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往夺舍上面想?她身在佛门,耳熏目染总有所得,经历大战和生死彻悟了!”“彻悟?朝闻道夕死可矣?”陈星河点了点头,只要不是夺舍就好。
“重点是月无缺鲤鱼跃龙门,熬过劫数蜕变了,福运大大增加,所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就是这般状况。”
陈星河听懂了言外之意,危机时刻看月无缺如何选择,没准儿能跟着沾些光。
熊大岳气愤难耐:“姓廖的就是白眼狼,自己有嫌疑也不让旁人好过,当初老子瞎了眼才和这种狗人称兄道弟。不过说来奇怪,咱们尚未展开行动,任务就取消了!本是大好事,谁想转眼间身陷囫囵,也没有任务提示,就好像空悬在这里。”
陈星河想说您老这份感觉神了,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姓廖的就是让咱们空悬在这里。
大家没有更好办法可想,只能安心静气等着!就算轰得开牢笼,人家随便来一位魔王,筑基修士在人家眼里不过几只小家雀。
这一等就是两天两夜,那位廖道友首先扛不住了,将投靠本土四大宗门一五一十招出来。
本来他咬牙想要拖陈星河等人下水,可是天元尊主的惑心术太厉害,将犯人分开迷惑,立刻洗清嫌疑。
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廖姓修士做梦都没有想到左千会拖这么久。
那可是左千,贵不可言!
原本上头发消息,说左千左公子察觉天元魔宫这里有一队“弃暗投明”修士执行任务,与昏红日晷有关,正好他与熊大岳等人有仇,要廖姓修士想办法困住对方,很快就会攻克魔宫。
姓廖的本就心头不安,因为之前围绕昏红日晷做了许多排查工作。
不过他们的任务可不是去盗去抢,一是不具备那种能力,二是怕打草惊蛇,任务核心就在于通风报信和里应外合,配合本土四大宗门在近期出手,一举夺得昏红日晷,好灭了此地魔主。
再看陈星河等人接到的任务,风险等级相差数十倍,这正是左千的过分之处,如同一个赌徒觉得自己必胜,所以疯狂加杠杆对赌。
他胜了,自然一切无忧,可是偏偏输了。
按照左千父亲的剧本,拿到昏红日晷交给本土四大宗门,发动战争立刻攻陷天元魔宫,暗中为儿子积累起家资本,以便日后认祖归宗。
这对父子想得都很好,唯独忘了一点,那就是他们失势了!
左千发号施令,刚开始时下面依照惯性运作,等到消息逐层传递下来并得到确认,人走茶凉速度怎一个快字了得。
之前这对父子得罪的那些人可算找到机会了,层层设限,步步卡要,你左千想做什么,我们嘴上说好,暗地里肯定唱反调。
于是乎,令左千父亲震怒不已的事情出现了,他明明提交了昏红日晷,接替他的人却在贻误战机,本土四大宗门连日晷在哪儿都不知道。
什么叫天壤之别?什么叫势去则倾?左千甚至失去了雷羽卫,而且更大劫数正在发动,一纸调令将他送往血磨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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