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来的,”元珏难得的安慰江语白,“想它这般认主的,都愿意认你为新主人,证明你有过人之处,只是现在还没被激发出来罢了……”
“真的吗?”
“真的,”元珏点点头,“不过现在的你还是认命地走着吧,别妄想我还会背着你,既不残也不废的,做一个有手有脚的人,就乖乖走着吧。”
“谁说要你背了,”被元珏这么一说,江语白的脸更红了,“我自己有手有脚的,会自己走。”
“有自信就好,走吧。”
这回江语白倒没说谎,或许已经习惯这种坑洼不平了路况了,走起来虽说还会吃力,但是比前段时间好,也亏元珏二人慢悠悠地瞪着他,不急不躁的,走了两天两夜终于看到不远处的城楼,牌匾上的郓城二字隐约能看着了。
看着那城楼,应是个大城,但是看那宏伟的城楼就知道了,但是古怪的是城门没有守城兵,依稀还看见一队的人正拉着马车搬着家当往城外走。
“这位小哥,你们这是急着去哪里啊?城里有什么……”
“滚开,别挡着爷的道……”
话语间一把推开江语白,行走了两天的江语白疲倦不堪,一下子被推到了。摸摸摔疼的屁股,江语白委屈地看着那匆忙的身影,“这人怎么这样啊?”
“小姑娘,你有所不知了,他这是在逃命呢。”一位老大爷伸手扶起江语白,乐呵呵地往城里走。
“老爷爷,若说那人是逃命的,你怎么不逃反倒往城里走啊,你不怕么?”
“我怕什么?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该死的是他们,不是我。没听说过吗,多行不义必自毙,他们是该死啊,该死的……”
“该死?该不该死不是由官府说了算吗?如果他犯罪了,必然有衙差会抓他们,现在他白天光明正大地跑,当官府的人是死的吗?”
老大爷,转头不屑地看着方才开口说话的元珏,“这小伙子,你此言差异,在我们郓城现在出现了一位正义之士,只要做过作奸犯科的事,制裁者自会要了他们的命,哪用得着要什么官府。”
“话是这么说,但是以你这么说,官府要来又有何用。”
“是没用啊,”老大爷指了指城门处,“你没看见吗,我们郓城这里没有守城兵的,也不需要官府。我劝你们几个啊,如果想在我们郓城做些什么坏事的话,劝你们不要来了,必死无疑啊。”
“呵呵,老大爷,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我们怎么看也不算是什么坏人啊,怎么会……”
“话不能这么说,有些人知人知面不知心的,不怕死的话你们就来吧,老儿就不和你们多聊了,自己自求多福吧。”
看着老大爷走远的身影,江语白回头看着元珏与独孤狸二人,“这郓城里必有古怪,比香砚城和晟城都要古怪,连守城的人都没了。”
“还用你说吗?这郓城如若没有古怪,地图指示我们来这里干嘛。”
“也是哦……”
“笨女人……”元珏摇摇头,越过江语白自己走向城门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