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聊起的时候,他居然没有留意到,什么时候董小凡居然站到了沈婉云的立场上。两个人聊了一阵,挂了电话,张一凡就扯过被子睡觉。
在双江市的另一处别墅里,富丽堂皇的装修把这栋别墅装扮得金碧辉煌,从大门到后面的花坛,球场,凉亭,到处灯火辉煌。
这里就是华龙集团总经理兼三股东卢蒯非的私人别墅,卢蒯非四十岁死了老婆,生了一个混帐儿子,一个小太妹似的女儿。这对宝贝,从来就没有回家的时候,不是住宾馆,就是睡酒店。
而这个家里,卢蒯非也没有再续娶,只是偶尔换一二个性伴侣。直到遇上了燕燕这个女人,他才收住了心,似乎有续娶之意。
卧室里,宽达一米八的大床上,卢蒯非赤条条地躺在那里,任光着身子的燕燕象母狗一样,趴在床上,正卖力地干着口活。
说起燕燕这个女人,也不赖的校友,小他三岁,当时长得还可以,据说也是校花之一来是个才子,在学校里很有名气,结果两人以男才女貌的名义勾搭上了。
毕业后,秋文章回双江市当了一名中学教师,燕燕在国企分了一个财务的工作。两人结婚了,这小日子过得还不错,再加老爸是中学校长,收入还行。
在单位混了十年,国企倒闭了,燕燕便失了业。公公也到了退休的年龄,家里就剩一个秋文章挣着死工资养家糊口。
看到家里渐渐没落,燕燕便呆不住了,决定到外面闯闯,搞点什么投资也行。于是和几个朋友搞了几年发廊。
都说男人有了钱,变坏了,女人要变坏了才有钱。燕燕这几年搞发廊也赚了不少,不过,人也偷了不少。因为她渐渐厌倦那种生活,但又放不下女儿。
直到去年遇上了卢蒯非,她才下了决心,真正离开这个家。
卢蒯非这人风流几十年,阅女无数,可他独独有一种征服人妻的爱好。再加上燕燕够骚,两个人就臭味相投,搞上瘾了。
卢蒯非享受着燕燕的口活,心里盘数着一件事。自己的在华龙集团的股份足足有近五个亿,要是这次增发融资成功,再把华龙集团引进国外先产线,投资医疗设备制造这个消息发布出去,到时股价肯定会大涨。
他就在心里想着,自己到时套现一二个亿,手里的钱就多了。到时等股价回落的时候,他再悄悄增持,如此反复*作,岂不是要发大了?
卢蒯非心中一阵得意,按着燕燕的头,狠狠的动了几下,然后一把将她推倒在床上。又肆意地抓了她的胸几把,痛得燕燕想叫又不敢叫。
卢蒯非最喜欢的几个动作,抓胸,打屁股,折腾了燕燕一翻,分开她的两腿。杀气腾腾地捅进去。燕燕立刻忍不住地*起来。
卧室里,响起一阵折腾的房事声,燕燕*不已,声音极是Y糜,卢蒯非越发有劲了,狠狠地折腾着燕燕,还笑着问道:“我比你家里那个窝囊废怎么样?”
燕燕也不生气,反而妩媚地瞟了他一眼,“死鬼,跟他比,你还算什么男人。”
“哈哈……”卢蒯非一阵肆意的大笑,自然就更加卖力了。
看着燕燕胸前不信晃动着的一对松驰的胸部,卢蒯非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今天晚飞雪,那丫头长得还不错,颇有几分她娘的风味。
要是把她们母女都放倒在床上,玩一个母女共伺一夫,岂不是人生一大快事?想到这里,卢蒯非突然很邪恶地笑了。
燕燕也不知道他心里打什么主意,还以为他爽得舒服,于是她的叫声也大了起来。
半小时后,卢蒯非弄完了,把一棱子的子弹打光,便躺在床上。燕燕爬起来,拿了纸巾给他做清理工作。
卢蒯非看着她弓着身子下,那对柔软的胸,便问道:“什么时候把飞雪也接过来吧!反正这房子大。不要让她在什么破宾馆当服务员了。”
燕燕听到这话,心里很感激的。连忙一个劲地谢谢卢蒯非。
卢蒯非拍拍她的屁股,“哎,跟你说个事,看看你自己有没有积蓄,明天去开个户,买华龙集团的股票,用不了一个月,至少翻二倍。”
“真的假的?我可不懂这玩艺。”燕燕贴在他身上,“而且我又没什么钱。你知道的。手上顶多三五万。”
“随你吧,有多少投多少,反正错过了这村,便没那店。”卢蒯非点了支烟,“这事不要对别人讲。否则我饶不了你。”
“知道了!”燕燕嘀咕一声。
卢蒯非似乎今天兴致很高,他一边抽着烟,一边抱着燕燕,“还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准备等这次股票大涨的时候,悄悄减持一二个亿,到时我们去海南买块地皮,建一栋别墅。把你和飞雪接过去住。”
“真的吗?你不会骗我吧!”燕燕几乎不敢相信,还有这样的好事。
卢蒯非有些不悦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赶明天去把离婚证扯了,别再跟那个窝囊废有来往。”
“嗯!”燕燕嘟哝道:“他都一年多没有碰过我了,你还吃这个干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