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皇后清透的内心，如同此时的小狐狸。

“朕遇见皇后的时候，她像是不染纤尘的精灵，和这世上每一个人都不同。很多年过去了，皇后也老了，但是，在朕的心中，她永远都是曾经的模样……”

这些话，他从未对任何人说过，此时，却在一只小妖精耳边说了出来。

狐小银扬起毛茸茸的小脑袋，看着皇帝眼底眼的深情，傻呵呵的笑，“原来黑心货和皇上好像啊！”

“呵呵……”皇帝闻言，轻声的笑了。

又走了几步，他蓦地低头，看向狐小银，认真道，“小狐，你……愿意像是皇后跟着朕一样，陪着御王一辈子吗？”

狐小银惊讶，三瓣嘴张的溜圆，“皇……皇上，我是狐狸精啊，你不介意？”

上天在和她开玩笑？

她一直不敢在皇帝面前化形，怕的就是皇上在知道她可以变成人之后忌惮他，怕她祸乱朝纲，逼迫她离开墨御。

可她没想到的是，皇帝竟然主动让她留在墨御身边……

皇上看着她震惊的小模样儿，笑了，“朕知道你是狐狸精，但你不是说过，你是个有道德的狐狸精吗？”

汗……

狐小银囧，不好意思的用小爪挠了挠脑壳，嘟囔，“那当然，我本来就是个人嘛……”

“人？你化形了？”皇帝一愣，瞬间就抓住了重点。

狐小银僵了僵，仰头讪讪的笑，“是啊，我本来就是个人嘛，我和别的妖精不一样，别的妖精是可以化成人形，我呢……我本来就是个人，不过是变成了妖精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