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也没啥,那群劫匪会见到这个情况,顿时二话不说掉头就走,因为他们明白这样一个生猛的男人根本就不是人数能够匹敌的,你想一想,一把刀一百多斤,随一个横扫千军还不得将他们砍得人仰马翻,换做是我同样会灰溜溜的走人!”
“真的假的?”四嫂和我一样,将信将疑的问道。
“你们还别不信,有机会的话回去问问老爷子就知道了,解放时期又不是没有狠人,许世友大将军你们都知道吧?告诉你们,这老爷子也是个高手,有时间你们可以去新县看一看他的故居,后墙那里有一个洞,是当初日本鬼子打进去时,老将军心中一急一拳把墙壁给轰开了一个洞,还有一个传闻,据说有一次他跟周总理在人民大会堂接见一次外国的元首,当时就玩了一闪一灭大轻功,漂亮一手功夫震惊老外,老将军的身手,那可是相当了得,一个人打十个八个就跟玩儿一样,算了,跟你们说,你们也不懂。”
堂哥很是高深莫测的摆了摆手,我和四嫂却听得一愣一愣的,就连旁边的几位都不由得张大了嘴巴,显然都和我一样,没有听说过这类的野史秘闻。
再看台上一脸微笑和旬如风的叶淳师傅,不由得心生敬畏之情,不由得暗暗的感叹:
“果真是个高人呀!”
对于叶师傅战胜日本横岗相扑,而且可以说是极其漂亮的秒杀,这无疑大大的助长了作为中国人的面子,为刚才永信和尚的失利扳回了一局,顿时引起了巨大的轰动,一时间整个体育馆内呼喊尖叫声就没有断过,前所未有的炽热。
而且擂台上还出现了一幕极其滑稽的现象,昏迷过去的藤四郎无论如何都叫不醒,主持人连忙对着一旁招了招手,顿时四个青年跑上去,撸起袖子就让将其抬下去。
而尴尬的一幕出现了,四个身强体壮的小伙子,在每一个人抱起藤次郎的一个肢体的时候,他们卯足了劲憋红的脸,却始终没有将这堆肉泥从地上给搬起来。
对此我也见怪不怪,因为我有过类似的经验,就像醉了酒的人,你根本就不容易搬动它,身体软的就像一坨泥,同样是一百斤,抱着一袋水泥,能够跑得噔噔直响,可如果让你抱着一个醉酒的大汉累死你都跑不起来。
眼前的藤次郎明显就是这个情况,而且他有几百斤的体重,全身是肉,又软又重,所以这四个青年捣鼓了半天,累出了一身的臭汗,也没办法将它挪走。
可这么一大个身体放在擂台上也不是办法,我眼睛珠子一转计上心头,笑呵呵的站起身走到擂台旁边,对了四个青年说道:
“哥们,用绳子拖呀!绑住双腿绳子往肩膀上一搭,很容易就能拖走。”
这四个小伙子闻听此言,不由的眼睛一亮,或许是因为他们心思单纯,又或许是因为他们实在没招,所以他们很是干脆的采用了我提供的方法,找了一根绳子,然后捆住了藤次郎的双脚。
主持人对此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默许了这个行为,多说一句的意思都没有。
四个人一人背着一截儿麻绳,点了点头一起用力,然后就像拖什么一样,将这位在日本被称为国宝级的相扑高手给拖出了擂台。
这一幕,既滑稽又充满了讽刺,让体育馆内响起了一阵阵的哄堂大笑以及阵阵的嘘声。
“八嘎!”
之前的那个什么川一脸的愤恨,拍桌子敲椅子,然而却没办法改变眼前的一幕。
正所谓仇者快,亲者痛,作为克鲁斯家族那一边的人虽然对于藤次郎不足以称得上是亲者,但起码也是同一阵营,不知道是不是出于兔死狐悲,反正他们的脸色极其的难看,尤其是艾丽克鲁斯,此时此刻,一张俏脸微微的有些阴沉,虽不至于滴下水来,但是却也是乌云遮日。
我看了她一眼,用一种胜利的目光微微一笑。
这第二场比赛如此轻易的落下了帷幕,我反而成了最大的受益者,起码我是这样认为,因为我为冰姐换来了安全,想必众目睽睽之下,以她的身份应该不至于出尔反尔。
同样,除了我之外,受益的还有在暗中观察的那一帮官场大佬们,克鲁斯家输了这场比赛,刚才所答应的赌注自然而然也算得数,以他们的地位和影响力,想必极其注重脸面,不用多想自然也会兑现。
所以这个结局对我来说无疑是最好的,既达成了自己的最终想法,又成全了这一帮在仕途上摸爬滚打没有尽头的官场风云人物,可谓是一箭双雕,反正我是找不到任何的理由不高兴。
然而要说放松下来却也并没有,因为真正的最后一场压轴大战才是我们最关心的,因为这关系到静萱的婚嫁,这才是一场不容许落败的战争。
不管是我,亦或者是静萱,还是明面上祥和,其实已经开始有些对立的克鲁斯家族以及远洋海运,我们任何一方,最想看到的就是最后的这一场,来一次漂漂亮亮的胜利!
我的心也前所未有得有些压抑起来。
表哥能够在这决定性的一场拳赛中获得最终的胜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