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叔只是严肃地跟我说:“少夫人,我只能告诉你,少爷曾经生了场大病,如果你不希望他的身体变差,就不要刺激他。”
才叔不会说谎。
就这样,我将这些秘密咽到了肚子里,不敢再对他多说跟回忆有关的具体事情,只希望多提醒两句,他就能自己想起来。
可两年的事实证明,我的努力……也许并没有什么效果。
“怎么不说话了?”萧楠问道。
“没什么?我刚刚说了点胡话而已。”我笑了笑,又问了一句:“萧楠,你爱我吗?”
我这个毫无征兆的发问让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
我等了几秒,自知等不到答案,苦笑了一声,说道:“你不爱我也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
说完后,我挂了电话。
酒精作用让我头昏脑涨,我擦了擦眼睛,到卧室倒头就睡。
也许是因为头一晚在阳台吹了风,第二天到了公司后,我感觉自己完全提不起精神,头也是晕的。
好不容易捱到了快下班,我却接到了柳佩如的电话。
我赶紧接了起来,问道:“妈,您找我有事吗?”
“等下五点半,司机来接你,换上我给你准备的衣服,陪我参加邹景的作品品鉴会。”柳佩如直接说道。
柳佩如觉得我出身不好,没有什么艺术修养,平时几乎不会找我陪她去艺术聚会。如果我没记错的话,邹景是一个很有名的抽象艺术摄影师。
“妈,您怎么会突然要我陪您去品鉴会?”我小心地问道。
“还不是因为小沫今天去海南出差了,家里没人了,王蓉一直在电话里怂恿我带你去。好了,你别问那么多了,到了再说。”柳佩如不耐烦地说道。
听柳佩如这斩金截铁的语气,我应该是没办法拒绝了。
我只得应了下来,“好的。”
半小时后,我接到了柳佩如司机的电话,匆匆下了楼,上了车,朝她说的酒店赶去。
我换上了柳佩如给我准备的旗袍,又在洗手间里擦了一层粉,总算把疲惫的模样给遮盖了七七八八。
我赶到会场入口,发现柳佩如已经等在了那里。
她见我过来,不满地说道:“怎么这么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