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霉夫妇失了孩子,回想曾与人贩子相遇便起了疑心,自知人贩子不会承认便去向那她父亲求情,小老板怀疑女儿之后,暗中观察,随后发生了一个极为巧合或者极为荒唐的事。
暴崖老婆去铺子里找小老板偷欢,当时人贩子也在,她知道老爹与这女人的事,自然不会打扰,一个人回了家中,而小老板认为这是个好机会,也不知哪根筋搭错了,居然带着暴崖老婆回家,想看看女儿是否将孩子藏在家里。
当他们到家时,便发现那丑陋的人贩子正在折腾一个十二三岁,眉清目秀的小男孩,想来是被父亲与暴崖老婆的私会勾的情欲大炽,居然连如此年幼的小娃娃都不放过。
小老板留有人性却不是聪明人,只让女儿赶紧将孩子还回去,女儿答应后,他便带着暴崖老婆找地方水乳.融去了。
结果就是我们所知道的,人贩子没有还,而是将那男孩杀死节肢,抛弃与我家附近的小公园之中,随后就再也没见过她。
第一件红衣杀人案残忍却不离奇,警察信誓旦旦的要抓住凶手也就没有封锁消息,小老板与暴崖老婆得知,找不到女儿也就明白发生了什么,但他们担心受到牵连便没有声张,而这件事也给了小老板很大的压力,再加上暴崖老婆的吸引力日益减小,他便有了分手的心思。
十三亿国人的心愿都没能解散那支十一人的队伍,他一人又怎能做了两人的主?
暴崖老婆不想分手,俩人折腾几回,暴崖老婆见他心意已决便发了狠,当时没有想到杀人,而是将人贩子害死小孩的是告诉了暴崖,两人琢磨着狠狠敲上一笔,以后好好过日子。
将小老板约到家中谈判,起了争执,暴崖老婆惊慌失措之下杀了人,暴崖拉她,却被已经疯癫了的老婆划伤,暴崖下意识一推,老婆跌下楼,摔成了植物人。
这件事的经过便是如此荒唐,除了那最该死的远走他乡,余下的人,似乎并没有过于作恶,却一个比一个凄惨。
眨眼间到了第二年,也就是小曼的案子,这就比较简单了,老婆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没了以往的压迫,枯死的色心渐渐萌芽,见到一身红色洋装,粉雕玉琢般精致的小曼丫头在路边哭泣,暴崖忽然有了禽兽的念头,将小曼领回家,让她喝下加了料的糖水,随后兽性大发,就在已经成为植物人的老婆面前。
心虽然有了生机,但他这个人还是痿的,几番施为无果,欲.望和几年来的压力与耻辱让暴崖渐渐变态起来,种种毒辣手段,活生生将小曼折磨死,胀满胸腔的怨气宣泄一空后,暴崖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世间没有卖后悔药的,暴崖有胆子杀人没胆子自首,恐惧激发了他本就不多的脑浆,暴崖碎尸又抛尸,想要嫁祸给第一桩案子的凶手。
一开始并没有红衣杀手,也没有专挑红衣杀的杀手,只是两个孩子都碰巧穿着红衣罢了,就像方航那朋友所说,没有无缘无故的模仿杀人案,暴崖模仿的目的是为了脱罪。
而得知真相却没能解开最大的疑团。
前两条人命与陈茉莉无关,那她模仿这个案子,还年年去警察局旅游一圈,究竟图了什么呢?!
绝不是为小曼报仇,她在刑警队认罪,反而误导了追查凶手的警察。
陈建国问我是否要去看看暴崖,我说考虑考虑再联系,将暴崖的事情告诉方航后,我让他联系绪兄,方航警告我,别在他面前提起那个自以为是的小人。
三天前第一次与陈建国见面后,我就让方航向绪兄请教,究竟是什么原因让陈建国宁可不要官帽,也要尽快将陈茉莉的事情糊弄过去。
不知道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绪兄在电话里将方航讽刺一通,说他是个猪脑袋,空有一身蛮力的莽夫,俩人闹了脾气便不再往来,而挂机后我还安慰方航,让他多体谅别人,说不定绪兄死了老婆,正伤心呢。
方航却冷笑着说:“我是懒得动脑,不是真傻,你想想,如果有人不希望我继续调查陈茉莉的案子,派出狙击手干掉我,说不定连我的手机都监控了,说不定知道姓绪的一直为咱们出谋划策,说不定还警告他不要多管闲事,既然他跟我发脾气那只有两个可能,要么真心瞧不起我,要么是贪生怕死,反正我要跟他绝交了。”
把话说到这个地步,再求助绪兄便是强人所难,只好由我们两个臭皮匠分析这件事。
前两个娃娃的死,是因为凶手动了淫.欲,而从第三位往后,应该全死于陈茉莉之手。
方航招到第三位受害女性的魂儿,我们得知陈茉莉曾以恐怖姿态出现在她面前,也就说那时的陈茉莉应该已经不是活人,或者说已经是某人弄出来的非正常人,反正她已经不对劲了。
陈茉莉应该在小曼死后的一年之内出了意外,而这意外的原因,应该与小曼或者那男孩的死有关,只是不知道有什么关系,还有她害死的几人究竟是随手乱杀,还是有我们不知道原因,同样不知道她为什么要折腾小伟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