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大哥,你我一见如故,不如就在这里住下如何?我初来乍到,还有很多事情想向您请教。”
陈星河一点儿不外道:“兄弟,哥哥囊中羞涩。”
“不用况大哥付钱,我这里一力承担。”
“好,太好了。”陈星河忙不迭点头,他知道眼前这个少年心高气傲要去调查,微服私访这种事儿就怕被人唬弄,偏偏颜府对于官员家庭无孔不入,刚才所说皆来自昙婆婆记忆,都是真的,他想逗逗韦公公,顺便牵线搭桥将这个大太监和照影门联系到一起,或许可以得到一些方便。
少年故作老成,其实他那穿戴,他那派头,哪里藏得住?
等到虬髯大汉打着饱嗝去休息,韦公公赶忙跪到少年身前惶急说道:“奴才不认识这个人。”
旁边响起阴冷话音:“哼,你要是认得,还能跪在公子面前叫屈?早就拖下去打杀了事了。”
“干爹饶命,小韦子真不敢在主子面前弄虚做鬼。”韦公公磕头如捣蒜,他现在吓得没脉了。
“猴崽子等着吧!已经派人去查,倒要看看那汉子葫芦里卖得什么药。”众太监看向韦公公神态不一,有的暗自叫好,有的心生怜悯,外人不知道大昌朝小半个太监利益集团都在这里。
陈星河在客房中琢磨如何提升剑胎,最好可以展现爆炎诀,目前来看只是异想天开,连一丝方向都找不到。
研究剑胎无果,他转而研究胖先生那根竹简,只见上面遍布细小麻点,这能学到什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就在这种孜孜不倦研究下,几乎感受不到时间流逝。
第二天早上吃饭的时候,少年得到了准确消息。
出乎预料,真的出乎预料,那虬髯大汉说的事情居然全是真的。
不但真,而且还查出好多针对韦公公的手段。
要不是颜府之事打乱节奏,地方一些官员已经串联起来弹劾这个猥琐太监,全因这个没卵蛋混蛋太想立功,总想搞出一些事情让大家倒霉。
这下子可就不同了!韦公公反而得到一些标签,至少在少年眼中这个太监不是全然无用。
什么立新图志?傲骨铮铮!中流砥柱!
韦公公和这些词有关吗?架不住早饭时那个大胡子面不改色吹天吹地,大家都想问一问小韦子,这当真不是你找来的托?
托不托似乎已经不重要,眼看着公子的眼神变得柔和起来,这叫什么?这叫生发呀!小韦子要起势了,也许可以比他们这些老东西走得更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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