娜娜在我房间里那天,我和她说完话之后我去了一次洗手间,这给了她可以在这些药上动手脚的时间!
所有的信息综合在一起,我确定,给楚函治病药粉动手脚的就是娜娜!
娜娜是个聪明透顶的女人,她设计了这一切,几乎天衣无缝,我和楚函被她蒙在了鼓里。
为了从理论上证实我的推断,我迅速打开电脑,在度娘里搜索,果然找到了我想要的东西。
一些通常用的氧化剂如过氧化氢、过碳酸钠以及溴、碘等等都可以改变中药里的药效成分,同时也可以漂白药粉!
这大概就是我看见的药罐中的药粉明显要比正常状态下发白的原因。
娜娜在我药筐中的药材上滴上了氧化剂,就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得完成了她的计划。
而那些被氧化剂腐蚀了的初加工药材当时细微的变化我并没有察觉,于是用它们加工成粉末给楚函配了药。
我重新盖上药筐的盖子,将药筐放回桌子下,站起身走到床边拿起那个黑色文匈,再一次将整张脸深埋其中,深深的呼吸,一种胜利的喜悦伴随着文匈上残留的香味儿刺激的我兴奋起来。
我将手机拿在手上在卧室里踱步,打开微信找到娜娜的头像发过去一则消息:宝贝,你要的抑制男人性浴的药我已经配好,是你来拿还是我送给你?
和我预料的结果一样,十几分钟后娜娜那大/波浪卷头发的头像依旧是灰黑——我已经识破了她的真实身份,虽然她一直嘴硬没承认,但估计她是不会再理会我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这个女人在我的生活里制造了那么多的谜点现在想凭空消失,我一定不允许,除非她亲口告诉我那么多谜点的谜底。
我忽然感觉有些饿,于是下意识的看了一下放在桌子上的手机,这才发现我“废寝忘食”的工作,现在已经是夜晚九点多了。
我兴冲冲的打开卧室门冲着大嘴的卧室嚷嚷:“大嘴,大嘴!走,喝扎啤去!”
声音刚落地,大嘴房间的们已经打开,速度之快让我怀疑他是不是就在门后等着我的这声吆喝。
没有过多的废话,只是彼此间一个眼神的交汇便各自心领神会,我俩踢踏着脚上的拖鞋出了门。
有时候我很愿意过这种无拘无束自由的单身狗日子,有个女人在身边,除了啪啪啪方便一些,更多的却是失去这样的自由。
“浩哥,你刚刚明天带我相亲?不是,到底怎么回事儿?”
刚在小区门口的烧烤摊前坐下,大嘴就迫不及待的对我问道。
这厮脾气直,通常都是狗肚子里放不下二两香油,有什么都存不住,非得倒出来不可。
我就知道他要问我这,于是不紧不慢的先给每人面前的杯子里斟满扎啤,然后我先喝了一大口在口腔里品味那麦芽发酵后的纯正气息,这才缓缓开口。
“相亲是扯淡,帮忙才是正事儿!大嘴,你可别想多了,我这儿真没有适合你的女人,之所以说相亲,是一个借口,用这个借口搪塞,约出来一个美女!”
“呃……不是,浩哥,你怎么越说我还越听不懂了呢?”
大嘴满脸疑惑连面前最爱喝的扎啤都没动,双眼直勾勾的看着我。
于是我只好把事情从头到尾详细的和他说了一遍。
我让莫小雅约戴芬,这需要一个理由,我左思右想想到了大嘴头上。
大嘴是我的难兄难弟铁哥们,戴芬是莫小雅的死党闺蜜,我以帮大嘴和戴芬相亲为理由让莫小雅约戴芬,这个理由好像勉强能说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