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一错愕我也明白了,看上前两次他未必相信我的身份,只是心系聂婉君的安危,时刻期望有救星降世所以才赌了一把,此时没了聂婉君,他的戒心便重了许多。
没工夫跟他多说,我掏出枪狞笑道:“没错,我就是骗你,给我老实呆着,来来来,那位大娘你也过来,我好好给你们讲讲什么叫演员的自我修养,擅自改剧本,你们跟导演商量了么?”
米家老两口愁眉苦脸的坐在床上,还说什么太君别开枪,我时刻盯着外面的动静,等喊杀声响起后,我对米大爷说:“实话跟你说吧,我是蔡帅派来救王保长的,大部队速度慢,还得半个多小时才能到,所以我需要你的配合,你若是答应就哼一声,不答应,我只能灭口了。”
家庭成员变了,但米大爷的经历并没有变,他还是不希望王保长死,便问我需要什么帮助,我说你拿身衣服来,我冒充你侄子出去拖延时间。
他便问我,从何得知他还有个侄子?
我说,忘记你写的信了?你的信被我们收到啦。
米大爷疑惑道:“我没写信呀,我不识字,我是叫人传口讯的。”
一听这话我顿时怒了,我说老子管你识不识字,我说你写了就是写了,难道不能是传口讯的人做了笔记?赶紧拿衣服给我穿,真费劲呢!
不等他动手,我便从床下拖出个木箱子,翻出那件破旧长袍换上,嫁妆剑用布包着藏在裤子里,装好枪,拖着米大爷到了厨房,满脸抹灰之后挪到门口,打开门,我大喊一句:“你这死老头,真是食古不化。”随后我便自己跌出了屋,米大爷处于懵逼状态,回过神后,也赶忙关了门。
街上人的人都盯着我,我指着米大爷家破口大骂:“这个老东西,我就说了句街上的妞们真漂亮,居然就把我赶出来了,枉我不远万里来投奔这个亲伯父,哎,伤心呐。”
那福老爷恍然大悟,冲我拱拱手,刚要张口,我就说:“行,没问题,让我先尝尝她的滋味。”
说罢,我一瘸一拐的走到哭喊不停的保长妻子身前,有人问我要做什么,我说,难道你们不觉得一个瘸子乞丐糟蹋她,才是最大的侮辱嘛?
趴在她身上的福喜大笑起来,夸耀我也是性情中人,他爬起来,做个请的手势,故作豪迈道:“兄弟,你先请。”
我说:“那我就不客气了!”
随后砸倒在保长妻子身上,像只肥猪似的拱了几下,胡乱捏了两把,然后就开始抽大耳光子,十分疯狂的说:“哈哈哈,其实我不能人道,我最喜欢这么折磨人了。”
福喜那表情跟吃了臭虫似的,骂骂咧咧将我拉开,让我滚到一边玩去。
正中下怀,但从始至终都没见到那小男孩。
义庄里三十六口棺材,一口一口的开,一夜肯定不够,我便挪到另一个正被蹂躏的女人身边,那些男人如临大敌,我赶忙讪笑:“不打不打,我就摸两把。”
村民郑重警告之后才给我腾了个地方,我蹲不下去便只好趴着,在那女人沾满灰尘的脸上亲了几口,还说了许多恶毒的话,生怕她不会恨我,随后才爬起来,却也听到旁边有人嘀咕:“怪不得米老头把他赶出来,这小子一辈子没见过女人吧,真够恶心的。”
演戏演到这地步,我都不知是演技好还是真情流露了。
没人在意我,我便一步步挪到客栈,闪身进去拔出嫁妆剑绑在后背,上了二楼又随意寻了个屋子,钻进衣柜等着进棺材。
没过多久便摸到了变化了的形状,而这口棺材里并没有原先弄出的痕迹,看来却如刘苍松所说,我欺负了谁便会进到谁的棺材,这一口应该是保长妻子,或是另一个女人的。
在义庄没有刘苍松的帮助,只能靠我自己,我尝尝吐出一口气,将嫁妆剑插进棺材盖的缝隙,用力一挑的同时,按着剑,贴着棺材的边缘划了一圈,那阴仄仄的女声刚喊出一半:“我的胸漂亮么?你再......”
声音消失,我爬起来告诉她:“谢谢,摸一次就够了。”
点亮打火机,保长妻子的头已经坠地,而另一具女尸则被我割断了下颚,那黑色粘稠的血液留个不停,舌头也只剩半截,我赶忙点燃了裹着嫁妆剑的布匹,等火光大作后,跳出棺材向她走去,她哼哼唧唧想说话却早已发不出声,我柔声道:“别怕,我是来帮你的,让我砍掉你的头吧,我知道你们都好这口。”
女尸逃跑,我追上去劈砍,等她也被我碎尸后,我抓起的脑袋,虽然少了小半张脸,可那诡计得逞的笑意却掩盖不住。
随后我又去看了看方航和尤勿,他俩的棺材早已破开,很轻易便发现那大肚皮比原先鼓了许多,身子的颜色也更加苍白,与女菩萨交.合的姿势发生变化,都是那种顾及了腹内胎儿的下流姿势,颇让我大开眼界。
我是不会去学习的,即便姗姗姐怀孕,我还有九香呢。
这两个禽兽,虽然遇到危险可这危险也挺香艳的,反倒我在外面吃苦受累,连粑粑也吃过了,此时哪肯立刻离去,将我进来的棺材摆成随时可以合上的模样,就掀开了方航的棺材盖,嫁妆剑顶着他的大肚皮,果不其然,方航即刻睁眼,森然道:“王震,你要干什么?”
啪啪的一阵大耳光,打得方航晕头转向,我二话不说,撒腿就跑,气急败坏的方航想跳起来,被被蜷缩着,脑袋压在他小腹的女菩萨耽搁了动作,等我合上棺材的那一刻,他才刚刚跳出来。
再一次陷入黑暗,是否从义庄到了崖壁便是我无法分辩的,正准备试探着开棺,忽然感觉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