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将要开门的时候,突然一股力气将我又扯进了房间里,我被重重地砸在墙上,被男人的双臂困在中间,。
“你做什么?”我不敢直视他的眼睛,只是低头奋力地挣扎着。“你放开我,要不我就报警了。”
“报警?”男人邪魅一笑,随之,他的头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就在他的唇将要附上我的唇的时候,我突然扬手给了他一个大耳光!
“你还真不是梦蝶,她不敢打我,她连直视我都不敢。”男人的舌头舔出来,轻轻的刮着嘴角,似乎在回味那个耳光的痛楚。
“我当然不是梦蝶,我说过我是程依依。你还要我说几次?不要以为你们有钱就可以随便调、戏别人,我跟你想象的那种女人不一样!”我狠下心,疯狂地向他吼着,提起全部的力气,我必须拒绝他,我是程依依,我不是梦蝶,梦蝶已经在那场车祸里死了!
“哦?”男人放弃了对我做任何动作,他抱着胳膊向后一步,玩味的看着我。“那我是冒犯你了?”
我抽身离开他,到远一点的地方站定。“先生对不起,可能我无法为您服务,再见。”
说完这些话,我从病房里仓皇而逃,我的眼泪几乎要喷涌而出,还好还好……我站在楼道里拍着胸口,不停地告诉自己。程依依,你必须忍住,你不能再心软。你只能是将他照顾到伤势好一点就必须离开。
第二天,我照例走进那间病房。
“来了?”
我才刚刚进门,就看见男人坐在对面的沙发上,西装革履,面色红润。
“先生,您早。”我礼貌地低头,然后准备进行我的工作。
“我姓林,我叫林清河。”
“嗯,林先生好。”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做护工,你什么时候来的?来了有多久了?”林清河看着我,问道。
“我只是一个护工,我的领导那里有我的资料。”很明显,林清河查到了什么,他看我的目光与昨天的诧异截然不同。
“查你易如反掌。”林清河挑挑眉毛。“但是我想听你亲口跟我说说。”
“先生为什么会对一个护工感兴趣呢?”我转过头停下手里的工作,笑着看他。“我这样的人,说出来会污染了您的耳朵。”
“如果我偏要听呢?”林清河咄咄逼人,他的音调慢慢地冷下来。“梦蝶,你真是长本事,敢跟我玩失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