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拿群众一针一线,我怎么能要他的东西呢?”陆锦屏随口说着,“野果?什么样的野果?”
“是一种筷子头大小的,紫色的,可好吃了,吃的满嘴都是紫色,很香的,我刚才尝了两颗。”
陆锦屏仔细瞧了瞧叶青青,笑道:“难怪你的舌头有些发紫,我还当你病了呢,不就是野果嘛,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难得老人一片好心,那咱们就收下了。我去看看能不能帮他解决事情,不过收了他的野果是要给钱的,按价给钱,咱们现在可不缺这点钱。”
叶青青忙不迭答应了,然后低声说:“爵爷,你前几次都带那个云子出去办案的,我知道。这次带上我呗,你说过的,你去哪,青青就跟着去哪的,可是你老不带我,让我闲在家里。”
陆锦屏道:“谁带她去破案了?上次是办她的事情去的。<div class="cad">conAd3();算了不说这些,好吧,这一次我去问问那老汉,如果他当真有冤屈的可能,那不妨带你去破案。正好春暖花开,咱们也出去走走。”
“可还没到春暖花开呢?雪都没化,这才刚到二月呢。”
“春姑娘的脚步是快得很的,一转眼就到你面前了,比你的轻功还快。”陆锦屏一边调侃着,一边笑嘻嘻快步往前院走去,叶青青跟在后面。
到了前院花厅,果然看见一个微微有些驼背的满头花白头发的老者,穿着粗布短衫,拄着一根拐杖,正不时地叹气。在门口陪着他的老妈子听到陆锦屏他们过来,赶紧对老汉说:“爵爷来了,赶紧上前见礼啊。”
那老汉一听,忙不迭蹒跚出来,躬身一礼,对陆锦屏说:“老汉拜见爵爷,求爵爷替老汉做主,为老汉儿子申冤呀。”说着,颤巍巍便要下跪。
陆锦屏忙搀扶住,说:“老人家不必多礼,快坐下说话。”
陆锦屏搀扶着老汉在软榻上坐下,然后自己在旁边坐下之后,探身问老汉:“你有何冤屈尽管说来,若当真有,我一定替你做主。”
“多谢青天大老爷,多谢!都说爵爷菩萨心肠,果真如此,我的儿可就有希望了,他在天之灵也要感激爵爷为他报仇雪恨。”
“快别这么说,老人家,你儿子怎么啦?被人谋害了吗?”
“是呀,可是我到衙门去报案,衙门的人却说我儿子是摔死的,根本就不是被掐死的。其实,他是被掐死的呀,是被一个叫冬瓜头的恶贼掐死之后扔下了山崖!我知道,可他们偏偏不相信,爵爷你一定要替我做主。”
“哦,究竟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来,不着急。”
“是这样的,我住在七里铺……”
“哪个七里铺?”陆锦屏问。
“同州府潼关县的七里铺,我们村距离潼关县城有好几十里路,不止七里,叫七里铺是因为除了村子走七里路就到官道了,从官道到村里有七里,所以才叫这个名。”
陆锦屏一听就傻眼了,潼关,距离同州还远着呢,是同州下辖最远的一个县了。
同州府下辖三个县。陆锦屏担任同州司法,一直是在州府衙门断案,还没有到过县衙。这个案子既然发生在县里,按理说不该直接由同州府的司法官来查处的,因此,他一听便觉得有些为难,如果是同州本地案件,他可以直接处理,但是县衙的案子,在没有确切的证据之前,不方便直接越过县衙处理这件事。
那老汉显然不知道衙门中的规矩,听陆锦屏这么详细的询问,反倒觉得陆锦屏是愿意帮他的,所以要查个清楚。只不过,他也知道潼关距离同州的确有些远,也不知道老爷是否愿意去哪儿帮他查儿子的冤案,赶紧又说:“老爷,我们的山上有很多野果,老爷若是去了帮我,儿子洗脱冤屈报仇雪恨,我年年都给老爷送野果来报答您老的大恩。”
陆锦屏笑了笑说:“你先说怎么回事。别的等会再说。”
他决定还是听听,实在不行,可以责成当地衙门负责查处,这是他的职权。(未完待续)
PrintChapterErr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