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不用你操心,我既要把姚二麻子的赌场生意抢过来,又要借他的人头用用,为自己在江城道上打打名气。”我面无表情的说道,那目空一切的气势,仿佛杀姚二麻子跟宰只鸡差不多。
“浩哥,你杀死姚二麻子之后,可不可以将他手下一名叫游斌的小弟抓起来,交给我处理?”赌鬼眼睛里露出愤恨的目光。
“游斌?他怎么你了?”我问。
“就是他挑断了我的左脚筋,砸断了我的右腿骨,剁掉了我六根手指头,他让我生不如死,我也要让他尝尝这种滋味。”赌鬼目光变得血红,咬牙切齿的说道。
“行,没问题,一个小喽啰而已。”我说。
“谢谢浩哥!”
“别急着谢我,搞不好赌船,你自己的小命就没了。”我给赌鬼泼了一盆凉水。
“浩哥,相信我,一条赌船还难不倒我,虽然我这个样子了,但是还是认识赌界的一些朋友,只要安全,绝对可以吸引不少有钱人来船上玩。”赌鬼说道。
“那好,我给你介绍一下,他叫陶小军,这条赌船以他负责,你当他的副手,希望你们两人好好合作。”我对赌鬼说道。
赌鬼脸色微变,可能没有想到他仅仅是一个副手:“浩哥,你刚才不是说……”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我便摆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以后整个江城的赌场全都是我们的,只要第一艘赌船做好了,以后有更大的舞台等着你,明白吗?”我盯着赌鬼说道。
“明白,我一定好好配合军哥。”赌鬼说。
稍倾,我和陶小军带着赌鬼离开了这栋破烂屋子,直接去了长春路的水吧,先让他里里外外洗了一个澡,又打电话让夏菲安排了一个小妹给赌鬼按摩,费用记在我的帐上。
我想了一下,又让三条出去买了一套衣服,等赌鬼洗完澡换上新衣服之后,我带着他去了旁边的理发店,从理发店出来之后,他有一种脱胎换骨的感觉。
晚上,我在醉仙楼请赌鬼吃饭,并且还在鞍山路给他租了栋房间,暂时住在这里。
随后的两天,陶小军带着赌鬼去看了客船,然后两人商议如何改造装修,基本上都以赌鬼的意见为准,我只做一个旁观者。
当了这么久的大哥,我悟出一个道理,一个人不是万能的,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自己对赌一窍不通,而赌鬼却是专业人士,如果我以一个外行人的身份去指导赌鬼这个内行人,事情肯定会办糟糕,所以我全部放权,让赌鬼和陶小军两人来搞,并且以赌鬼的意见为主。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说的也就是这个道理吧。”其实我当大哥根本没有什么经验,也是在一边摸索一边进步,完全就是摸着石头过河。
第三天,我带着陶小军和赌鬼两人去找郝经理办理过护手续,万万没有想到,姓郝的竟然躲了,电话打不通,人也不在交运公司,完全来了一个下落不明。
我站在交运公司的大门口,有一种天雷滚滚的感觉,心中暗道:“这他妈到底是怎么会事?”
“二哥,姓郝的好像是故意躲着我们啊。”陶小军说。
“看来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眉头紧锁了起来,然后再一次拨打了姓郝的电话,这一次竟然打通了:“喂,郝经理吗?我是小王,今天咱们不是说好了办理过户手续吗?”
“王浩啊,出了点意外,船不卖了,就这样,挂了。”姓郝的说。
“等等,郝经理,这是怎么会事?发生什么事情了?你让我死也死个明白啊?这样,中午,醉仙楼,我请课,你给我点播一下。”我说。
电话另一端出现了片刻的沉默,我的心随之提了起来,有点紧张,大约十几秒钟之后,手机里传来姓郝的声音:“行吧,看你是一个实在人,我就跟你说说。”
“中午十二点,我在醉仙楼的何仙姑包厢等你。”我说。
“嗯!”姓郝的应了一声,随后便挂断了电话。
我把手机装进口袋,眉头紧锁,一脸的郁闷,这煮熟的鸭子,为什么又飞了呢?
“二哥,姓郝的怎么说?”耳边传来陶小军的询问声。
“中午去醉仙楼订一桌,看看这姓郝的到底怎么会事?”我说。
“好!”陶小军点了点头。
“浩哥,这已经说好的事情,基本不会变卦,如果出现变故的话,基本上是来自上面的压力,你不会得罪官面上的人了吧?”赌鬼一脸疑惑的对我询问道。
她虽然一事无成,但是毕竟在社会上混了三十多年,还是有一点见识。
“官面上的人?”我心里暗道一声,思考了片刻,好像除了孔志高之外,自己没有得罪谁啊,孔志高不可能搞自己,他的把柄还在我的手里,我们两人现在是合作的关系。
“如果真是官面上的人来搞我的话,我一定让他后悔终生。”我斩钉截铁的说道。
江城两大领导叶泽语和孔志高两人都跟自己有点关系,在官面上跟我斗,不是找死吗?
今天是北方的小年夜,听到外边声声爆竹声,我只能奋笔疾书,祝书友们小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