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摇摇头,坏笑道:“我每天都洗澡,每天都会特别地洗过那里,你先解开看看,你要真的觉得它很脏,不含也没关系。”
邹晴解开吕布的亵裤,解放了吕布的至尊神器,细细一看,邹晴不由得抿嘴娇笑道:“夫君,您这根东西好干净啊,白里透红,好似玉杵,哇,好粗,好长,还热腾腾的。”
邹晴看着吕布的至尊神器,忽然感觉自己下面湿了,汩汩而出的chūncháo把她的亵裤都打湿了。
吕布嘿嘿坏笑道:“夫人,赶紧用你的嘴巴去把它服侍一下,它会长粗的。”
邹晴嘴巴靠近吕布胯下时,还是有些犹豫:“夫君,妾身还从未给张济含过那根东西呢!”
吕布脸上浮现一股神秘莫测的笑意:“夫人,莫要再提张济,那人必死。”
邹晴是被张济强娶的,张济婚后在那个方向表现很不得力,邹晴跟他从一开始就是同床异梦,根本没有什么感情,甚至于,吕布在这这么短的时间里跟邹晴培养的感情都比邹晴跟张济的感情深。
邹晴听吕布说张济必死,她的神情里根本没有“一夜夫妻百夜恩”的悲戚,只是觉得非常诧异:“夫君,你为何说那张济必死呢?”
吕布嘿嘿一笑,邹晴你真凑趣,我还担心你不问呢,你若不问,我怎么好意思把这个秘密说出来,从而让帐外的张绣听到呢。
吕布沉吟了一下,方字斟句酌地说道:“夫人,你既然已经是我的女人,我也不瞒你。董贼麾下大将徐荣乃是辽东人,就因为他不是西凉人,常被董贼麾下西凉诸将排斥,徐荣对朝廷又素怀忠义之心,对董贼的残暴不仁非常不满,他早就与我有秘密盟约,他助我大破西凉军,我助他杀掉所有西凉将领,扶持他成为西凉军的主公。本来他会逃入虎牢关,与我里应外合,夺取虎牢关,谁知道天意弄人,他骑马过河,被湍急的汜水冲到浮桥,我麾下大将高顺不知内情,将他俘虏,我迫于无奈,只好暂时将他关押。徐荣修一封给我,我已派人潜入虎牢关,联系徐荣旧部,七rì后,我们里应外合,拿下虎牢关。
当然我不会只指望徐荣一个人,我早就派人联系了董卓的义阎行,那阎行跟李傕、郭汜、张济、樊稠等西凉宿将不合,他早就有心除掉这些人,从而完全继承董卓的江山,嘿嘿,光靠他一个人,他是完成不了诛杀李傕等人的大事,他必须要依靠我,如此里应外合,方能成事。
等拿下虎牢关以后,我迅速领兵攻打洛阳城,徐荣在洛阳的部属和家人已经做好准备,只要我大兵一到洛阳,他们就会打开一个城门,放我zhōng yāng军进城,到时候便是董卓和张济的末rì,嘿嘿,到时候,我们两个就可以光明正大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邹晴是一个典型的美女,她非常容易屈服于强权,但她同时又非常地不关心军国大事,她只愿意做男人的金丝雀,听吕布把这么重要的军事机密说出来,她也只是因为可以跟吕布双宿双飞而兴奋地叫了一声,然后乘着兴奋劲,一口把吕布的至尊神器含入口中。
吕布舒爽地扶着邹晴的螓首:“哦,别用牙齿,用舌头,舔,哦,好,夫人无师自通,口技非凡啊。”
邹晴听到吕布舒爽的呻吟声,她倍受鼓舞,舔得起劲了,她的口技从一穷二白迅速发展到小康水平。
在帐外凌冽寒风中瑟瑟发抖的张绣,吕布亲口说出的话灌入他的耳朵,如同一道chūn雷劈在他的脑袋。
张绣恍然大悟,为什么徐荣可以轻易打败曹cāo和袁绍等关东世家诸侯,却又轻易地败在人数仅为西凉军一半的zhōng yāng军之手,原来徐荣跟吕布早就有了勾结,徐荣是辽东人,跟我们西凉人向来都不和。
张绣不禁暗叫,董相国啊,您竟把虎牢关以东的军队全部交给徐荣掌握,您实在不应该如此相信一个外人,非我同乡,其心必异啊。
张绣也突然明白了,为什么他与华雄被俘,而阎行能够逃脱,不是阎行武艺比他张绣高超多少,而是阎行跟吕布有了勾结。
张绣暗想,阎行当初能出卖他的岳父韩遂,谁知道他会不会再次出卖他的义父,我们的相国大人呢。近几天吕布一直装模作样地攻打虎牢关,却一点儿都没用力,难道他在等阎行和徐荣的旧部在里面做准备吗?!阎行自恃武勇,向来都跟西凉诸将明争暗斗,若是由着他上位,还有我们西凉人的出头之r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