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代表说:“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子嘛,明天再去公安局找你,你们还会认账吗?”
我对萧远山说:“萧局长,我们必须马上送萧梅和受伤的同志去医院抢救,不能再耽搁了,否则他们随时可能丧命。”
村民代表说:“你们在这里又是开枪又是放炮的,想拍拍屁股走人,恐怕没那么容易。”
我压着火,冷着脸说:“那你说吧,你们想怎么样?”
村民代表说:“给钱补偿,想不给钱就离开,那只好对不起了,大家都在这耗着吧。”
我说:“想要多少?”
村民代表说:“每户赔偿五百,我们这里总共一百多户人,给个五万块不算多吧。”
我冷笑着问:“你们这算劫道还是敲竹杠?”
村民代表不耐烦地说:“你是谁?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一边凉快去。”
我冷冷地说:“我最后提醒你一句,让村民赶快把路让开,要不然老子就开车冲出去了。任何人敢阻拦,我们就以拦道抢劫的罪名当场击毙。”
村民代表冷笑着说:“好啊,你开枪试试!老子就不信了,你敢对我们这些老百姓开枪!”
我说:“你看我敢不敢!萧局长,不要跟他们废话了,赶快上车,我们马上离开这里。”
萧远山面露难色地说:“小亮,千万别乱来,硬闯恐怕不行。”
我冷笑着说:“萧局长,难道你局长的乌纱帽比你侄女的命还重要吗?”
萧远山听到这句话愣怔片刻,咬咬牙转身上了自己的警车。我走到自己的车门边,打开车门,对身后几辆警车的司机大声说:“你们跟在我的车后面,跟我冲出去。任何人胆敢阻拦,先开枪示警,如有人袭警,立即开枪击毙。”
李红坐进我车里的副驾驶,手里握着我交给她那把枪。我发动车,转头对李红说:“把枪给我,狗日的,老子就不信这些刁民真不怕死!”
李红说:“不用,我知道怎么处理。”
我开着车往前面开去,很快来到了巷子口,一群提着自治火器和棍棒的村民堵在了巷口。我的车丝毫不做停顿,扭头对李红说:“鸣枪警告!”
李红摇下车窗,把手从车窗口伸出去,朝空中放了一枪。堵在巷口的村民大声嚷嚷了几声,纷纷举起手里的自制火器向我们瞄准。李红咬了咬牙,又一枪打过去,子弹擦着领头的村民头皮飞了过去,惊得这厮拎着自治的火药枪转头就跑。其他村民一看带头的人跑了,纷纷转身就跑,一个个跑得飞快。
我开着车直接从巷子里冲了出去,车后面大的警车闪着警灯跟在我后面一路冲出了瓮村,来到了公路上。车子开上公路,我和李红都长吁一口气,然后加速向武警医院开去。
二十多分钟后,我们来到了武警医院门口,早已有医院的大夫和护士在门口等候。我跳下车,三步两步来到萧梅的宝马车前,车里坐的两名特警下车,将萧梅抬了下来。其他的警车也陆续停下,将李玉和受伤的警察从警车上抬了下来。
两名干警抬着萧梅,在大夫的陪同下迅速送往手术室,我跟着他们一路小跑,来到了手术室门口。我看到萧梅脸上的血色越来越少,气息越发的微弱,人已经陷入到深度昏迷当中。
看到萧梅这个样子,我的心里一阵刺痛,忽然间就泪水磅礴了。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萧梅在我心中竟然有着无可替代的位置。我不敢想象,萧梅如果死了,我的生活将变成什么样。
两名护士将萧梅推进手术室,一名戴着口罩的大夫急匆匆赶来,看样子,他应该是医院委派给萧梅动手术的主刀大夫。
我一把抓住主刀医生的手,恳求道:“大夫,求求你,你一定要救活她。”
李红也抓住医生的手恳请道:“大夫,拜托你了,她还年轻,你一定要救活她啊。”
大夫说:“放心,既然送到这里了,我一定竭尽全力救治。对了,病人的亲属来了没有?”
我连忙说:“我是,我是病人的未婚夫。”
听到我说这句话,李红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抓住大夫的手也随之松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