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吾看着外边的大晴天有些不信,秦姝却道:“您只管等等就知道了。”
章吾将他们安顿在一处树屋上,这种感觉还挺新鲜的。
告诉他们赤羽尚未出关,让他们在此处在等候一阵子,估计赤羽也快出来了。
接下来,几人就各自等雨了。
一直看着章吾离去,岁寒才问道:“我何时教过你算法?”
秦姝一耸肩,“谁让你和你师兄都声名在外呢?我不说你教的,难道要说陆离教的吗?”
上次钟家矿洞的事闹的人尽皆知,陆离坑了钟家个大的,大家都清楚。
见岁寒抿着唇不说话,秦姝又道:“你跟陆离师兄一脉相承,学得算法都差不多,我说是你教的也算不得什么。”
岁寒依旧拧着眉头,“万一算得不准,不就坏了我的名声吗?”
秦姝听闻此言大为诧异,“怎么就坏你的名声了?是我秦姝算的,便是坏也该坏我的名声。再说了,你起卦这么多年,就没碰上过算不准或者算不出来的情况?”
秦姝原本只是随口一说,但却不知道为何,岁寒看着她的神色就更加奇怪了。
她一定不知道,岁寒这么多年唯一的滑铁卢就败在了她身上。
他起了那么多卦象,算了那么多因果,在他成名之后甚少有算不准的情况。
直到他遇上秦姝,他算了多少次,就反噬了多少次。
真要说起来,他如今能将身子骨搞成这模样,也跟她有脱不开的关系。
秦姝对着他的视线,轻咳一声,“好了,你也别见怪,不然你下次再教我两招?也不算说谎了。我这不也是不想你动用灵气嘛。”
岁寒答应了下来,又问道:“你方才起卦用得卦术不对,你压根就没算。你既然要让章吾长老信任你,为何又要糊弄他?”
岁寒是真的不明白了,虽然秦姝经常会做出一些让他费解的事情。
秦姝笑了笑,跟他解释道:“我没骗他,这是我夜观天象所得,不会有错的。”
岁寒一挑眉,“夜观天象?”
秦姝自然心虚,又轻咳一声,小声解释道:“略懂一点。”
岁寒想了想,随手丢了一枚玉简给她,“我瞧你也算有些天资,既然略懂一些,那便再好好学学。”
秦姝将玉简贴在脑门上,略一感受,才发现岁寒给她的这枚玉简赫然就是传说中的——《星象学》。
天象无论在修仙界还是在二十一世纪都是一门大学科,秦姝还没自负到以为自己学了两句谚语,就自以为略通皮毛了。
然而,即使这样,在她大致看了玉简中有关天象的记载之后,她还是一脸发麻。
这……这也太难了。
岁寒看着她脸上的神色一点也不意外,随手就给她画了个饼,“你将这个学会,我教你屏蔽天机。”
一转头就对上了秦姝一双锃亮的眼睛。
很好,突然觉得《星相学》也不过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