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因为电梯线断了直接砸下去了?我的心跟着这个直直降落的电梯一起往下掉落下去了。
我原以为我们死定了,这一次应该不会血肉模糊的分不清谁是谁,毕竟大家都有坚固的防爆衣包裹着,最多都成为罐装肉酱。
不过好在现实没有我想的那么夸张,失重感渐渐消失,最后稳稳地停了下来,这电梯里面其他人也和我一样,在电梯停下来的那一刻,都发出了长长叹声。
出了电梯,大家一窝蜂的走了出去,之前守门的那人醒了过来,门口的门卫也醒了过来,不过少了一个人。
最后我们在大厦正门口的集合,那个个子很高的人对我们训了话,
“两人一组,目的地,塑壳二厂。快点上车。”
我趁这个时候把给这里的所有人都加了那种缓缓腹痛的刺激,让他们在接下来的一两个小时中,丧失战斗力。
因为做了这个,我的身体极度虚弱起来,走的比别人慢了很多,后面的那个大叔连忙扶住了我并在我的耳边大声的说起了起来,
“才二十岁就出来干保安,这花花世界多美好,保安这一行不是没有身体人能够干的。”
走着,走着,我们两个走的最慢,落在了最后面。那个最高个子的人发现了我们两个。
“你们这是这么回事?”
这个高个子先看了看旁边的扶着我的男子,然后又看了看虚弱的我,似乎明白了什么,
“身体不行的话就慢一些,你们慢慢过去吧,上边要去保安必须全部到场,但是迟一会儿没关系。”
说完这个大高个子就小跑着上了车。
顿时我心里感觉怪温暖的,对啊,能够参与这事件里面的人都不是什么很坏的人,即使是敌人,里面也是有一些很好的人的。
我突然感觉最近的我是不是做的有些过分了,只要是敌人我都不分好坏的全都一视同仁施以很痛苦的腹痛。不管他们有没有错,都让他们尝了那不是一般人能够忍受的了得剧烈腹痛,这比被人狠狠地毒打一顿还要伤害人。
是该收敛一下了。
不能一视同仁,好人和坏人怎么能够是一个报应呢?
我给我旁边的这个扶着我的男子加了相反的刺激激素,其实我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只不过能补偿一点就补偿一点吧。
做完这个后我更加的虚弱了,走路都颤颤巍巍,这个男子连忙把我扶到了一边的台阶上坐着休息。还为我扇风吹凉。
这让我想起了我爸。不过在我的印象中我爸好像也没有这么关心过我。
可能我觉得原因是,我只不过是一个便宜儿子而已,哪有老爸疼儿子的啊。
只有老妈疼儿子,老爸疼女儿的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