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李天柱始终表现得很稳重,对他来说,这个常务副省长的人选,他心里有底,但是这个结果实在令他有点意外。
做为湘省最高领导人,这一点还看不破的话,他就没这个资格成为一方大员了。虽然他们无法猜测出这些人用了什么手段,但他清楚地知道,肖军民的消隐,绝对不是自愿的。
唯一的解释,就是宋明朝与他达成了什么协议,这种协议可能是单边的强势,或者是互赢,这对李天柱来说,根本就不重要。
到底谁来担任这个常务副省长,决定权已经在京城那帮老家伙手里,他们决定用谁就用谁,而李天柱在这段时间,也跟京城方面做了汇报。
下午四点的时候,宋明朝出人意料地来到张一凡办公室,“张省长——”
“宋省长——”
两人虚情假义地打起了招呼,并亲切地握了握手。
腾飞倒了茶后,看到张一凡没什么吩咐,他就退出去。
宋明朝却没有马上落座,而是背着双手,在张一凡办公室里左看看右看看。
“听说老总理送给张省长一付字,坚定不移,不骄不躁!怎么张省长没有挂出来?”
张一凡淡笑道:“挂了,挂在心里。”
“哈哈——”
宋明朝就一阵大笑,看着张一凡,颇有深意地点点头。“张省长不愧是精英,思想境界之高,万人莫及。”
张一凡坐在那里,喝着刚泡的茶水,这是上好的西湖龙井,口感不错。
听到宋明朝这种套交情的话,他心道:“恐怕没这么容易,连老子都算计在内,而且是第一个被打倒的对象,现在过来说几句,就算是安抚?安抚也轮不到你。”
张一凡道:“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无所谓境界不境界。大家的目的,都是为人民服务,为群众服务,宋省长你说呢?”
宋明朝又是一阵大笑,“张省长果然不同凡响,忧天下之忧而忧,难怪张省长在湘省的口碑不错。唉——只可惜,要是每个人都有张省长这样的想法,真正把工作落到实处,处身设地为群众着想,国富民强,就不是一句空话了。”
宋明朝叹了口气,“不知道张省长对包省长之死一事,有什么看法?”
他看到张一凡神色不悦,便马上说了句,“其实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大家都知道张省长你不是这样的人。只不过是有人利用你与包裕民之间的间陔做文章,也幸好郭万年已经伏法,一切天下太平了。不过张省长可是受了委屈。换了任何一个人,只怕不象你这样镇定。”
张一凡道:“我看真正镇定的人,还是宋省长您吧!您可以稳*胜券,收放自如啊!”
宋明朝一愣,回头望着张一凡,“张省长,我可是替你抱不平啊!换了任何一个人,早就把这事捅到中央去了,可是你没这么做,足见你的远见。这次你回来也好,常务副省长的事情,也该有个结果了。”
张一凡就笑了起了,“这事从一开始,我就被人算计在内,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宋省长说得没错,当初放风之人虽然是郭万年,但是郭万年同志年纪大了,难免有些糊涂,听信馋言以致晚节不保。这已经是铁板上钉钉的事,谁也改变不了他的命运。可惜,郭万年也不过只是一只马前卒,所以他逃不过被人遗弃的命运!”
宋明朝心里一惊,却依然脸不改色心不跳,“真没有想到,看似性情火爆的郭万年同志,居然着手策划了一场如此精心布局的阴谋。张省长这么说,难道这幕后还有隐情?”
果这些东西,落在别人原则,可是真要有人欺到果这些东西,落在别人原则,可是真要有人欺到我头上,就别怪我不客气!”
宋明朝气愤地道:“简直是不可理喻!”他拿起了光盘,在手里晃了晃,“做人不要太绝!”
“如果你能早知道这么想就好了。宋省长,你精心编制的这个故事,简直是太精彩了,不过,我也有一个故事,你坐下来听我慢慢说,说完了再做决定!”
看到张一凡如此胸有成竹,宋明朝的心里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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