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来,这几乎不可能。面对闫丽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女,新婚不来几场轰轰烈烈的床上运动,这事儿好像完全不科学。
哪知道我的话音刚落,闫丽就轻轻“嗯”了一声,算是对我的回应。
我惊诧的差点儿没一脚跺在刹车上让车停下来。
“我去……这,这,你前夫也太暴殄天物了,这不是浪费资源嘛?”
我几乎有种想时光倒流,然后我代替她前夫和她一起渡过一个愉快的新婚之夜的冲动。
“你……什么乱七八糟的!”闫丽轻淬我一句。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我有点儿冲动,觉得有点儿可惜……”
“刘浩,你还能不能好好说话?”
“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一时间找不到更好的话来表达我心中的郁闷。
“行了行了,你不说话更好!”
“好好好,我不说话,我不说话。”我连连点头,忽然觉得眼前的路好似迷了方向:“咦?这是走到哪儿了?我的记忆里怎么这儿没来过?”
我的视线透过车窗努力在路两旁寻找我熟悉的地标。
“这儿应该是……”闫丽的声音从后排传过来:“前面十字路口右转,这儿应该是以前的高压开关厂,我以前有个同学家就住在这里,现在那些旧厂房和家属区都拆迁掉了,路是有点儿不太好认。”
我于是按照闫丽说的在十字路口右转。
有倾诉浴望的人一旦打开了话匣子就很难收住,我拐弯的时候闫丽又开始了她的倾诉。
“新婚之夜,我俩睡在一张床上,但却没有任何激清,我在他身边就像是一团空气,他很快就有了轻微的鼾声,我心中纵有万般失落,但我一个女人……”
“我懂的!”我接了一句,好像我化身了她的前夫一般。
说实话,我早已在心中骂了她前夫无数句“傻、逼”。
“但那时候我挺爱他,想着等他的腿伤好了,我们一定会有美好的生活……”
我特么嘴欠,又没忍住插了一句:“呃,应该是性、生活吧?”
这次出乎我的意料,闫丽只是沉默了一下,却并没有再骂我。
也许,她认同了我说的是实话。
“我在健身会所待过,而且和蒋健相处的时候他也有过肌肉拉伤的情况,我知道一般这样的拉伤也不过是一个月左右的限制行动就能恢复,可让我迷惑的是一个月后,他每天和我同、床依旧是没有任何动静,最多也就是抱着我入睡。”
“我去!”我心中蓦然涌上来一股嫉妒,是那种小时后看见别人有钱人家的孩子拥有高级玩具却不当回事儿,而我想要却要不到那种玩具时的带着“恨”意的嫉妒。
“又过了半个月,我终于忍不住了……”话说到这儿,闫丽大概是觉得一个女人在男人面前说“忍不住”有些不雅,于是连忙解释:“哦,那你别误解,我是想说……我是正常人,想过正常生活……”
哪知道这越解释越有点儿她“饥渴”的意思。
于是,趁着我还没说话,她索性也不解释了,直接继续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