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狗子,你找我有啥事儿?”把烟卷点着,吸了两口之后,我才问道。
我对大狗子相当的熟悉,他一撅屁股,我都能知道他要拉啥粑粑。
这一天里,大狗子前后两次来俺家,肯定是有事儿要找我。
不过这事儿不重要、也不着急,所以大狗子才一直没开口。
“嘿嘿——还真让你给说着了。这不眼瞅着正月初十了吗?我跟晓莲两个,就要回县城上班了。”大狗子干笑了两声说道。
君再来发廊,就是大狗子他俩的上班地儿。
大狗子负责在外面招揽生意,那些姐妹就在里面搞无污染产业。
在初十之前,大狗子想让我跟着他跑趟县城,他要安排我去高档次澡堂子洗澡,也算是完成他对我的一个承诺。
大狗子说,这会儿君再来发廊,肯定有提前回来的姐妹;他让我随便挑,相中哪儿、就粗溜哪个,全程免费,我就算玩儿S摸都成。
我现在可不是当初的二愣子青年了,自然明白S摸是咋回事儿。
我笑着怼了大狗子一杵子,说滚犊子,那玩意儿口味太重,又是鞭子又是洋蜡的,我可享受不起。
说过了这些,我又冷不丁想到了韩亚芳她娘的事儿。
“大狗子,要不这样,咱们进县城时,顺道再办一件事儿?”想了想,我就把心里的打算说了出来。
不管老韩家谁干了缺德事儿,事后都要积德,把损掉的阴德给补回来。
否则韩亚芳她娘的钱袋子口撑不开,非得虚脱死不可。
为啥在俺们农村,对传宗接代的事儿看的这么重?
那就是生怕死了之后,没个后代子孙给自个儿烧钱花。
世界上最憋屈的事儿,不是钱没花了、就咔吧一下死了;而是死了之后,眼瞅着就要转世投胎,突然发现兜里没钱了。
按照《阴阳》里的说法,想要让老韩家积攒阴德,最快的手段就是放生。
要去县城市场,买那些被抓来的活物,什么鱼啊,兔啊,鹌鹑啊之类的,然后跑到野外放掉。
如果活物是野生的,那效果更好。
我看老韩头都没咋去过县城,估摸着,他对县城不熟,这事儿还得大狗子帮着张罗。
我跟大狗子也没见外,把韩亚芳的事儿又简单说了一遍,说这实际上,是在帮韩亚芳的忙。
“行啊,胜利,你是广撒网、多捕鱼啊!咋滴,真瞄上了韩亚芳?啧啧——你够生猛的。”大狗子埋汰我说道。
我瞪了大狗子一眼,说你给我上一边拉去;韩亚芳肚皮上那八块腹肌,比我都牛.B,我敢招惹她?
一个弄不好,都容易让她锤吧出人命来。
大狗子不再跟我开玩笑,既然我有了初步想法,那就等明天看情况再说。
听过韩亚芳到底干过啥事儿后,我再具体安排计划,看看她家得需要积多少阴德才够。
等大狗子走后,我回到里屋继续翻看《阴阳》。
这里面的知识,我懂得越多,心里就越托底;再加上捆鬼索进展神速,我就更有信心了。
王娅跟白玲睡过之后,十点半一到,我就出发去黄鹂那里汲取阴气;过后,再着急忙慌的赶了回来。
这会儿,又将近凌晨一点半了。
在俺家院子里,我跟洪舒它们汇合后,正要吩咐狗蛋、丫蛋它俩;突然间,我就注意到,洪舒的情绪有些异常,好像有些——兴奋。
“咋滴了,你吃枪药了?”我愣了愣神,对着洪舒问道。
“胜利,好消息,好消息呀——今儿个,我终于探听到胡雅的线索了。有人知道她的下落!只要揪住这个人,就能找到胡雅的尸骸!”
洪舒笑呵呵的说道,我埋汰她的话,她丁点儿都不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