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少,哪敢劳您动手,我来吧!”萧米米赶紧走到霍启东身边,抢过红酒摆弄起来,嘴里回答刚才的问题:“您知道的,就跟即将上战场的士兵一样,先要擦枪嘛!”
“说得真好!”霍启东心里冷笑,好一个不知廉耻的女人,居然把这种事都能跟士兵堂而皇之的联系起来,也对,她们这种女人,喉咙也是……武器,从这一层来说,这个比喻还满准确,真是好有文化!
伴随着轻微的液体流动声,鲜艳的红酒倒满两个高脚杯!
萧米米端起一杯,另一只手掌轻轻碰了碰杯壁,然后两只手朝霍启东递过去:“霍少,请!我敬您!”然后自己也端了一杯。
霍启东嘴角微勾,声音懒懒:“这么喝没什么意思,不如喝交杯酒吧!”
“霍少您真会玩!”
萧米米和霍启东胳膊交缠,杯中酒一饮而尽。
“我们……”萧米米刚要说话,突然感觉天旋地转,怎么回事?接着身体一软,直接倒了下去,被霍启东一把接住,酒杯掉在棕色的羊毛地毯上咕噜噜滚动,红色染了地毯。
霍启东没有丝毫怜惜,一把将萧米米扔在床上,表情冷酷:“药终于起作用了!”
这个房是霍启东的长包房,他一般带了女人都会来这里,刚才萧米米进门的时候,他递给她的水里早就下了药。
霍启东端起酒杯站在窗口远目眺望,目光深沉:“凶手到底是不是霍振华呢?”
想到十多年前突然车祸去世的父母,他内心很不好受,他一直坚信那并不是意外。
五分钟后,霍启东脸色骤变,这酒有问题,随后他眼睛一黑,栽倒在了地毯上。
第二天早上,霍启东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歪歪扭扭地躺在地上,酒杯滚在一边。
看到酒杯他迷茫的眼神瞬间一厉,从地上默默爬起来盯着床上熟睡的女人,眼睛里又羞又怒,终日打鸟,居然一不小心着了这婊砸的道了。
很好,这女人真是让他刮目相看啊,郑重声明,她惹到他了!
他走到床边,扑了上去。
床剧烈地晃动了一下,萧米米便醒了,不过并没有立即睁眼,醒神了几秒,昨晚的经历幻灯片一般闪过,唯一让她有些不明白的是自己拿的酒杯明明是没有下药的那个啊,怎么自己反而倒了?难道是当时紧张得拿错了酒杯?不会啊,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干!
完蛋了,自己昨晚不会就这样稀里糊涂地于睡梦中就被取了一血吧?
禽兽啊!我……的清白啊!一点感觉都没有体会到啊!后面这个才是她纠结的主因。
“擦擦口水吧!”耳边响起男身,语气古怪,好像憋得很辛苦。
闻言,萧米米忽地睁开双眼,入目是霍启东居高临下的英俊面颊以及震惊的眼神。
她赶忙用手背擦了擦嘴角,果然……湿的,真是太羞耻了。
“在梦里啃猪蹄呢吃得这么香?口水都快把床漂起来了!”霍启东半是打趣半是嘲讽,刚扑上来的时候,他盛怒之下,本打算狠狠整治对方一番,甚至强上的心都有,结果手停在了半空怎么也挥不下去了。
不是因为对方的长相太闭月羞花,而是因为轻颤的睫毛下嘴角一直延伸到枕头旁边那一大滩水渍,这女人睡觉居然流了这么多口水。
萧米米直接羞怒:“啃你!”
“哦?啃我……那里?”这话绝对有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