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完成之后,左少阳给田严爷灌了盐水让他苏醒了过来。
白芷寒拉开门,屋外等候的田员外一家人都心急火燎地冲了进来,见田少爷这样,忙连声呼唤。田少爷刚刚苏醒,还是昏头昏脑的。田员外等问话自然没法回答。
田员外夫妻吓坏了,忙问左少阳这是怎么了。左少阳微笑道:“放心,他服了麻醉药,是这样的,过一两个时辰他就能恢复正常了*……”
田员外夫妻这才放心,又瞧见儿子右手胳膊上包了一个白色的壳子,古代没人用石膏做固定,自然不认识,又问左少阳。
左少阳道:“这是一种固定材料,是石膏做的,用来固定骨折的,等一个月左右就可以拆除了*……”
“那是不是一个月就能握笔写字了?”这是田员外最关系的问题,因为七月初举行州试。现在已经是五月下旬,只有一个多月到时间了。
左少阳微笑点头:,“没问题,但是必须按照我的要求进行功能锻练。不要着急冒进,也不要怕痛不练,这样才能顺利恢复。
具体恢复锻练的方法我会告诉他的。”
“好好,一定听公子的。”
田员外的妻子田太太道陪笑道:“这个诊金……,不知道祝掌柜说了没有,是等伤治好了才给,治不好的话,我们家可以不给钱的……,嘿嘿”
“说了,你放心,如果治不好,你们给钱我也不好意思要。我再开一付药,你们照方抓药给少爷服,是保证他伤口不化脓的。如果别的郎中开有什么药的话,一律停止服用,只用我的药就行了。”
田员外两口子忙不迭答应。
左少阳提笔写了一付方子,交给田员外夫妻。
恒昌药行隆州分号的祝掌柜一直在这里等候着,眼见左少阳已经诊病完了,也做了手术,便陪着左少阳离开了田府。
本来根据祝药柜的安排,让他们住隆州最好的客栈,费用由恒昌药行支付。但是左少阳不愿意,他不想让恒昌药行支付自己的住宿费,尽管自己也是恒昌药行的股东之一,虽然只占一成的小股东,但他不想占这个便宜。
所以,他在田府附近找了一个普通的客栈,要了一个套间住下。
祝掌柜怎么劝说都没用,只好听他的。
住下之后,天色已晚,祝掌柜本来说要备下酒宴给左少阳接风洗尘的,可是左少阳却说治病更重要,特别是中风病人,能早一刻治病就好一刻,距离宵禁还有两个时辰,赶得及可以至少看两个病患。
祝掌柜只好答应了,左少阳他们的牛车太慢,祝掌柜吩咐伙计将牛车牵回药行好生照管,另派了一辆马车,一个专门的车夫,这段时间专门给左少阳他们使用,就住在左少阳他们客栈里,随时听从左少阳的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