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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菲欧殿下，我不能跟你回去，你就忘了我吧。”

望着眼前这堪称完美的未婚夫，克莱尔无力的摇了摇头，自己使用天赋被反噬之后，现在唯一爱的只有王跃，对菲欧剩下的只有一丝愧疚，再无其他。

“为什么，克莱尔，为什么，你忘了以前我们是多么的幸福吗？”

菲欧表情越发激动，双手连连舞动，眼里带着深深的不解以及伤心。

他一直都很相信克莱尔一定不会变心，因为狐族和天鹅族都是出了名的忠贞，再加上克莱尔的性格他最了解，刚才见到她的时候，已经感觉到她还是完璧之身，心里不觉的松了一口气，以为一切都将往好的地方发展，只是他怎么都没想到，克莱尔居然会不愿意跟他回去，而且看他的眼神，跟以往大为不同，没有了爱意，多了几分冷漠。

“对不起。”

克莱尔能说的只有对不起，对菲欧，她真的已经没感觉，甚至连眼泪都流不出来。

“我明白了，克莱尔，你是怕王跃不让你离开是不是，你放心，我现在就去找他，无论付出什么代价，我都会带你离开的。”

菲欧脑海里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个可能，只觉的天地间一片光明，只是很可惜，他的美梦，很快就要破碎。

“不要，菲欧殿下，不要去找少爷，即使少爷同意，我也不会和你走的。”

克莱尔一急，连忙伸手阻止。

菲欧一愣，似乎是想到了什么，咬牙切齿的喊道：“克莱尔，是不是王跃用岛上的兽人性命威胁你，怪不得你会改变信仰，这家伙，真是个混蛋，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菲欧殿下，你不要污蔑少爷，少爷才不是这种人。”

听到菲欧侮辱王跃，克莱尔猛的抬起头，不悦的沉声道。

“你居然为了王跃这样说我？”

望着克莱尔提到王跃时那种闪烁如繁星的眼神，菲欧如遭重击，不可置信的退后几步。

这种眼神，他太熟悉了，兽人里有好多女性兽人都是这样望着他，那是一种爱慕暗恋崇拜的眼神，曾几何时，克莱尔也这样望着自己，可是现在，她居然在提到王跃的时候露出这种眼神。

“她变心了。”

菲欧他终于绝望了。

“对不起，菲欧殿下，我现在心里只有少爷一人。”

克莱尔咬着嘴唇，下定决心，面色决然。

听到克莱尔亲口承认，最后一丝希望破灭，菲欧面色变得死灰一片。

角落里，陷入一种难言的寂静。

“他对你好吗？”

过了半响，菲欧苦涩的问道，这句话，似乎淘空了他身上所有的力气，让他连站都有些站不稳。

如果换做其他男人，这个时候会歇斯底里的质问，会发狂，但是天鹅族的男人不会，天鹅族的男人，从来不会伤害自己心爱的女人，即使这女人已经变心，在人类社会，对天鹅族的崇高爱情一直都是赞叹有加。

“在少爷眼里，我只是个普通兽人而已。”

克莱尔想到王跃对她的态度，不由得苦笑，幽怨的叹了一口气，她不明白，虽然自己比不上几位夫人的绝色，但也算难得一见的大美女，为什么自己这么努力，王跃却还是那么的不待见自己，甚至连一个笑容都那么吝啬。

菲欧惨然一笑，没再说什么，转过身，步履蹒跚的朝远处走去。

他的方向，不是长安城里的客房，而是北方冰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