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阳取下了戒指,顿时浑身冰寒。这种寒气的冰冷程度,和太古魔渊那个寒冰层差不多,冰冷刺骨。就算圣域强者在这里,时间也不可能太久。
但是秦阳的肉身极其强悍,所以只是打了个寒战之后,并未有太多的不适。不过,一旦登上那座台子的话,就不知道会冻成什么样子了。
当初秦政和白启倒是能在这台子上修炼,但王柬根本不行,只能在台子之外适应那种寒气。这是个惨痛的教训,因为王柬当初上来过一次,结果全凭秦政的维护才得以煎熬过了九天的时间,那次险些把秦政都给累死。
秦政说:“这个台子的一个诡异之处,就是上去之后必须坚持九天之久,也就是外界的三天。否则的话,根本无法下来。所以白启当初也告诉你了,在里面修炼的话,不是随意就能出来的。”
而且秦政他们有时候下来这台子,说不定还有些东西需要继续参悟,故而再度登台。所以在外面的人,不知道里面的修炼者何时能出关。
另外一个奇葩之处在于,一旦有人在这台子上开始修炼,外面的人就无法通过绘制那种图案再进来,仿佛那座黑色的光门会关闭。这样也好,免得外人进出造成打扰,但也导致里面的人一旦开始修炼,外界就无法随时和他沟通。
如今没有发作,倒也是百无聊赖。秦阳心的好多话,刚好此时也和父亲闲扯。当然他非常关心的一个问题,就是自己的生母究竟是谁!
是的,秦侯夫人对他恩同生母,他也视之为生母。但是,这并不能让秦阳放弃对生母这个问题的追问。哪个人,不想知道自己的亲生母亲是谁。
小时候他偶尔问过,但老爹没说,毕竟他那时候是六岁之前。等到自己长大了,却再没机会询问。
“就知道你还是会问……”秦政叹了口气,说,“你的母亲就是你母亲,问那么多干嘛。”
多拗口的一句话。
秦阳哼哧道:“我知道母亲对我好,但我就是想知道,生母究竟是谁!喂喂,这事儿咱俩都是最直接的当事人,你瞒着别人行,总不能也瞒我一辈子吧!而且记得小时候问你,你说等我长大了再说。呵呵,现在我可长大了。”
秦政似乎沉默了一下,神情也显得有些犹豫。良久之后,他沉闷的说:“告诉你可以,但你别对你母亲说。”
秦阳顿时咧嘴:“废话,难道我没来由的去让她呕心添堵吗!”
是啊,老两口都成婚快二十年了,秦阳才不会傻乎乎的跟母亲提这些。当然,秦阳更不想让秦侯夫人伤心。他只想知道一个真相罢了,然后或许这个真相会一直烂在自己肚子里。
秦政深吸了一口气,都已经准备叙述了。但是就在这个要命的关头,秦阳的脑袋里忽然懵了一下,而后那种“毒瘾”的感觉瞬间袭来,令他神智大乱。
我勒个去!秦阳一瞬间大恼,心道已经到了关键时候,说发作就发作。该死,刚才的样子,似乎不是很想说出真相啊。要是过后再问,说不定父亲都编好了一整套自圆其说的说辞了吧,哎。
当然,他的大恼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随后自己就浑然不知了,满脑袋都被暴戾抓狂的情绪所取代。
甚至在眼睛之,父亲再度变成了那青面獠牙的可怕形象。失去理智的秦阳,几乎又要本能的抓起太阴剑展开进攻。手机请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