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少阳顺手抓住了她的小手,放在了兀自高高挺起的话儿哪里。乔巧儿仿佛被蛇咬了一口,急忙要把手缩回来,却被左少阳死死按住,侧脸过去,在她耳边低声教着她该如何动作。乔巧儿又羞又臊,到底大着胆子按照他的话活动着手。左少阳感到很舒坦,低声道:“亲我!”
“哦!”乔巧儿吻他。
“舌头!伸进来!”左少阳的命令显得有些霸道。
乔巧儿就是一直温顺的小羊羔,听话地把雀舌吐进左少阳嘴里,任由他吸吮。
左少阳一只魔爪在乔巧儿刚刚隆起的娇小的酥乳上抚摸着,甚至都不敢抓捏,生怕弄痛了她。
长久的深吻和袭胸抚摸,终于让乔巧儿身体开始有了反应,慢慢地变得柔软,鼻孔里也发出了不自觉的呻吟。左少阳的手滑向那神秘的百慕大三角,抚弄着,心里念念有词:“芝麻,开门吧………!”
在他的抚弄下,乔巧儿身子开始发颤,呻吟声也变得迷乱了,左少阳也感到了手指间湿漉漉的,顿时醒悟过来,暗骂自己医科大白学了,连调情润滑这么简单的道理都忘了。忙打点起精神,坐起来,把乔巧儿全身吻了个遍。
百huā齐放下,重点部位垂点关照,终于把乔巧尼懵懂的情欲跳了起来,琼浆玉露如甘甜美酒。
万事俱备,左少阳凑到乔巧儿耳边低声道:“娘子,我要进来了”!
乔巧儿赶紧把那张雪白的手绢重新垫在身下后,绷紧了娇躯。
左少阳推金山倒玉柱,伴随着乔巧儿变为人妇的痛苦闷哼声,攻城拔寨,旌旗招展,两人的第一次,终于功德圆满。
这一夜记不清梅huā开了几度,春去春来,huā谢huā开。
春宵苦短日高起,听到院子里传来白芷寒和莲子说话声,挑起帐幔一角瞧瞧已经亮堂堂的窗户,左少阳和乔巧儿这才恋恋不舍地起了床。
起床后,乔巧儿涨红着脸,把床上铺着的那块满是星星点点落红的手绢拿给左少阳看。
左少阳调侃道:“做什么”
乔巧儿诺诺道:“我娘说的,辜二天要把这个,给夫君看的。”
乔巧儿竟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按照母亲的交代做了,让左少阳更是好笑,复也更觉乔巧儿的可爱。便将那方白绢好生收了起来。
乔巧儿让莲子进来帮她梳妆打扮,从少女的发式改成了少妇的发髻。才一夜之间,便褪去了一些少女的稚嫩,多了几分成熟的风韵。
左少阳也洗簌好了,两人出得门来,但见晴空万里,阳光普照。真是个好日子。
见到白芷寒似笑非笑瞧着自己,左少阳有些发窘,瞪了她一眼。
乔巧儿跟着出来,见到白芷寒那样,羞得一张俏脸成了朝霞。
左少阳知道乔巧儿这会子最害羞,决定带她出去走走,见老爹左贵坐在天井晒太阳喝茶,左少阳拉着乔巧儿的手,走过去,道:“爹,早啊!”
左贵老爹扭头看了看他们俩,脸上没有笑容,板着脸对乔巧儿道:“忠儿媳妇,记住,你的夫君现在是官,你是官人的娘子,该督促夫君勤于政事,不可贪念儿女私情。这做官就要有做官的样子,不能再跟以前那样一觉睡到日上三竿了。昨夜是你们新婚,也就罢了,往后你得多为他的仕途前程着想,不能任由他胡闹!听见了吗?”
乔巧儿又羞又窘,低着头,捻着襦衣下摆,诺诺道:“儿媳知道了。”
左少阳忙道:“爹,这不能怪她,天刚亮她是叫我起床来着,我昨夜喝醉了,所以没起得来,赖床到现在。”
左贵老爹扫了他一眼:“忠儿,你是官!从今以后,得按照一个官的样子去做,你见过谁家官人袒护自己媳妇来着?你是天,她是地!只有你训她教她的,就算她真没错,你也不用帮着她说话,心里明白就行了,这才是官人的样子!”
左少阳嘟哝道:“都还没任命呢,能不能当上官都还不知道呢。”
“为父正想跟你说这件事,虽说你是高官直接引荐的,瞿老太爷说了,这种情况下,没有不做官的道理。但是,还是拿到了才是自己的,所以,今日你还是去吏部走走看看,这推荐医官,也该有个消息了吧?那状元曲鸣,父亲是四品将军,不行就找他问问。有了消息,心里也就踏实了。”
“好的。”左少阳正想带着乔巧儿出门溜达,正好顺着左贵老爹这话出门,便朝白芷寒招招手:“走,咱们一起去吏部看看去!”
白芷寒见他成亲了,走哪里还是带着自己,心中暗喜,点点头,放下手里的活,忙跟着他们俩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