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神色有些惊恐,仿佛是回想起那天的情形还是会有些惊吓一般,他先是给赵轩磕了个头,然后说道:“启禀大人,小人名叫贾欢,乃是太平县的乡民,来此地是因为前几日送粮的船只遭到大风沉到江底,希望大人能够多发善心,免除粮税!”
由于近几日,总是有刁钻的百姓前来寻赵轩的晦气,倒不是因为赵轩哪里做得不好,只是觉得他年龄太小,根本不足以服众,虽然有好几次马风等人都表示愿意替赵轩将这些人一网打尽,然后杀到以正人心,但是赵轩觉得这样太不仁道了,这些人仅仅是因为看不起自己,有的时候虽然是为了自己的一点蝇头小利,但是最起码的是没有对百姓造成损失,所以赵轩能从轻处理就从轻处理了。
这件案子,是赵轩今天所接的第一个案子,但是却感觉有些蹊跷,更何况这样的教化赵轩也觉得效绩并不显著,于是他觉得不能在这样了,必须要重罚,不能再让他们这样子下去了。
赵轩想明白之后,盯着面前的这个人,盯了半天,赵轩也没有发现这个人有心虚的表现,便开口问道:“既然你说是遭风沉江,那么我且问你,那船只沉江,实在哪日哪时,当时所刮的是什么样的风?”
那人好似并不紧张,缓缓的道来,“启禀大人,是于三天之前巳时时分,当时所刮的是东北风!”
赵轩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手翻开了随记的本子,那太平县的乡民以为赵轩要准备给他免除粮税,不禁在公堂之上,偷笑开来。
忽然之间,赵轩合上本子,将它放于一旁,手拿惊堂木重重的敲到桌上,“大胆贾欢,三日之前,巳时时分,所刮之风理应为西风,顺风驶船,况且风又不大,如何翻得了船,如此说来,你可知罪?”
一看自己的事情已经暴露了,那贾欢一时之间不知该说什么话了,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红的,傻傻的愣在了那里。
赵轩哪里会管他发什么愣,随手一扔,扔出三张红签,大喝一声,“来人啊,给我将这贾欢重大三十大板!”
一听这个,众衙役终于高兴了,前面的好多案子,那些扰乱公堂的,也就十板左右,然后就被扔进大牢看管了,根本就没有过足手感,今天终于可以好好伸展一下了,由于马风等人之前对他们的训练太过狠了,所以他们没有地方发泄的时候,就会将拿那些犯了错误的犯人出气,在他们看来,只要打不死,那么怎么都好说,而且马风等人也教给了他们掌握力度的方法,所以在公堂之上,他们也不会闹出人命的了。
被两个衙役摁在地上的时候,贾欢才反应过来,赶忙求牢,赵轩哪里会放过他,在师爷写好案卷之后,让贾欢过目,确认过没有什么差错之后,便让他按上手印押入大牢了,赵轩哪里会在让这样的人过上好日子,判他扰乱公堂之罪,让他在大牢里呆上个一两年的,也好让他认识一下自己到底错在了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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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