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疏影冷冷的一笑:“对我啊,极尽讽刺的说。周凯天,我记得这是高看你了。我把你看成一个很了不起的人,可我通过你这件事。真是让我对你失望。”
我也是玩了不少女人的,可江疏影这样的女人,还真是没见过。我也不高兴地说:“江疏影,你也是真让我想不到。我就觉得你怎么这个样子?我就是光着又怎么了?这不是就我们两个在一起吗?又没有别人。你不喜欢看我这个样子,我要是把你……江疏影,你也用不着装什么,还是你要来这里的,这都是明摆着的,还有什么可装逼的?”
我说的话也许太过于恶毒,我忽然发现江疏影的脸色变得惨白,身子在发抖,我这才意识到,江疏影还真不是一般的女人,至少跟云姐这样开通的女人不一样,就是说,她觉得自己了不起,心灵高尚,根本就不喜欢我这过分随便的样子,跟男人做那个,也是彬彬有礼得样子。
江疏影脸色苍白,身子发抖,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像是不认识我这个人似的。她颤抖着声音说:“周凯天,我怎么没想到,你就这么一个没有礼貌的人。你说我装……逼,这是什么意思?装……逼,这个词是女人身上的那个……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你居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这还是那个我心中的周凯天吗?不是,真的不是。周……你帮助了我,我也帮了你,咱俩扯平的。我不会跟一个这么卑鄙,心地这么龌龊,语言这么肮脏的人在一起。我走了。”
江疏影的这番话,让我更加气愤。我没有想到江疏影像是一个天外的女人,或者是生活在真空当中的女人,生活当中的这些词儿,经常说的这粗野的话,比如装逼,她居然都没有听说过,而且听到这样骂人的话,居然让她产生这样的感受。这次到这里开了房间,本来是想加深一下感情,彼此享受一下对方的身体,不但没有开成功,而且我和江疏影由于语言的冲突,马上就像变了个陌路人似的。
我还是什么也没有穿地站在她的面前。她自始至终都没有多看我两眼。好像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在她面前,是多么的大逆不道。她已经跟孙乃刚结婚,居然没有跟人家同房,孙乃刚这个大男人,居然还没有碰过他这个新娘子的身体。孙乃刚也太窝囊,这个江疏影也是有点儿太奇怪,太不可思议了。她似乎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贵族,而把别人都当成一种社会上的流啊氓无产者。
我的话也彻底激怒了江疏影。她站在那里冷冷一笑说:“你这是对我的人身攻击。不但是人身攻击,也抱着你这个人是多么的下流和卑鄙。我也可以想象得到啊,你能够跟楚云舒这样的女人鬼混在一起,什么也别说了。我知道楚云舒跟我爸爸也发生过这样那样的事儿。我也可以告诉你,虽然我爸爸是我亲人,但我也同样鄙视他,我妈妈死后,他不为我妈妈守灵,陪伴她的遗体,却跟楚云舒约会。这样的男人,是我鄙弃的,虽然我也理解男人那种特殊的心态,想多占有女人,但是你要有这个资本,你要有高尚的爱,而不是纯动物性的行为。我还没有怎么样你,就这个样子在我面前。我……我受不了。再见。”
我出身底层,虽然谈不上流氓,但身上也的确有一些流氓习气,跟所谓的上流社会,那种高贵典雅格格不入。没想到江疏影居然看不上我方面,我心里的气愤油然而生,我冷冷一笑说:“江疏影,我当不了你那样高贵的人,你看不起我,好啊,我不需要任何人看得起,你当你的贵族,我当我的流氓。云姐是帮过我的人,没有她,我就狗鸡啊巴不是,所以不管你怎么说,云姐就是我的云姐。我也不许你侮辱她。你可以走,不送。”
我抻了个懒腰气人地说:“真他妈的困,睡觉。这么好的房间,不睡着真是对不起这钱。江疏影,把房钱结了再走。”
江疏影眼含泪水,砰地把门关上,我听到了奔跑的声音。
我的话也真够恶毒,江疏影怎么能受得了我这样的打击?我的心里也一阵难过,说实话,江疏影这高雅的女人身上的一切,是我所缺少的,可是我身上的东西其他人都非常喜欢,却唯独她不喜欢。这让我非常不高兴。
我躺在这豪华的总统套房,却觉得一点味道都没有,跟我呆了两天的拘留所的小黑屋没什么两样。人要是心里不痛快,就什么心思也没有。既然江疏影马上变了脸,我怎么就没有把她拉过来,摁倒就上她,也不枉被他看不起一次。
我怎么也睡不着,就给云姐打了个电话,云姐高兴地说:“周凯天,你真是太厉害了,凯天,我们赢了。我们的军令状明天到期,可是横道镇打电话跟我说,养狗场的老板畏罪潜逃,被人击毙,横道镇以二百万的价格租给我们。而且公安局的一个书记和一个部长来见你,说是你为全市的市民抓出了两个败类。”
我懒洋洋地说:“云姐,你现在高兴吧?我为了你还挨骂了呢。”
云姐马上问:“谁骂你了?还跟我有关系?”
我还在为江疏影那件事情感到非常郁闷中,我说:“不说了,我现在去公司,我们商量一下怎么开工的事情。”
云姐说:“你来吧,刚才王长新还问你什么时候来呢。”
我忽然想到了什么,那个透露我消息,让杜宝平置我于死地的人到底是谁。我都惹来杀身之祸,我还装个狗啊逼的蛋,如果是为了龙大集团,我才不跟他们扯这个。尽管江疏影现在通过她刚结婚的老公,成了龙大集团的大股东,跟我毛的关系都没有,我还惦记给云姐生个孩子出来,这是我跟云姐得许诺,别人也就是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