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能徒手干倒七八个人,那真的是很厉害了。其实朱顶天也知道柳海是武警兵出身,但没想到他有这么厉害。
刘一海看着两人,又出了个主意,“现在济州县不是正修建水利水电站,嗯!”
刘一海提了一下,朱顶天就会意过来,不错,那里倒是可以做点文章,最好是能让那个投资商能从济州撤资。
方子杰头虽然很大,但是反应迟顿,他睁着眼睛问道:“修水电站怎么啦/?说明白点嘛!”
朱顶天敲了他一下,“脑子里进水!你除了搞女人,还想什么?”
方子杰就嘿嘿地笑着,“天哥,你们能不能别打哑谜?是不是想把那个女的,这个我在行,只要你们说一声,我明天就带人去将她绑回来。”
“猪脑子。”朱顶天又骂了句,“人家是国际大公司的执行官,如果在大陆出了事,你以为你能好过?”
方子杰就没撤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让人家撤资?”
刘一海只是笑笑不说话,他已经点到为止,剩下的事情,不归他管。刘一海是一个很圆滑的人,做事常常滴水不漏。
只要朱顶天明白他的意思就行了,方子杰懂不懂就无所谓了。
不过,刘一海绝对不是方子杰那种没有营养的糗主意,他想朱顶天已经明白了自己的意思,他也不再多嘴。
如果在想一个地方闹事,方法简直是太多了,没必要象方子杰那样。刘一海笑笑着,就端起杯子喝了口酒。招手将那个叫艳艳的小姐喊过来,然后两人很亲密的拥着,唱起了歌。
另外的两个小姐也纷纷回到朱顶天和方子杰的身边,六个人在包厢里花天酒地,玩着女人k着歌。
唱到十二点的时候,刘一海搂着艳艳先走了,朱顶天和方子杰先后离开了夜总会,带着小姐去开房。
几天后,济州县黄梅乡济水河畔,正在兴建水库的发电站的地段,突然涌来一些群众闹事。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冲进了工地,阻止施工队伍,两边发生了冲突。
施工队和群众双方都有人受了伤,这事闹到了县政府。
济州县段书记亲自出来过问此事,原来是一些群众听到传言,说政府将这片土地转卖给了外国人。以后这里就不属于他们黄梅乡了,凡是踏进这片区域的人,都要收税。
而且外国人用咱们中国的水发电,还要收取高价电费,如果发电站建成了,以后电价就要涨到现在的二倍。
然后又有人说,这地本来就是黄梅乡的,政府将这地变卖了之后,得到很多的钱。这些钱应该属于黄梅乡的,属于他们这些本地老百姓的,但是这么长时间了,水电站也开始动工,迟迟不见政府给他们发钱的动静。
还有人说,政府和外国人在这里修个水库建发电站,这是想剥削老百姓的钱。以后农业灌溉用水,生活用水,都要按城市水价收费。否则水库就不会给下流供水。
反正,五花八门的理由挺多的,老百姓都喜欢盲目的听从流言,因此,很快就被一些有煸动起来了,而且越说越象那么回事。
于是就有一群人冲到了工地,与施工队发生了争执,导致了双方各有多人受伤。段书记听了调查汇报之后,他立刻就下令,首先要安抚群众,然后再从中调查,看看到底是什么人在中间生事造谣。
这边的事情还没有平息,其他的问题又出来了。艾米于这个月十二号来东临市,遭到不同程度的恐吓。她的女助理无缘无故失踪了半天,等她晚上出现的时候,连她自己也说不清发生了什么事。
只是知道自己去洗手间的时候,突然被人用袋子蒙住了头,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她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被扔在一间废弃的屋子里。
不幸中的万幸,她没有遭到非礼和侵犯,只是受了些惊吓。
然后,艾米又在酒店里,发现了一些不愉快的事。在自己下榻的地方,居然发现有针孔摄相头。这一发现,让艾米提心吊胆的,再也不敢在酒店入住了。
再后来,她在大街上的时候,一辆摩托车从身边开过去,手里的包就被人抢了。艾米和她的助理都吓得魂不附体。
助理立刻就报了警,但是刚才飞车抢劫人早已经不知去向,而且两人根本没有看清对方长什么样子,甚至连车牌号码都不知道。
发生一连串的事情之后,艾米几乎不敢再在东临地区呆下去,她从来就没有看到过这么恐怖的生活环境,这里的治安,简直令人太失望了。她怕自己再继续留在东临,接下会发生的事,只怕谁也无法预料。
因此,艾米已经有了立刻返回上海的念头,幸好温雅得知了这个情况,立刻给张一凡打了电话。张一凡立刻就拍着桌子,把袁成功叫到了办公室。
袁成功也觉得很奇怪,东临市的治安一向还不错,为什么突然出现了这种现象?因此,袁成功立刻派了几名干警,二十四小时保护艾米小姐和她的随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