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八成是狗蛋去胡老二家时,正巧黄幺婆把它们都放了出去,所以才没啥发现。
我也没深寻思,简单琢磨了一下,就让狗蛋从我小肚子那儿,探出头来,吸我手指头的血,而后让它消停的待在丹田穴窍里。
临睡前,我把正月初四的事儿,捋了捋,顺清思路。
第一,孙素燕的事儿,就此翻篇、我俩的仇就算结了。
其实,我这仇报的也不咋彻底。
听着狗蛋的描述,好像孙素燕是享受着了、舒坦的不行。
有句老话说得好: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
孙素燕那一亩三分地,让狗蛋这一通犁,指不定水了吧唧、更加肥沃了呢。
不过不管咋滴,我从她身上获得了好处,让狗蛋境界稳固下来,我得感谢人家。
第二,跟黄幺婆的合作,得悠着点儿(小心些)。
这老太太神神叨叨,我总觉得她有啥不可告人的目的。
帮着大樱子晋变阴怨,这个可以有;其他的事儿,我就得反复琢磨,可不能阴沟里翻了船。
第三,黄幺婆跟胡雅应该是打臭了,那往后倒是可以敞亮的去找胡妮子,再不用担心她被胡雅附身。
赚钱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能加快我的体内的阴阳平衡。
就是这小娘们的腰,不够软乎,不像黄鹂似的,能做出那么多高难动作。
往后我得搞培训,让她会劈叉、一字马啥的;等胡妮子都学会了,再配合她高昂的炕上口号,那粗溜起来,得多过瘾滴。
想过了这些,我就有些迷瞪了,惦记着清晨得早点起炕,我要给大樱子送血去。
艹的,一想到还要放血,我就没心情多寻思了;慢慢搓着白玲的两小只,脑瓜子一歪,就睡了过去。
刚到五点钟,我就忽悠一下,醒了过来。
我开灯、瞅了眼老座钟,赶紧从被窝里爬出来,穿好棉袄、棉裤啥的,朝着小大夫家快步走去。
我早就想好了,我可不能像黄幺婆似的,拿刀在手腕子上拉口子。
我没她那么准成,万一弄不好,再切了手腕子上的动脉,那就完犊子了。
我走到小大夫家时,他明显还没起炕,屋子里漆黑一片;我着急找他借东西,就使劲儿摇晃他家院子门。
“咣榔——咣榔——”
等了一会儿,我才看到屋子里亮灯;紧接着,小大夫裹着羽绒服就出来了,一边走道、他还一边蹂眼睛,想来是没睡醒。
“谁啊?啥急事儿?”小大夫冲着我的方向,嚷嚷了两声。
我就知道,小大夫脾气老好了,打扰他睡觉,他也不带耍驴的。
要是换做其他人儿,指不定这会儿得咋骂骂咧咧呢。
“小大夫,我跟你借样东西。”
等小大夫把院子门的锁头解开,我就打算往他家屋子里进。
没想到,我刚迈动一条腿,就让小大夫给拦住了。
我拿手电筒晃了晃,就发现小大夫的脸上带着几分尴尬,还有几分羞涩。
“这个……胜利,有啥事儿,就在院子里说呗……俺屋子里,这会儿不太方便。”
小大夫神神秘秘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