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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王娅这么说,我的心情是又紧张又有些愤怒。
连王寡妇都提前预料到了,这说明晚上的坎儿(劫难)肯定不好过,看样我是死活要挨这一刀了。
我有些生气的是,从王寡妇生前的安排中就能看得出来,她早就知道传给我阴阳术之后,我会接连遇到这些劫难。既然知道会这样,那为啥还非得把阴阳术传给俺?
妈了巴子的,都是裤.裆惹的祸,我这哪是用屌捅了王寡妇,分明是捅出个大篓子啊!
话都说开了,我也就不再拦着王娅,帮着她把牲口、家禽都挪到俺家院子里。
俺家里没有牛圈,只能委屈老黄牛先拴在苞米楼子下了,至于鸡鸭鹅啥的还好说,都让我归楞(聚拢)到了空着的鸡舍里。
一边干活我还一边在心里琢磨着,把这些玩意儿挪到俺家院子里,这是要干啥?没听说过这些牲口家禽,还能跟人死活有关系的。
挪过了这些带毛的,王娅又让我陪着她进了屋,拿过一套被褥放在了俺家炕上,而后就开始忙活晚上的事儿。
我跟着王娅从灶坑里掏出一盆坑灰来,细细的洒在两家屋子的门口。
晚上王寡妇要是回来,就会在坑灰上留下脚印,只是今晚王娅睡在俺家,也不知道她走哪个门,所以干脆就一起撒上了。
两串咸丰年以前的铜钱,就挂在了两家屋的中央,等王寡妇快进屋时,铜钱串就会响。
泥盆子则是放在的俺家窗户檐下,旁边用石头压着老厚一沓黄纸,等吃过晚饭天色彻底黑下来,就准备烧了这些黄纸,当做是给王寡妇的送路钱。
天色彻底的黑了下来,今晚有些反常,平日里呼呼刮动的西北风,此刻也没了动静,安静的让人心慌;簌簌的雪片子从半空垂直落了下来,没一会儿就铺了厚厚一层。
从王寡妇家挪来的那些牲口、家禽,刚开始还不时地弄出点儿动静,可等天色完全黑透,就再没了动静,老黄牛也不蹬蹄子了,鸡鸭鹅都跟哑巴了似的,蔫了吧唧。
晚饭时,王娅的胃口很差,只吃了小半碗米饭,就再也吃不下去了;倒是没心没肺的傻郭玲胃口奇好,连吃了两二碗米饭,又喝了小半盆酸菜汤,这才心满意足的拍了拍肚子。
收拾过碗筷,我就开始在炕上铺被褥,本来打算让王娅睡在炕头,可她非说嫌热,郭玲一到冬天就睡炕头,那里是她的老位置了,这么一来,我就只能睡在了正中间,左右挨着躺下俩漂亮丫头。
不一会儿,我和王娅就出了屋,并排蹲在床沿下,把黄纸拆成一叠一叠,点着后放进泥盆里。
火光一明一暗映射在王娅的脸上,显得她更加凄楚孤单。我有心想要再安慰她两句,可想了想,还是把这些没营养的话憋在了肚子里。
七点刚过些,王娅就嚷嚷着要睡觉,还非要我先把灯闭上,说是要换衣衫。
我心想,以前和这小娘皮接触的时间短,没想到她还这么啰嗦,换个衣衫闭什么灯,直接躲被窝里换就成呗!
心里虽然这么想着,还是依了王娅的心思闭了灯,等听到王娅说了声“好了”,我才重新让屋子里有了光亮。
当我重新看向王娅时,眼睛不由得有些直了。
不知她从哪儿摸出一套粉红色的睡衣套在了身上,很慵懒随意,圆形脖领下露出一片雪白皮肤,这么近的距离,我能看清她脖颈锁骨挺立,更显得她亭亭玉立、楚楚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