和rì本这两个缔结了同盟的国家,所以现在去找美英法反而是隔靴搔痒使不上劲,等有眉目一来二去不知要花多少时间,到时候别说叶戈罗夫主力救不回来,连莫斯科没准都被对方拿下了!”季诺维也夫不紧不慢的解释。
“就是要谈判,那也应该是找对方zhèng fǔ谈吧?联军指挥官不过是个军人,能擅自替国家做主答应谈判条件么?”布哈林见苏俄谋求和联军谈判媾和已经不可逆转,再一次发表了自己的意见,纯属为了显示自己的存在而发言。
“布哈林说的没错,上次那个什么国驻彼得格勒的公使,叫什么来着?后来是回国了还是咋的?我们现在和国还保持这外交关系和渠道么?苏俄驻华公使派出去过没有?”
乌里扬诺夫转过来问托洛茨基,在布列斯特合约谈判结束之前,托洛茨基一直兼任着苏俄央委员会的外交人民委员,外交这块本来都归这厮管着,所以乌里扬诺夫直接问托洛茨基。
“主席同志,现在我们并没有获得协约国主要国家的承认,他们承认的还是高尔察克的全俄临时zhèng fǔ,各国原本驻彼得格勒的公使都去了乌法,现在这会儿估计又跟着全俄临时zhèng fǔ一起搬到了车里雅宾斯克,那个国原来驻俄的全权公使叫刘静人,这会儿估计也和美英法驻俄公使一起在车里雅宾斯克呢”
托洛茨基无奈的摊开了双手解释,不被世界各国zhèng fǔ承认是苏俄zhèng fǔ内政外交上面临的最大困局,光被同盟国里的德奥承认事实上是把苏俄绑在了同盟国的战车上,然而却又是德奥瓜分和宰割的对象,又没有得到同盟国的待遇,对苏俄政权来说简直就是里外都不是人的尴尬局面。
“开什么玩笑,这可真是见了鬼了,那我们怎么和乌法联军展开谈判?这会儿再派谈判代表去乌法还是喀山?路上得多久?黄花菜都凉了!”乌里扬诺夫闻言大为失望,差点又要暴走。
“这个问题可以解决,要么我们给对方发明码电报,要求谈判!谈判结束之前,双方先停战,一边互派代表正式磋商和谈判,我们甚至可以用原来的南集群的无线电台呼号和密码给对方发电报,要求谈判停战!刚才托洛茨基不是已经获得了南集群那几个集团军被俘获电台的回应了么”
加米涅夫脑子转的快,提出了一个切实可行的办法!
“季诺维也夫,你对亚洲和国问题研究最多,我们直接跟乌法联军那个国王谈判真能管用?他不过是个前线指挥官是只个军人,国家大事他怎么也得请示běi jīng的内阁和zhèng fǔ吧?听说那边还是那个姓段的国总理在当家!”乌里扬诺夫狐疑的问道。
“不不不,主席同志,千万不要小看了这个乌法联军指挥官,他在国的头衔多的吓死人,表面上看,国现在执政的是段祺瑞内阁,依靠的是北洋军队,实际上出谋划策决定大政方针上这个国王才是最关键的人物。”
季诺维也夫忙不迭的摇着手解释,“要说谁是国的无冕之王,既不是段祺瑞也不是冯国璋,更不是那个跟我们眉开眼去的孙大炮,也不是那个陆军部次长徐树铮,而是这个国王!”
“我听说那个国王虽然年轻是国那支新式军队的创建者,可这就能成无冕之王了?国不管怎么说还是个内阁制的mín zhǔzhèng fǔ吧?”布哈林在一旁嘟嘟囔囔不屑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